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隸屬于五行戰陣的一種。
只是一千vs一萬。
即便這一萬之中弱者太多,但是也至少能抵得上兩千五百的土行圣宗精銳。
金色長矛神威無量,便在所有人驚駭的眼神中,直接破滅了石之巨人的拳頭,穿透了他的頭顱,余威不減,向著土行圣宗戰陣殺去,就要誅滅整個土行圣宗的精銳,以便助自家宗主大人一臂之力。
“不好,”
金無閻卻是大驚失色。
其實在最初看到自己的弟子門人們激發了戰陣,為自己而戰后,金無閻是感動的。
而且感動異常。
這更確定了他想要投降的想法,金無閻不想讓他可愛的弟子門人們在無謂的戰斗中死去。
若是只有一宗之敵,金無閻可能死戰。
若有兩宗之敵,金無閻也能憑著地利與之虞戰。
但是三宗齊上,金行圣宗必敗無疑。
畢竟,這不僅僅是三個宗門,三個戰陣,三千弟子。
更有三名神靈期武者在虎視眈眈。
沒有勝利的可能,自己的戰斗便只是發泄而已。
金無閻最初的打算便是發泄一番,在證明自己的實力之后,再行投降。
那時,在忌憚自己實力的同時,想必即便是投降也能讓水火土三宗高看一眼。
不至于落得低人一等的下場。
同為神靈期武者,我投降只是時運不濟,想要保全自己而已。
并非無力反抗。
但是,金無閻真的是沒打算要與三宗死戰啊。
自取滅亡,而且帶著整個宗門去死的做法,他金無閻是萬萬做不出的。
投降又如何,他金行圣宗本就是五行圣宗的一部分,此刻水火土三宗已經聯合,他金行圣宗加入進去,若是不將自己看的低人一等,那金行圣宗就算不得太虧。
想必以自己金行圣宗的底蘊來說,那水火土三宗并不會低看自己太多。
以上,是金無閻的想法。
他并不知道水無緣與火無心的姐弟關系,已及土無垢被俘虜后投降。
畢竟,在他的看法里,這是水火土三宗結盟,欲要重現五行圣宗的輝煌,自己的投降其實并不是投降,而是回歸五行圣宗。
不僅不會被低看一眼,還會因為自己方才展現的實力,而與其余四宗的宗主一樣,位居未來五行圣宗的管理層。
可是,金行圣宗的弟子門人們卻不知道,他們一心只為幫自家宗主大人一臂之力,出手便是全力以赴,奔著滅絕土行圣宗戰陣而去。
欲要先斷敵人一臂。
至于敵人惱羞成怒,大不了同歸于盡,再不濟也要狼死虎傷。
所以,金行圣宗戰陣一出手,就要土行圣宗精銳之命。
這,卻違背了金無閻的初衷。
金無閻大驚失色,他眼睜睜的看著金色長矛破滅一切,就要毀滅土行圣宗的戰陣,以及那一千土行圣宗的精銳軍團,不由心中哀嘆。
不要成功啊!
此刻,金無閻竟是為敵人祈禱起來,想要自己家的攻擊不要殺傷敵人。
希望能夠擋住啊!土行圣宗!
擋住,一切都能商量。
擋不住,土行圣宗實力大損,金行圣宗卻會被惱羞成怒的水火土三宗碾成粉碎。
“水無緣,火無心,快來助我土行圣宗!”
凄厲的咆哮聲從虛空中傳來,眼看著自己家的精銳就要被金行圣宗滅殺當場,土無垢再也忍不住,從戰陣后方沖上前來。
方才,土無垢只是在三宗戰陣后方看戲,看著金無閻被三宗戰陣圍打。
尤其是看著金無閻在自家土行戰陣所造就的石之巨人手中,被逼入絕境,他是開心的。
自己倒霉,被水無緣姐弟倆俘虜不算什么,只要有人比自己更慘就好。
方才,看著金無閻被石之巨人逼入絕境,他土無垢可是暗自開心異常。
沒有什么,是有人比自己更慘還要令人開心的了。
而且這個凄慘的家伙還是自己造成的。
一股優越感油然而生,一時間土無垢都忘記了自己也是一個俘虜,十天前還差點被水無緣的連環組合夏姬霸亂打差點打死。
只是,樂極生悲。
眼下,在他正是得意之時,那一桿金色長矛卻是破空而來,不僅解救了金無閻,還要滅殺自己的土行戰陣。
這讓土無垢驚怒異常。
只是,眼前金色長矛的神威卻讓土無垢清晰的認知到,這長矛,他匆忙間很難擋住。
畢竟這是相當于兩千五百精銳的戰陣之力。
非神靈中的強者不能輕易抵擋。
于是,土無垢呼叫支援了。
他土無垢是投降了水無緣姐弟倆,卻沒有失去自己的思想。
我可以投降,卻不能帶著土行圣宗為你們拼命!
不然,魚死網破,在所不惜。
現在,為你們工作的過程中,我的屬下有難,你們必須力所能及的支援!
“大地不滅守護!”
呼叫支援的同時,土無垢當然不會坐以待斃。
一道金黃色的光盾出現在土行圣宗戰陣之前,這是不經蓄力,土無垢現在所能激發的最強守護,是大地不滅金身的變種防御,更擅長防御能量攻擊。
沒有任何人能夠比自己更值得信任,水無緣姐弟可以用來求助,但是決不能將所有雞蛋都放在他們的籃子里。
即便很難,也要全力自救。
清脆的碎裂聲響起,在土無垢難看的臉色中,金色長矛擊碎了大地不滅守護,光芒暗淡了幾分,卻繼續向著土行圣宗的戰陣殺來。
土無垢匆忙之間的防御,果然沒能擋得住價值兩千五百精銳的戰陣之力。
“玄元水盾。”
冷漠的女聲傳來,一道水波粼粼的水墻卻是后發先至,再度擋在了金色長矛的必經之路上。
于是,土無垢與金無閻等人驚訝的看到,明明只是看起來單薄異常的水墻,此刻卻是擋住了金色長矛的前進軌跡。
“謝天謝地!”
遠處,金無閻輕撫胸口,感謝一場血腥被消滅于源頭,金行圣宗得救了。
在他身后,諸多金行圣宗的門人弟子們卻是臉色慘白,不想相信眼前的事實。
“我們,敗了?”
劉長老臉色灰敗,嘴角不自覺露出了苦澀的意味,他們還是沒能幫得上自家宗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