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人算不如天算。
尤其是在炎炎的無腦干擾下,最近所發生的一切都不在他所熟悉的忍界時間線內,或提前或消失。
不過這些都不在他的考慮之中。
預測未來這樣的事情,他還不如一只妙木山的老蛤螅 所有說。
“人生啊,得過且過就好。”
炎炎閉著眼不由長嘆了一聲。
“兄長,這不是你一直賴在被子里的理由。”
空面無表情的坐在榻榻米看著眼前。
厚實的被子攏成一團,緊緊包裹著炎炎全身下,不留絲毫縫隙。
“根部的事務報告在香燐那里堆成了山,天天說你再給她吃命之咖喱她就去死,而且最近村子里的......”
“閉嘴,我能有什么辦法,我也想雄心勃勃的大干一場埃”
悶悶的聲音從被子里傳出打斷了空的嘮叨。
炎炎勉強伸出腳尖在被子外試探了一下又果斷縮了回去。
“這套被褥實在是太纏人了,外面也好冷的樣子......”
“唉,人生還真是艱難埃”
“艱難個鬼埃”
空的眉心一陣亂蹦,咬著牙站了起來,一把扯掉了炎炎的被子。
“失禮了!兄......兄......長......”
然而眼前的場景卻使得他結巴了起來。
只見另外一只小人兒正一臉安詳的抱著炎炎打著細微呼聲。
棉白色的長發散落炎炎頭頂,小巧的鼻翼微微開闔,正如奏身的氣息讓炎炎感到愜意,父親身的氣息也讓奏倍感安心。
只是女兒抱著豆丁大般的的父親這一幕......
“敢說出去,殺了你。”
被發現秘密的炎炎也面無表情的看著空。
“奏......奏......奏怎么也在這里。”
空看著眼前怪異的一幕,有些想笑但又不敢笑。
“唉......”
透過空身后落地鏡的反光,炎炎有些悲憤的看著自己不爭氣的身高。
“父親大人的氣息......好聞......”
“沒有......二尾娃娃......睡不著......”
想起奏之前說過的話,炎炎移開了與空對視的目光,有些心虛道:
“只是女兒太想父親了......真的......”
他絕不會承認自己的身高已經淪為和抱枕娃娃相提并論的階段。
由于這次出門沒有帶奏,所以當炎炎回來后,奏便一言不發的將炎炎抱在懷里,一副生怕炎炎再丟下她的模樣。
不光看的香燐幾乎羨慕到發狂,那些根部少年少女也是一陣陣的心癢。
炎炎根部之主的威嚴日益變萌......
然而看著女兒有些委屈的琥珀色眼眸和略微發黑的眼圈,千言萬語到了嘴邊也被炎炎生生咽了回去。
自己的崽自己不疼誰疼。
再加猿飛阿斯瑪到處找他。
沒辦法炎炎最后只能躲在自己的房間里睡起了懶覺。
好在天冷,越睡越困,也沒有什么大事發生,可以一直睡下去的他也落得清凈。
回到木葉的這段時間,宇智波佐助依舊毫無音訊,無論是大的還是小的。
漩渦品竹也不知何時跟漩渦鳴人混到了一起,好在有鞍馬八云的幻術遮掩,也無人發現異常。
這邊女兒抱父親,那邊兒子哄老爹,香燐眾人一臉怪異的同時看著那叫一個開心。
天天也逐漸適應了根部的訓練,偶爾閑暇時回家看看,只是那辣到發黑冒泡的命之咖喱,吃一次暈一次。
不過就算暈了過去,也有同伴熟練的給她繼續喂著。
嗯,沒錯,命令是炎炎下的。
因為無論邁特凱的訓練還是根部的訓練都是透支訓練的一種,而命之咖喱有著超乎尋常的藥物理療以及補充作用。
辣到令人休克的味道也更利于人體吸收。
沒錯,欺負妹妹什么的都是附帶的。
“香燐那邊只是純粹的發牢騷而已,不,更有可能她只是單純的想騷擾我。”
炎炎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還有告訴天天,在她死之前我會把日向寧次的眼睛挖出來給她拌飯吃。”
“兄長......你是惡鬼嗎?”
空的臉色有些發黑。
“哎,客氣了。”
炎炎擺了擺手,一臉的得意的問著:
“這些都是小事,村子里又怎么了?”
“唉......是這樣的。”
空揉了揉有些發脹的額頭,無奈說了起來。
三代之子熱吻陌生女子拋棄愛人的事件一連幾日在木葉村傳的是沸沸揚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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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二人的關系還是比較隱秘的,但經過了醉酒的夕日紅在火影大樓的那一嗓子,這下徹底讓木葉的大媽們有了不少瓜吃。
母親云祈更是不止一次與取琴奶奶在飯桌一臉嫌棄的熱烈討論著。
即便跟夕日紅解釋清楚又能怎樣,臉色青黑的猿飛阿斯瑪頂著大街社死般的目光,賴在了昌河家,揚言流言不散他便不走。
“這樣啊......”
炎炎心虛的看了看門外,有種猿飛阿斯瑪會隨時闖進來的錯覺。
“讓夜叉去辦吧,有團藏老師的底子在,引導下輿論應該不是什么問題。”
“明白了。”
空點了點頭。
“總之,兄長你要盡快回去一趟,天天那里我實在安撫不住了。”
“啰嗦,多給她買幾串芝麻丸子就是了。”
不耐煩的炎炎一把揪過被子再次悶頭睡去。
“快走快走,吵醒奏就干掉你1
悠閑的日子一天天過去,流言逐漸消散。
閑極無聊的木葉村村民又找到了其他瓜吃。
例如知名精英中忍鋼子鐵喜好女裝,與好友神月出云同出同入,偶爾同榻而眠。
說起來神月出云確實長的很是秀氣。
嗚呼!好大一個瓜!
母親云祈和取琴奶奶的飯桌話題終于又變了,依舊是一臉嫌棄的熱烈討論著。
生活就是這樣,過得好無非是詩酒茶花,摯愛親朋,過得不好也不過是柴米油鹽,是非八卦。
除了生死,剩余的只是擦傷而已。
炎炎很喜歡這個時候的木葉,人人都透著一種對生活的豁達以及對未來的警惕。
只是眼前的一片祥和與寧靜卻深深的刺激著一個人......
果然,計劃永遠沒有變化快。
就在木葉高層等待情報還未做出應對時,大名府發來了緊急信件。
信中指出有一批未知忍者勢力隱藏在大名府,將在三日后伺機刺殺大名,要求火影調動一批忍者協助治退來犯之敵。
看似正常的信件卻透著一絲詭異,讓一眾木葉高層相視默然。
一批是多少?忍者勢力是如何被發現的?實力如何?大名府又怎么確定是三日后刺殺?而不是現在。
“鹿久,你怎么看?”
綱手的目光依舊盯著手中的信件,情報的缺失讓她無法判斷這背后之人的真正目的。
“調虎離山而已。”
奈良鹿久沉聲道:
“看起來敵人與大名府內部也有勾結,但這是個裸的陽謀。”
“還好......”
猿飛日斬深深吸了一口煙氣,輕嘆了起來。
“至少可以看得出不是其他四大國所為。”
所謂兄弟鬩于墻,外御其侮。
大名府與木葉村關系互為依靠,即便有斗爭也絕不會涉及到別的國家。
余光掃過眾人,猿飛日斬注意到志村團藏沉默不語,似乎是另有計劃,不禁暗自心。
“大名府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綱手最終做出了決定。
“我們沒得選擇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