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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失火

  大概半個小時后,陳默言出現了一個三層寫字樓的樓下。

  鐘寧正站在寫字樓的樓下,等待著陳默言。

  見到陳默言下車之后,鐘寧連忙的迎了上去,說道:“我走遍附近出租的寫字間,只有這個比較合適,帶了一個地下室。”

  陳默言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后緩緩的說道:“這個地方還不錯,周圍的沒有比較大的商圈,出現在這里的人也不是很多。”

  鐘寧點了點頭,繼續的說道:“白辭說他只需要地下那一層,上面那三層你準備做些什么?”

  陳默言猶豫了一下,隨后說道:“暫時也沒有什么用途,還沒想好。”

  鐘寧臉上隨即出現了一絲興奮的神色,連忙的問道:“如果你要是沒有其他的用途,就借給我用吧,我開一個律師事務所,另外還得勞煩你幫我裝修一下。”

  陳默言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

  鐘寧臉色微微一變,說道:“你不裝修,我自己裝修也可以,你借給我用就行。”

  陳默言再次的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不借給你,這個地方不太適合開設律所啊,人少啊,基本上不會有人來這里。而且,我的想法是,吧你的律所開在我公司的附近,不過那個地方暫時還沒有合適的房源。”

  “為什么非得開在余生路上。”

  陳默言微微一笑,說道:“你知道,為什么我每一家公司都會給你一些股份嗎?”

  鐘寧的臉上出現了疑惑的神情,連忙的反問道:“為什么?”

  陳默言的嘴角微微上揚,“我想要余生路上所有的東西都和你有關。”

  “哦,那豈不是便宜了我,白白給我那么多股份,現在加一起也有好多錢了吧。”

  陳默言略微的有些無奈,自己和鐘寧的表白,竟然沒有被發現。

  此時,白辭正好從寫字樓里面走了出來,正好聽到了這句話,連忙的叫道:“我…剛出來就被塞了一嘴的狗糧。”

  陳默言被白辭突入起來的一句嚇了一跳,連忙的問道:“你怎么在這?”

  “我怎么就不能在這,不是已經說了,我在搬東西。”

  “用不用我幫你?你千萬別幫我,容易暴露。要說,你們還是趕緊走吧,免得在這里暴露我的計劃,不過我估計今天晚上我就能把東西全部都轉移到這里了,明天早晨你把謝遠橋叫過來就可以了。”白辭說道。

  陳默言微微一愣,“你自己辦?”

  白辭撇了撇嘴,隨后反問道:“難道你想叫別人來搬?”

  “我可以叫朱一志過來。”陳默言說道,畢竟朱一志知道那個實驗室的存在,這些東西也沒有必要對他隱瞞。

  “你是不是忘了是誰弄壞的?”白辭反問道。

  陳默言突然想起來,好像就是朱一志弄壞的,破壞了某些儀器的方向,導致自己無法與未來取得聯系。

  “我雖然不知道具體哪里出現了問題,但是我知道大概的位置。”

  白辭一攤手,說道:“有什么用?按照原來的樣子復原,還不如重新的調整。”

  陳默言點了點頭,很贊同白辭的說法。

  “那你先忙,我們就先走了。”

  陳默言隨后拉起鐘寧的手,說道:“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二人走出了一段距離之后,陳默言對著鐘寧說道:“你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鐘寧搖了搖頭。

  陳默言繼續的說道:“咱們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我和你說一些事情,關于那張照片的事情。”

  鐘寧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絲興奮的神情,“你真的把那個人找到了?”

  陳默言猶豫了一下,隨后默默的點了點頭,應道:“找到了。”

  在街上溜達了一段時間,來到了河邊的公園。

  二人在長椅上,鐘寧迫不及待的問道:“那個人現在還活著?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

  陳默言身體往后一樣,微微皺眉,“長的挺帥的,還有錢,不過你不用這么興奮,他好像有女朋友了。”

  “還有這么優秀的人?”鐘寧連忙的問道。

  “當然,我給你看一眼的他的照片,你當時心里面只會有一個想法:我的天啊,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完美的男人。”

  “切。”鐘寧白了陳默言一眼。

  陳默言緩緩的掏出了手機,并且故意不讓鐘寧看到手機屏幕。

  翻了翻相冊,從其中找到了一張自拍。

  隨后把手機遞給了鐘寧,鐘寧接過手機,看到了陳默言的照片,頓時一驚,連忙的說道:“這張照片不是你在去千禧古堡酒店時候拍的嗎?你給我你的照片干嘛?”

  說罷,鐘寧吧手機扔給了陳默言。

  陳默言拿過手機,面無表情的看著鐘寧。

  鐘寧身體猛然一震,說道:“難道那個小男孩是你!”

  陳默言并沒有說話。

  “真的是你?”鐘寧似乎還是不太相信,又再次詢問了一句。

  “失望了?”陳默言反問道。

  鐘寧連忙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是奇怪,為什么有這么巧合的事情,居然是你?這巧合的讓我有些毛骨悚然。”

  陳默言緩緩的說道:“你看,我為什么能夠拿到明康醫院的股份?首先這些股份的價值肯定不少,我自己的錢肯定是買不了的。另外,我爸給杜叔留了錢,為什么就不能給我留點東西?

