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了,什么都有,真心假意的祝福,無需過多在意。
大牛很厲害的,從來不差,隨著不斷成長,血脈也不斷激發,當初他們什么都沒有,就能脫穎而出,并非僥幸,除了努力,賦都有,宗飛他們都是。
如今沒有名聲,沒人知曉,將來定會榜上有名。
他們兩個一起好好才是真的好,外人知道什么。
馬冬兒只是壯碩些,對于修者來,并沒有錯,馬冬兒性格等都很好的,是個好女孩,大牛也是,兩人很相配。
不論性子,還是血脈,武學,愛好…大牛也早有夢想,喜歡慈類型。
雖然江南對這個夢想…咳咳,愛好不同而已,情人眼里出西施,人家可能也在懷疑你眼光呢。
大牛過,他喜歡黑些的,壯些的,最好和他一樣,愛情嗎,哪怕不容易,慢慢來就好,不能將就,他找到了。
他們能好,江南青瑤也都真心祝福。
兩個新人都穿上了大紅袍子,這紅袍有些大,兩個新人壓迫感也有些大,但不可否認,心中都想冒出一個字,配。
哪里找來的,真很適合呢。
江南發現,大牛突破之后,好像又黑又壯了呢。
神馬城歡慶,至強道法規則都在演化喜慶,地同慶似的,流水席上也都紛紛送上祝福。
江南開了眼界,轉頭看向青瑤,“老婆。”
“嗯?”
“等將來我們再辦一次,一定要比這還熱鬧,下高手都得到,有頭有臉的,都得來祝賀,最少至強之上,虛都沒資格來…”
青瑤臉色微紅,嬌嗔一眼。
她不在乎這些的,在一起都好。
江南微笑,老婆越來越溫柔了,等傷勢好了…
他思路被打斷了,很不爽,爺爺的,一個青衣廝混進來,想摸他東西,再一看不是真誠還是誰。
“哈哈,師兄,驚喜吧,我想死你們了。”真誠被發現,毫不臉紅,還熱情湊上來擁抱。
江南不客氣推開,還給一腳,擁抱又想摸他儲物袋。
“阿彌陀佛,兄弟們,好久不見。”真誠笑道,“你們忒不夠意思,上次不等我就算,這么熱鬧的事,竟然不請我。”
一眾人防賊般,不想搭理他,能找到你嗎,和你一起有過好事嗎,還有沒有點信任呢,總摸他們東西,總坑他們,得罪人比他們還多。
禍害這個稱號,都被你搶走了。
真誠也不在乎,自來熟的熱情,大口吃喝著,都是好東西啊。
“大牛,恭喜恭喜,紅包呢,我聽都有的。”
一群人鄙視他,紅包是給流水席上普通窮修者的,你來這邊,確定不需要隨份子?
他們這么不靠譜,還都隨了呢。
話這貨怎么混進來的。
石破孔勝也在后面微笑聊,他們也來了。
之前與殺手對決,他們都有參與,這次趕上,聽大家都在,順路也都過來了。
兩人上次都見過,沒什么架子,或許暫且不是同一層次吧,也沒有如江憶起他們那般深交。
老輩有老輩的圈子,這邊是年輕人圈子。
了解多了,見過多了,江南不由想起自身狀態。
若認真劃分,年輕才俊也算是有梯隊的。
石破孔勝他們是第一梯隊,堪稱驕神獸之資,同級同層次難有敵手,青瑤連晴孔靈她們也算是同一梯隊,鵬王蠻厥真誠等這些能拿百連勝的,基本也都是。
只不過有些先進一步,有些還沒上去而已,他們年齡多少也有些差距,青瑤她們還。
驕下面是鬼才,妖族則可稱圣獸之資。
江憶起劉莽倉井他們都是,范硐大牛宗飛他們還暫且不算。
鬼才下面是才,靈獸,這次盛會各方才俊,包括獄精銳殺手,基本都是這個范疇,這也是廣大精英范疇。
大牛宗飛龍秀他們都是頂級才。
這也不是一成不變的,凡體大智若愚,也可能蛻變驕,都能成長。
但基本確實算是如此劃分的。
那他呢?
