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低調
在剛看到杰茜卡的時候，羅素就感覺她有點眼熟，但是卻想不起來她到底是誰。
但是當杰茜卡說出她的名字的時候，羅素腦海中的那些記憶一下子就全部冒了出來。
杰茜卡·瓊斯，捍衛者聯盟的成員，黑人英雄盧克·凱奇的妻子，是一名活躍在街頭的超級英雄跟私家偵探，具有飛行跟遠超常人的力量。
當然了，現在的杰茜卡還沒有跟盧克·凱奇結婚，甚至都還沒遇見盧克·凱奇。
在來地獄廚房之前，羅素就知道，自己肯定會在這里遇到一些超級英雄。
但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時刻居然來的這么快。
“我們可以坐在這里嗎？”
征求了杰茜卡的同意之后，羅素跟艾倫坐在了她的對面，打量著這個身材高挑，帶著一絲暗黑氣質的另類美女。
跟海瑟薇那種精致的如同洋娃娃一樣的氣質不同，杰茜卡的氣質給人一種難以說明的壓抑跟距離感，或許這也是她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吧。
“你們不是這里的人，你們來這里做什么？”
打量了一眼羅素跟艾倫之后，杰茜卡就將注意力重新放回到了面前的食物上，一邊吃，一邊隨意的問道。
“你怎么知道我們不是這里的人？”
羅素還沒來得及說話，艾倫這個愣頭青就對著潔西卡反問道。
這不是廢話嗎，要是他們是地獄廚房的人，就不會連錢都不帶，更不會做出用汽車抵賬的行為，這種行為一看就是外來人員才會有的舉動。
“因為你們剛才的白癡的行為！”
潔西卡微微抬起了頭，用一種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艾倫。
“先不說這個了，潔西卡你跟我們應該是同一類人吧？”
說完，羅素拿起了桌上的一只金屬叉子，然后用兩指手指，將這個叉子對折在了一起。
當杰茜卡看到羅素輕易的將金屬叉子對折在一起之后，她的臉色終于從無所謂變得認真了起來。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杰茜卡沒有直接回答羅素的問題，但她卻用自己的行動給出了答案。
只見她接過羅素手中這個已經被對折的叉子，然后將叉子再一次對折。
看到這里，即使是反應比較遲鈍的艾倫，也終于反應了過來。
杰茜卡也是超人類？
我們暴露了？
杰茜卡是九頭蛇的人？
這幾個突如其來的想法瞬間滑過艾倫的腦海，于是他立刻鼓起了肌肉，做好了隨時變身的打算。
“不用那么緊張，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知道是艾倫原本就是這種不淡定的性格，還是因為憎惡血清讓他變得更容易憤怒跟緊張，強化之后的艾倫就像是鞭炮一樣，一點就著。
雖然聽到了羅素的提醒，但艾倫還是沒有放松下來，依舊保持著警惕。
“他有些容易緊張，他沒有惡意的！”
艾倫的過激舉動，也讓杰茜卡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氣氛開始變得有些劍拔弩張起來。
“我們真的沒有惡意，我們也不想跟你為敵，所以，大家都冷靜一點，可以嗎？”
羅素再一次的表現出了他們的善意，如果杰茜卡堅持要把他們當做壞人，那他也只好放棄繼續接觸杰茜卡的打算。
任何一個超人類的出現，都會引起某些組織的極度重視。
比如神盾局，比如九頭蛇，比如奧斯本工業與軍方。
現在的羅素還不是很想暴露自己的蹤跡，他還需要繼續隱匿一段時間。
或許是感受到了羅素的善意，杰茜卡最終還是放松了下來，沒有繼續跟艾倫對峙下去。
“你，去車上待著！”
為了避免艾倫繼續誤事，羅素不顧他的反對，直接將他趕了出去。
“你們究竟有什么目的？以你們兩個的實力，你們完全可以避免那些不必要的麻煩。”
杰茜卡所說的不必要的麻煩，是指他們的車差點被幫派小混混偷了的這件事。
“我們打算在這里定居，不過在定居之前，我們打算先跟周圍的鄰居打個招呼，避免以后發生不愉快的事情。”
羅素雖然沒有明說，但以杰茜卡的經驗，她很清楚羅素在說些什么。
于是，羅素在杰茜卡心目中的形象，從一個有些傻傻的超人類，變成了一個喜歡惹事的超人類。
“這不是什么明智的選擇，像我們這樣的人，低調才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
雖然都是超級英雄，但杰茜卡他們這些街頭英雄跟鋼鐵俠以及美隊這些英雄不一樣，他們沒有民眾跟政府的支持，他們也不適合出現在那些閃光燈環繞的場合。
“自從外星人從天而降之后，你還相信低調嗎？”
對于那些沒有政府支持的街頭英雄來說，低調的確是他們的保護色，但在經歷了齊塔瑞人的入侵之戰后，低調其實已經失去了任何的意義。
連外星人的存在都暴露了，那么順便暴露出幾個超人類，也不是什么很大驚小怪的事情。
“我們不是同一類人，你一看就是組織出身的，你沒有經歷過一個人時的那種無力感，所以你不會懂！”
所處環境的不同，會導致行為跟性格之間的巨大差異。
就像羅素跟杰茜卡兩個，羅素出自九頭蛇的基地，所以他的行為雖然不算張揚，但也跟低調完全扯不上關系。
而出自街頭的杰茜卡則完全相反，雖然她也擁有超越常人的力量，但她卻習慣將自己隱匿在人群之中，甚至巴不得自己的沒有任何存在感，所以她的行為準則就是低調，盡可能的低調。
“這個或許跟出身有點關系，但你不覺得，這也是個人的選擇問題嗎？”
“如果你選擇主動跟別人打交道，或者主動跟別人結成同盟，那么你就不會再是一個人，你也不需要再經歷那種一個人時的無力感！”
“你以前習慣一個人，那是因為你沒有遇見同類，而現在，跟你一樣的同類出現了！”
羅素之所以會耐心跟杰茜卡說這些，并不是他對杰茜卡不懷好意。
而是他需要杰茜卡這樣一個熟悉地獄廚房的盟友，以及杰茜卡有可能會帶來的命運點。
作為一名超級英雄，雖然不是那種世界知名的超級英雄，但杰茜卡身上，應該也同樣會有命運點的存在。
而且羅素對杰茜卡背后的那個男人，那個讓杰茜卡痛不欲生的男人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