  這說明,這家醫院本來就是我爸的,只不過他把股份分散了出去,等到我調查到這家醫院的時候,才會把股份給我。

  既然這家醫院是我爸,我出現在醫院應該沒什么問題吧?

  另一方,那個醫院剛剛成立沒多久,也就一年的時間,

  然而,我那個時候長時間出現在醫院,如果不是去玩,那么只能是我有很嚴重的疾病需要治療。如果你想要治療一些比較大的疾病,你會選擇一家沒什么名字的民營醫院嗎?”

  “真的是你!”鐘寧再次的叫道,然后在這一次,鐘寧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的笑容,似乎在為這種妙不可言的緣分而高興。

  陳默言繼續的說道:“我看到照片后,我就知道是我,但是我不明白為什么是我。”

  如果不是鐘寧的父親拿出鐘寧小時候的相冊,自己也就發現不了自己在小時候和鐘寧的合影,也就無法調查到明康醫院,也就無法發現地下室的事情。

  不過按照時間線來看,唐德世那個時候已經收到了威脅信。

  如果沒看到那張照片,關于唐德世的死亡,肯定就聯系不到自己的身上。

  難道自己觸發了時間線之中的一個關鍵點?

  鐘寧此時面色突然凝重了起來,微微抬頭,含情脈脈的喊著陳默言:“謝謝你,在我脆弱的時候,給我的鼓勵…”

  “憋說話…吻我!”

  “我吻你個大頭鬼!”鐘寧臉色驟然一變,拍了陳默言的腦袋一下。

  “嘶!”陳默言突然皺起了眉頭,腦袋猶如針扎的一般疼痛,這種感覺持續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怎么了?”鐘寧急切的詢問道。

  許久,針刺的感覺慢慢消散,陳默言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腦袋疼死我了。”

  “我沒用力啊?”鐘寧有些委屈的說道。

  “我知道,可能是我本身的原因,剛剛我想起來小時候的一些事情。”陳默言緩緩的說道。

  “什么事情?”鐘寧連忙的問道。

  “拍照的事情,當時我在醫院的門口,好像我拿著我吃剩的雞腿,喂著一條小狗,然后看見你出來了,我還讓你以后不要害怕打針,你好像趁著你爸媽不注意偷偷親我了一口?”

  “這絕對是你瞎扯的。”

  “我記不清,好像有這么一回事…后來還要拍照,所以咱倆拍了那么一張照片,我記得當時還有一個醫生在場,但是我記不清那個醫生的樣子了。”

  鐘寧回想了一下,慢悠悠的說道:“好像是有那么一個醫生…”

  “你記得你當時的主治醫生是誰嗎?”陳默言連忙的問道。

  鐘寧微微皺著眉頭,苦思冥想后,搖了搖頭,“這種事情誰能記得清楚?現在我確認那個小男孩是你了,因為我也記得那條小狗,我當時特別害怕狗,但是那是一只殘疾狗,所以并不是特別的害怕。”

  “殘疾狗?”陳默言微微的一愣,隨后說道:“我倒是記不清那之狗是不是殘疾的,腦海之中只有一個模糊的狗影子,但是如果真是殘疾狗的話,事情可能就有些詭異了?”

  “怎么了?”

  “在醫院起火之后,在醫院里面出現了一具殘疾狗的尸體,當時呈現出來的死亡方式和我之前碰到的一個案子很相似。”

  陳默言越說動靜越小,到后面已經有些含糊不清了,目光也逐漸的呆滯了起來。

  鐘寧思索著,不住的點頭,“確實有些奇怪。”

  見到陳默言在發呆,便用自己的胳膊碰了一下陳默言。

  陳默言這才回過神來,“嗯?”

  “你在想什么呢?”鐘寧問道。

  “我在縷清他們之間的關系。”陳默言緩緩的說道。

  “唉!”陳默言嘆了一口氣,隨后對著身旁的鐘寧說道:“走吧,先回去吧。”

  二人隨即走到了馬路上,在車上陳默言給謝遠橋發了一個微信,給她發送了一個位置,讓他明天再那個地方等她。

  回家后,鐘寧父母本來還想著邀請陳默言到他們家去吃飯,被陳默言給拒絕了,他要回去整理一下思路。

  然后,什么也整理出來,發呆了一晚上。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

  第二天。

  陳默言倒是醒的挺早,但是醒的時候,發現朱一志黃小飛他們已經穿好了衣服,準備出門。

  這讓陳默言挺驚訝的。

  “你們怎么起來的這么早?”陳默言揉著睡眼問道。

  朱一志連忙的說道:“醫院著火了。”

  “哪個醫院著火了?”陳默言頓時清醒了許多,連忙的問道。

  “你的那個醫院!”朱一志連忙說道。

  “明康醫院?”陳默言頓時一驚,臉色一變,身體一震,眉頭一皺。

  “不過是已經被燒毀的那個。”朱一志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已經著過一回火的醫院,又著火了?”