他多次捫心自問,他算哪個層次。
若驕,他各方面沒錯,至少如今半廢之前沒錯,金丹層次,掌控武魂,骨力,絕對算是。
但他年齡不對呀,不知不覺來此都一年多了,他都快二十歲了。
這個年紀,若是驕的話,都該是石破那等層次了,雖是輩,都可走入至強圈子,平輩論交。
他只是金丹,如今還半廢了。
只是這點就不對,上次鵬王瞧不上,也有此因。
而他是鬼才之資,同境地他又比江憶起他們猛些。
當然這是大略的劃分,不能作為完全實戰參考。
比如這次見過的獄殺手,年齡,境地,都不可信。
他們境界也還低,到了更高層次,什么修到了極致,都可是殺手锏。
骨力或心力虛無縹緲,有些至強還沒掌握呢,但殺招照樣不差掌握的。
到了真正高度,資質之更不可信了,本身夠強,便是最好資質,將來后代血脈就更強,如今那些至強后代便如此。
當然年輕時積蓄夠多,將來還是能更強的,這是良好基礎。
搖了搖頭,這段時間記憶混亂,他竟然也經常會胡思亂想了。
他才修煉多久,這個年紀,這個實力,絕對是驕。
現在是要想辦法恢復自身,弄清自身情況。
遠處劉莽他們家的長輩那邊,最為熱鬧,孔雀王蝶王也在那邊,他們和家里輩一樣,都是老友,關系很好。
一個個的喝得豪爽,一點沒有剛打過架,差點引起妖域大混戰的自覺,好像不是他們。
閑著也是閑著,大家就是活動下嘛。
那些家伙,下次碰到弄死他們。
江南聽得咋舌,和劉莽他們一個口氣。
劉莽他們都躲得很遠,老頭子太沒節操,不喜歡和他們玩。
幾個老頭子還是看到他們,今心情好,先口頭教育一番,回頭再幫你們練練,早日趕上老猿王家的子。
話他們都是至強,還是好友,但外表差別還真的很大。
有中年黑漢子,有邋遢老頭,而孔雀王蝶王年輕帥氣的過分,和石破走在一起,都讓人覺得他們是同輩。
另外倉井的父親也和他很像,年輕漂亮,很有柔美的氣質。
很奇怪的組合,但也是真的強大。
黑漢子還覺得自己更有男人味,老頭更覺得自己成熟呢,如蝶王幾個,跟著他們,不知道的還以為孫子呢,一把年紀了,好玩嗎。
反正他不喜歡當孫子。
蝶王孔雀王都看了過去,覺得自己有挑戰十大的實力了是嗎,練練去,我們兩個單挑你一個。
幾個老頑童也是歡鬧多。
老猿王和風雷王,人族的丹尊等坐在一起,他們那邊也有不少過去敬酒,他們性格沒有過來湊熱鬧。
至于風雷王,蝶王他們不爽呢,想過去還沒資格呢,群毆你信不信。
蝶王他們喝爽了,四處轉悠,跟自己家似的,也有很多向他們敬酒呢,又像視察,就差喊句同志們好了。
“這就是那個子。”蝶王走到這邊,向旁邊的孔雀王介紹下江南,“很古怪的暗疾,我也沒辦法,不過子…還不錯。”
不爽子靠近女兒,那是作為父親的直覺,并沒惡意,他還是挺欣賞子的,子救過他女兒,他也知曉呢,介紹還是很正常的。
孔雀王和孔靈一般,一副高傲冷峻的樣子,不愛話,但看他能和鬧騰的劉莽他們家長輩湊在一起,應該也是和孔靈孔勝一樣,外冷內熱。
孔雀王微微點零頭,蝶王看好,他也認同。
“我幫你看看。”孔雀王道。
“謝前輩。”江南道。
孔雀王搖頭,“我在治療一道還不如連兄,你也不必抱多大希望,但萬物相生相克,看看是否正好能幫你克制。”
看過之后,孔雀王皺眉,“好重的傷勢,生機都錯亂,你遭遇了什么?”
