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源帶兩個人看的電影名字叫做葉問 正好這兩天葉問上映,而且他自己也有參演,支持一波也是應該的。
雖然他在整個影片中的戲份不多,還只拿到了不到1000塊錢的酬勞。
但正是在這部影片中,他展現出了過人的演技和動作技術才獲得了陳丹的賞識,然后接拍了后面的獵魔人。
看到是夏源拍的電影,嬴思瞳的心情也稍微開解了一些。
畢竟兩個人現在還在牽手期,多少該為對方考慮一點的。
“你怎么不早說是你拍的電影?”嬴思瞳語氣溫和地問到。
“不是我拍的。”夏源悄聲說,“我只是參演而已。”
葉問這部電影,算是近些年中國功夫片中少有的佳作。
陳丹把葉問的儒生形象演繹得入木三分,一身長衫顯得溫文爾雅,哪怕是在打斗中你也能見識到那種難能可貴的氣質。
內有氣質,腹中沉淀的是數千年的儒家文化,集德武于一身。
而且葉問這種在外打十個,在家怕老婆的人設特別能獲得現在女性的歡心,反而電影院中有不少女性觀眾。
一部功夫片,把國仇家恨大時代背景下的個人沖突展現到這種程度已經算是不容易了。
電影散場,所有人都走出放映廳,只有嬴思瞳還在等字幕結束。
“走了。”
夏源回頭奇怪地看著這個家伙。
直到字幕結束,屏幕變黑,嬴思瞳這才回過頭來。
“臥槽,你不是參演了嗎?怎么沒看到你呢?”
“…”
夏源感到非常難受。
“我在30多分鐘左右,大概只有不到2秒鐘的鏡頭。”
幾個人從萬達廣場走出來的時候,頭頂上飄落了雪花。
“下雪了。”
嬴思瞳和夏源同時抬起頭來。
天空中紛紛揚揚下著細膩的雪花,就像是白色的細雨,在燈光斑斕中呈現出不同的色彩。
是啊,想想也對。
這都是12月底了。
從10月初他們從民丹島回來已經過了差不多3個月了。
夏源縮了縮脖子,雙手插兜,往前走著。
“好冷,趕緊回家吧?”
正是這時,夏源才發現嬴思瞳沒有跟上他。
當他回過頭來的時候,嬴思瞳正筆直地站立在燈光下。
一片雪花飄落下來,慢悠悠地落到她的眼前。
她心中一動,伸出手來承接著這美麗的雪花。
“呵…好冷。”
血族美少婦看著掌心中融化的那一點白色,發出一聲感嘆。
燈光模糊了她的臉龐,在夏源的心中拉出一道美麗的影子。
“看,夏源,雪。”
嬴思瞳跑到他的身邊,攤開掌心。
在上面只剩下了一滴冰水。
夏源微微一愣,看著血族美少女的笑靨有著些微的發呆。
嬴思瞳的臉上洋溢著孩子般的笑容,琥珀色的瞳仁中有星星在閃爍。
雪花落在她的頭上,衣服上,睫毛上。
哪怕是血族,她的臉上也有了一抹溫暖的色彩。
停頓了兩秒。
“好可惜,已經化了…”嬴思瞳皺著眉,發出一聲嘆息。
這時夏源才回過神來。
“拜托,你能不能說雪花?”夏源吸了吸鼻子,“你說血,我很方的知道嗎?”
“哼哼,一點情趣都沒有。”
嬴思瞳不想理他,準備帶著姜小靈離開。
因為天氣確實很冷,嬴思瞳把脖子縮在衣服里面,雙手緊緊地插在衣兜里。
夏源看著兩個人的背影,快步向前走了幾步,攔在她們的面前。
“手。”
他淡淡地看著嬴思瞳。
“干嘛?”
血族美少婦眉毛一擰。
“伸出來。”夏源用命令的口吻說到。
兩個人不耐煩地把四只手攤到他的面前。
夏源微微一愣,伸出手來一把抓住嬴思瞳的手,然后若無其事地塞回自己的衣兜里面。
“欸?”
血族美少女瞳孔突然張大,被他拉著向前走去。
只留下身后一臉錯愕的姜小靈。
我特么…
為什么要跟在這兩個人的后面?
嬴思瞳的手被夏源握著,揣在他的衣兜里面,溫暖而干燥。
握著夏源的手,就像握著一個小暖爐。
血族美少婦嬌羞地低著頭,嘴角有著甜甜的笑。
夏源縮著脖子,感覺真的很酸爽。
血族的手冬冷夏涼,可謂制冷利器。
握著嬴思瞳的手,就像握著一塊冰。
走了一會兒,夏源停下腳步,怔怔地看著前面的圣誕樹。
因為圣誕節即將到來,廣場四周充滿了節日的氣氛。
在中心的位置,種著一棵高大的松樹,上面張燈結彩,掛滿了禮物盒。
樹枝上掛著一個圓形的花環,花環是用一種綠色植物編制成的,其中結滿了紅色的漿果。
夏源問嬴思瞳,“你知道那是什么嗎?”
血族美少婦抬起頭來,順著夏源的指引看了看。
她搖搖頭,“是什么?”
“槲寄生,一種寄生植物。”夏源說。
“哦,你一說名字我就想起來了。”嬴思瞳發出一聲驚嘆,笑吟吟地說,“槲寄生在西方文化里面是一種非常神圣的植物,在圣誕節的時候會用來裝飾圣誕樹,或者是掛在門上。”
她也是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人,沒少看言情小說,所以對這種東西有所了解。
“據說在槲寄生下啵啵的情侶將會廝守到永遠。而且,如果你站在槲寄生下,就代表別人可以啵你嘴,要是拒絕的話就會帶來不吉利。
這可是西方圣誕節非常重要的習俗哦。”
“啊!”
說到這里,嬴思瞳警覺地向后退開一步,遠離夏源。
“你好壞…”
血族美少婦嬌羞地捧著臉,“該不會是要借機在此行兇吧?”
夏源眼睛微瞇,冷冷地看著她。
“不,我的意思是,你就像槲寄生一樣,而我就是被你榨干的那棵宿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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