  朱一志點了點頭。

  “你們現在干什么去,去現場輪不到你們吧?”

  “因為我之前出入過那家廢棄的醫院,所以我也要配合調查。”

  “哦,那我也跟著過去。”陳默言連忙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抄起一件衣服,便跟著朱一志一同小樓。

  配合調查是需要配合調查的,就連陳默言他也是需要配合的。

  而且他還是醫院的主人,更加需要配合。

  但是,地下實驗室的事情在不影響案情的情況下,就盡量不要說出去了。

  當陳默言一行人來到明康醫院原院址的時候,發現那里已經淪為了一片廢墟,原本的門診樓已經倒塌,到處都是破碎的瓦礫。

  陳默言微微皺了皺眉頭,四處查看了一下。

  在不遠處發現了白辭的身影,他此時也正在面無表情看著面前的廢墟。

  陳默言走了過去,對著白辭輕聲的問道:“是你放的火?”

  白辭輕輕的搖了搖頭。

  陳默言連忙的問道:“那,地下室的儀器…”

  “還好,都轉移走了,不過我在原來的地方擺放了一個仿制的儀器,并且不斷的向著外界釋放著和你在未來聯系的頻率相同的信號,結果這里果然被毀了。”白辭緩緩的說道。

  “有人想要毀掉那個裝置?”陳默言問道。

  白辭嘴角微微的上揚說道:“不是,是因為發現自己被耍,惱羞成怒燒掉的。不過可惜,我也沒有料到對方能夠這么快查到這里,還沒有來得及布置監控設施,實驗室就被毀了。”

  “我知道了,你先離開這里吧,你看上去太像嫌疑人了…”

  陳默言看向遠處的朱一志,發現他正在沖著自己擺手,正準備和白辭告個別,發現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在他的身邊消失了。

  陳默言走了過去,對著正在調查的警察,說明了自己的身份,把自己能夠說的全都說了出去。

  還未等陳默言說完,方森便趕了過來,對正在調查的警察說,這個案子由特別調查組來負責調查。那個警察正好是方森原來的手下,倒也沒有過多的說些什么,只是把自己的了解到的情況向方森進行報告。

  方森聽聽取報告之后,看向了陳默言,輕聲的問道:“這個和金碧大廈404房間的嫌疑人有聯系沒?”

  “有!”

  就在此時,旁邊了響起了一個渾厚男人的聲音。

  鄭國維從旁邊鉆了出來。

  手里面拿著手機,走到了方森和陳默言的近前,舉起手機展示著其中的一張照片。

  上面一雙高跟鞋的鞋印。

  鄭國維繼續的說道:“這個鞋印我是在醫院后面圍墻的一個缺口處發現的,因為樓房倒塌,現場只留下這么一個完整的鞋印。雖然是在圍墻的外面,可能是路人留下的,花紋也與之前的有所不同,但是根據受力點基本上可以斷定,這個鞋印就是在在金碧大廈404房間那個嫌疑人所留下的鞋印。”

  方森倒吸一口涼氣,緩緩的說道:“看來那個女人真的從唐德世和錢友祥的身上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陳默言默默的點了點頭,隨后問道:“錢友祥那邊沒什么事情吧?”

  “沒出現什么異常的情況。”方森淡淡的說道。

  “那就好。”

  鄭國維此時看向了陳默言,問道:“這個醫院就是原來明康醫院的產權,即使在被燒毀之后產權也在他們的手上,現在這個是你的?”

  陳默言點了點頭。

  “失火的事情我就暫時不追究了,況且那個嫌疑人也根本不用立案啊。”

  “那個地下實驗室…”方森試著問道。

  陳默言緩緩的說道:“我和朱一志、黃小飛已經對實驗室進行了徹底的檢查,所有的證據基本已經帶回去檢測了,另外黃小飛也對實驗室進行了建模,如果你想要看的話,隨后找黃小飛就可以了。”

  “按照我的推測,嫌疑人應該想要知道的事情就是那個實驗室。”

  鄭國維在旁邊聽的一頭霧水,連忙的問道:“什么實驗室?”

  陳默言連忙的解釋說道:“在這家醫院的下面有一家實驗室,在那個實驗室之中發現了我的血跡。”

  鄭國維皺著眉頭,看著陳默言,但是卻沒有說話。

  方森看了看周圍,隨后轉頭看向了陳默言,對著他說道:“這里你暫時就先不要清理了,我先把現場封鎖起來,等我們徹底檢查一遍。”

  “好。”陳默言應道。

  方森深吸一口氣,對著其他的警察說道:“先把這里全部封鎖起來,并且派人保護起來,然后收隊吧。”

  朱一志此時走向了鄭國維,車鑰匙和行車證遞給了鄭國維,說道:“鄭隊,車還你!”

  鄭國維看了一眼,并沒有接,“你先送我回去再說,別想讓開車送你。”

  很快,鄭國維和方森等人離開了現場,只剩下幾名警察在封鎖現場。

  陳默言看了看已經淪為廢墟的醫院,默默的嘆了一口氣,扭頭離開,向著新公司的方向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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