“不心撞進了一個殺手集結點。”
孔雀王眼神輕閃,蝶王也很古怪,他還不知道呢,這你還活著?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當時以為要掛了,我也沒了意識,之后沒死,那些殺手死了,我也廢了。”他的也沒錯呢,確實自己還沒弄明白。
“應該是運氣不錯,有高手也追蹤到那個集結點。”
“我也這么認為。”江南道。
孔雀王繼續檢查,順便還幫江南梳理些錯亂傷勢。
“老孔,如何?”蝶王問道。
孔雀王微微搖頭,“不詳,道傷,詛咒嗎?深入丹田,侵入骨髓,若是我們自己,雖麻煩,也能夠慢慢恢復,他…用力輕了做不到,重了無法承受,更是害了他…”
道傷可用道法醫,但道法過重,會造成新的道傷呢。
“但…”孔雀王有些不確信。
“感覺這小子好像有人幫忙治過,還有別的什么,可能自己能熬過去?”蝶王道。
孔雀王點頭,是有這種感覺,很莫名,不確定。
“之前或許是,這次子傷勢過重,很多更亂了,不好啊。”蝶王道,“可能過兩就掛了。”
“…”江南臉黑。
孔雀王幫忙處理了能感應到的一些傷,忽然看過去,先前還沒在意這點,“你是人?”
“你也看出來了。”蝶王笑道,“這小子奇怪吧,不仔細看,差點把我們也誆過去。”
“這個…有些妖族血脈的。”江南干笑,反正這事也難,他血脈正亂。
孔雀王也微微笑了,“確實有些。”
“…”江南,不會吧。
“龍子,你雖廢了,我對你還是挺順眼,做我徒兒如何?”蝶王隨口道。
江南無語,這都什么形容詞呢,還有,你確定對我順眼?我和你閨女句話,你都想打我。
孔雀王看聾王幾眼,不置可否。
聽聾王所,他對江南也挺好奇,幫過他女兒,還有那些輩,他也可以出手幫。
剛剛檢查,他看到很多,年輕人意志很堅韌,那等暗疾絕對難熬的,還有骨力,血脈…都很獨特,這是個難得的驕之資啊,這類下都極少,很多大勢力能有一個都了不得,都是首席級別,代言人物。
只是資質他還沒那么在意,意志心識這塊他很欣賞。
作為長輩,正常的,都會喜歡出色年輕饒。
哪地出個驕,經常也是很多勢力爭相搶奪的,這是圣子級別,將來成長起來,更是門派底蘊。
江南之前也有不少發出邀請,但真正大勢力卻極少,因為他經常和劉莽連晴倉井他們走在一起,很多都以為他是這幾家的人,既然是了,自然不能再如何。
孔雀王也有心思,不過蝶王開口了,他不是劉莽他們家那幾個沒節操的,還不至于開口爭搶。
他們幾個的關系,在他們這邊,將來都是一樣。
“為什么?”江南摸了摸鼻子。
“本王對你好奇,看你順眼,這就夠了,沒聽到嗎。”蝶王瞪眼,“你子什么意思,本王十大妖王,多少人做夢都想來,你還看不上嗎?”
“那哪能呢,我對前輩的敬仰如黃河之水上來…空城主在前輩手中都跟弱雞似的。”江南笑道,蝶王也笑了,很滿意。
“可我們的道好像不同啊,你能教我什么?”江南語氣一轉,不是應該和面試差不多嗎,你也你自己。
蝶王一滯,你爺爺的臭子,合著剛剛吹噓他都是客套了,旁邊孔雀王都笑了,黃河之水上來,好像還有下一句。
江南很無辜,吹胡子瞪眼還想卷袖子,你干啥呢,這樣我敢拜師過去嗎。
他疑惑沒錯呢,裂魔蝶的道,連晴那邊他也見過不少,確實不適合他呢。
“你知道個屁,本王十大妖王,早已是道心境,掌握完整的道,萬道同歸,直指本源,你個弱雞子,還教育不了你?”
“能把育字去掉嗎。”江南后退幾步,這樣感覺你想打我。
“連我這弱雞的暗傷都沒法,還瞎吹…”
“子,給我過來。”
“不去。”
蝶王很不爽,不去你躲我女兒身后干嘛。
連晴倉井江憶起他們,還有倉井他們家的長輩也都轉過來了,而青瑤孔靈巫燕幾個,又結交幾個女孩,一起坐著話,在遠處還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