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將畫卷好后,她對紫菀道:“你將陳歡和陳喜叫進來。”
“是!”
溫暖對陳歡和陳喜真的挺滿意的。
兩人辦事不會多說一句,下達的命令,立馬執行!干脆利落!
溫暖這幾天太忙,便將賬本都給了陳喜來看,她按著自己的方法,歸納總結得仿佛自己親自總結的一樣!
溫暖能想到以后可以輕松不少了。
陳歡和陳喜很快就來了。
兩人一板一眼的行了一禮:“郡主,請吩咐!”
溫暖:“陳歡你將這兩幅畫拿去拍賣行拍賣,記得易容一下,別讓人認出是你。”
陳歡接過畫卷,恭敬的應下:“是!”
溫暖又對陳喜道:“前院馬車里還有兩套瓷器是需要拿去拍賣的,你直接拿去拍賣行拍賣。如果不知道是哪一輛馬車,就問問小健。”
“是!”
兩人恭敬的應下后,便退了下去,分頭行動起來了。
郡主明顯不想讓人知道畫是她畫的,所以兩人自然是扮作不相識的人,分頭行動。
兩人退下后,紫菀問道:“三姑娘,你不去看看那兩幅畫能拍下多少銀子嗎?”
她好想去看看啊!
溫暖看出她的心思,但是自己沒有時間,便搖了搖頭:“我還有幾只玉墜和玉佩還沒雕完。你幫我去看看情況吧!有什么新奇的東西,也可以拍回來。如果有好的玉器也可以拍回來。我這里也不需要人侍候了。”
紫菀聞言馬上道:“是!”
那樣兩幅舉世巨作,紫菀覺得一定能轟動全城!
她好像看看大家看見那兩幅畫的反應。
紫菀匆匆的離開了。
溫暖來到院子外的花架下,開始認真的雕刻著一塊翡翠玉佩。
這玉佩已經完成了一半了,今天完成另一半,然后打磨光滑,就行了。
半個時辰后,溫暖便將剩下的一般雕刻完了,這是一個魚躍龍門的翡翠玉佩,玉佩上那條魚線條流暢,活靈活現,矯健有力。
你仿佛看見一條錦鯉從大海中,奮力一躍,一下子便躍出天際一般!
溫暖挺滿意的,她將玉佩放到一邊,然后拿出另一塊已經切割出來的玉石仔細打量起來玉石的紋理,色澤等。
心里想著在上面雕刻什么比較好。
一塊玉只要經過合理的設計,巧妙的構思,精湛的雕刻技術,讓玉石和雕刻的圖案做到內外兼修,相輔相成,那么這塊玉的價值,就會超出自身價值的數十倍,甚至上百倍!
不然為什么說黃金有價,玉石無價!
溫暖端詳了一會兒后,她正打算雕刻一個葫蘆納百福的玉佩。
白芷便匆匆的走進來說:“三姑娘,刑部侍郎,大理寺卿,順天府尹派人來傳三姑娘去大理寺一趟。說是昨日花場的事還需要再問清楚。”
溫暖愣了一下,便想都估計丞相府一家人不愿意賠她銀子,還想要自己賠他們銀子,所以又作死了!
溫暖便放心手中的玉佩和刻刀:“告訴來人,我換一身衣裳便過去。”
不僅是溫暖,林庭雅,丞相夫人和林婉婉,還有兩個花場的人又被傳去問話。
而且每個人都是分開問話的!
兩個花場也有過去人去徹查了一番。
至于林管事,他還躺在床上養傷,又被提到衙門里審問,并且審問完后直接關在牢房里。
如此又浪費了溫暖一個時辰。
溫暖覺得她應該再問丞相夫人要一千兩賠償才行。
這個時辰,她都可以雕刻好那塊葫蘆納百福的玉佩了!
溫暖回府的時候,正好經過拍賣行。
這個時候,書畫拍賣剛結束。
個個一臉興奮和惋惜的討論著什么。
有一群人追著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道:“安親王世子,你讓我們在看一眼那兩幅畫!一眼就好!”
“韓公子,你讓我看看那一幅《未來可期》吧!我當時真的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里面有些什么東西!”
“安親王世子,韓公子,來,咱們去一趟陶然茶居,好畫大家一起鑒賞才有樂趣不是?”
安親王世子擺了擺手:“今天不行!這畫我得拿回去給我父王看看!改天,改天,我舉辦個賞畫宴,到時候再請大家看看!”
他得趕緊回去臨摹一下這幅畫。
《現世安穩》這畫他可是打算作為萬壽節的禮物送給皇上的!
距離萬壽節只剩下幾個月了,這么一幅巨作,估計花費了無名大師十年以上的時間才畫出來!
雖然臨摹比較簡單,但是那幅畫很考究畫工,他擔心不夠時間臨摹。
還有那幅《未來可期》,無名大師的想象力實在是太厲害了!
那幅畫估計韓庚墨也是打算送給皇上作為萬壽節禮物的,他還沒來得給看清未來有什么東西,得在萬壽節前借來好好看看,然后臨摹一幅出來啊!
他太忙了!
無名大師怎么一下子就放出兩幅舉世巨作,不然他都不會帶不夠銀子將兩幅畫一起拿下。
要是知道后面有幅《未來可期》,這幅現世安穩,.這《現世安穩》他也舍不得放棄啊!
韓庚墨想得和安親王世子一樣,都想回去趕緊臨摹一幅,然后問對方借另一幅神作臨摹!
兩人敷衍的應了眾人一聲,便匆匆的離開了。
眾人一臉依依不舍!
他們都還沒有好好看清楚那個未來到底是怎么樣子的!
以后都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見識了。
眾人心里分外惋惜,然后三五成群的人,圍繞著無名,議論紛紛的散去:
“無名大師到底是誰?怎么以前沒有聽說過這位大師?他的這兩幅畫,妥妥的傳世巨作啊!特別是那幅《未來可期》,簡直絕了!我感覺自己看見未來!我覺得未來就該是那個樣子的!”可惜銀子不夠,爭不過安親王世子,沒能拍下來!
“是你太孤陋寡聞而已!無名大師在江淮和東陵國的名氣可高了!東陵國的人簡直將他奉為畫神!就是因為她畫的幾幅關于東陵的畫!簡直讓人拍案叫絕!不過他的畫一般只出現在書畫拍賣會!哪怕小小一幅都要萬兩以上才能拍下!可惜就是畫得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