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斯不知道婚戒是什么,但是,看到江臨那亞撒西(渣男)的表情,應該是很重要的才對。
“小子,跟漢斯來。”
漢斯朝著江臨擺了擺手,朝著鐵匠鋪里走去。
漢斯的鐵匠鋪很大,爐子也很多,等級更是分了不少種,跟著漢斯,江臨來到一個帶著冰寒之意的爐子前。
爐子中燒著的是幽藍色冰火,有點像是漢斯當年幫助江臨重新鍛鑄初雪劍身的那個火爐。
但是看起來沒有那個高級。
當時重新塑造初雪劍身的那個爐火,已經是形成了自己的領域,連同周圍的一小片區域,都被那一個鍛造火爐同化,皆覆冰雪。
而這個火爐就沒有形成那個鍛造領域,但是其中的幽藍冰火品級絕對也不低就是了,應該是略遜于鍛鑄初雪劍身的冰火一籌。
不過江臨也不感覺意外。
畢竟之前那個火爐可是鍛造師父與自己本命飛劍劍身用的,玉璞境的劍身,如果火不行,怎么可能能用。
而且火的等級越高,操縱難度就越大,現在這個火爐的冰火對于江臨來說就已經是極限中的極限了,如果換做之前那個火爐,江臨別說是打造一枚戒指了,怕不是把自己都給燒了。
“小子,這火爐是漢斯我的珍藏,里面火焰品級雖然不是最高的,但冰火特質絕對獨一無二,是漢斯我年輕時在極寒洲一秘境所得,打造的物品沒有其它特質,但就是突出一個純!
不過小子,你只是在漢斯我這里打過幾個月的工,掌握了基礎的技巧,就算是在漢斯我的指導下,這火焰你要操控也是很難。
你可想好了,真的不用我幫忙嗎?”
“不,漢斯,謝了,這戒指我必須自己親自動手。”江臨再掏出幾個系列的魔幻名著,“漢斯,我們開始吧。”
“上帝,我敢保證,你絕對是最瘋狂的那一個,材料耗盡可別怪我,”漢斯將書放入儲物袋,咧嘴一笑,“來,小子,先聚火,”
漢斯用力一崩,上衣直接崩碎,扎實的肌肉鼓脹起來!像極了大力水手 江臨也是脫掉上衣。
“小子,你肌肉不行啊。”漢斯感慨道。
其實江臨身材很好,八塊腹肌,極為結實,而且是一種正常的健壯美。
但是在漢斯的眼中,這樣子的肌肉是不夠的,只有鼓脹起來的肌肉,一用力就可以崩碎衣服的男人,才能被稱為猛男!
對此,江臨也不反駁什么,自己這樣的身材已經很滿意,只能說怪不得鐵匠街那么多單身.....
“小子,來了。”
隨著漢斯的一句提醒,江臨也不再走神,江臨手指并攏化劍,一縷劍氣控制被漢斯挑起的冰火,再將寒冰玄石丟入火爐之中。
冰火之中,玄石的雜質層層分離。
雙珠峰頂,白玖依亦步亦趨坐在院落中,并攏著雙腿望向天空,等著他的回家。
雖然說經過了那五天,白玖依行動有些不便,但是白玖依卻很是開心。
女子好看的眉頭輕輕皺起,她有些許的不明白。
明明五天以來,自己和他寸步不離,可是現在,他才出去僅僅半天而已,自己怎么就會那么的想他呢?
這種依賴比以前加深了不知道多少倍,以前的自己好歹有些自制力,盡管很想一直賴著他,但是理智也還是讓自己保持著冷靜。
可現在,白玖依發現自己恨不得掛在他的身上,想把他和自己一起關在房間里,永永遠遠都不出去,這才是最好。
否則的話,僅僅是半天的時間沒見而已,自己整個腦海中都是他,整個心都被填地滿滿的,自己怎么如此小女兒的模樣 “唔”
趴在桌子上,白玖依將半張小臉埋入臂彎之中,只有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露了出來,發出悶悶但卻可愛的聲音。
可是自己就是想他呀這有什么辦法呢 狐耳從她的腦袋上冒出,九條雪白長尾有氣無力地垂落在地上。
小臨去哪里了呢?小臨什么時候回來?好像抱著他 而就在白玖依眼眸晃動,陷入思念之時,突然,感覺到什么,白玖依猛然挺直了纖細小腰,眼眸閃亮地看向院門之外,
“不行!”白玖依搖了搖頭,“自己得矜持一些,否則的話男人很容易從自己的手中跑掉的。”
可是無論白玖依如何強行想要壓住自己心中的情感,但是她櫻唇小嘴卻不受控制地上揚著,眼眸中的喜悅怎么都藏不住。
甚至她都沒有注意到,她身后九條綢緞般雪尾在空中開心地搖曳。
院門剛打開,江臨看到的便是站在自己面前的佳人。
佳人的眉宇間滿是丈夫歸來的歡喜,江臨有些蒼白的老臉也是一紅,因為鍛鑄戒指而造成的疲憊仿佛頓時消失。
“我回來了。”江臨走上去前,捏了捏她的小臉,握住了她柔弱無骨的小手。
“嗯。”
白玖依臉蛋微紅,明明剛剛還決定矜持一點,可是現在滿心歡喜,別說是矜持一些,現在能夠忍住不撲進他的懷里,已經是很難得了。
“江臨。”
“嗯?”
“你累嗎?”
“還好。”
“想睡覺嗎?”
“這才什么時辰”
“那先去洗個澡吧。”
“別鬧了。”江臨笑著點了點她的額頭,“我給你買了些藥材,等會兒喝藥補補身子。”
“哦”白玖依有些失落地低著眼眸。
不過白玖依還沒有放棄,但就當白玖依想著如何套路江臨的時候,突然,她感覺到自己的手指被套入了什么圓圓的東西。
低下頭一看,一枚晶瑩剔透不含一絲雜質的戒指套在她的無名指上,而且這一枚戒指,還帶著他的氣息。
抬起頭,江臨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
“這枚戒指是用冰玄石和初雪最初的劍身,也就是我的天生骨粉打造的,是婚戒,我們老家成親的話,都有帶戒指這個這枚戒指不只是你有啊,還有師父和師姐她們我唔!”
未等江臨說完,白玖依的柔軟紅唇已經是覆蓋在他的嘴上。
法陣再起,房門關上,燭火搖動。
矜持?那是算什么?至少現在,他完完全全地屬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