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倒是伶牙俐齒。不過,今日我們昭天府來此,可不是為了與你拌嘴的。不管你是不是投靠了天慶宗,太浩公國這里,你不能動,乖乖歸順我們昭天府,你還是太浩公國大將軍,她還是女皇。不然,我們不介意在這里替你們太浩公國再更換一次皇權。”
昭天府的那個乙級弟子聲色俱厲地道,那不容人拒絕的態度,讓姜逸不免覺得有趣。
“你們昭天府的人,還真是有信心。那就請你們,拿出你們的實力來讓我們歸順吧!”姜逸微笑著說。
“小子,太狂妄了。”
那名虛丹二重天的丙級弟子鼓起真氣,向姜逸這邊撲殺而來。
來如狂風,將空氣刮起一陣陣呼嘯聲。
姜逸也瞬間起身,從石凳上起來,與此人靠近,一拳轟出。
他的一拳與這名丙級弟子的一掌相撞,強大的拳勁,直接將此人震飛出去十數米,撞在一旁的假山上。
假山也被他給撞裂,他背脊被撞斷幾處,恍惚地倒在假山旁,嘴角鮮血止不住的往外流。他此時話也說不了,因為只要一張口,血便涌了出來。
姜逸本人此時已經輕描淡寫地走回了石凳坐著,小酌一杯。
他身后的五個昭天府的弟子傻了眼,他們只覺背脊發涼。
無不慶幸,慶幸當初去抓他們的是胡麟、胡孝。
如果當初是姜逸親自出手,那他們不死也殘廢了,畢竟,看剛剛姜逸出手,實在是不像是會手下留情的人。
“李筠!”
其他的三個昭天府丙級弟子連忙沖過去,將受了傷的那人扶起來。李筠,便是此人的名字。
看著李筠的慘狀,三人的眼中皆是帶著恨意地看著姜逸。
而那虛丹七重天的乙級弟子,此時也變得十分慎重,不像之前那般只是一味的傲慢了。
“沒想到你也是虛丹的實力,藏的不錯。手段還如此毒辣,看來是必須要好好給你一個教訓了。”
虛丹七重天的乙級弟子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他真氣往這軟劍中一注,這劍立刻變得筆直。
他踏步向前,手中劍一挑,劍氣如浪,席卷向姜逸。
“要玩劍,那就和你玩玩。”
姜逸手上一道真氣往涼亭的柱子上一吸,那邊懸掛著一把寶劍。這劍雖然不是什么靈兵,但在皇宮中的東西,也比尋常兵器要鋒利許多。
真氣將這寶劍吸到姜逸手中,姜逸身形如電,來到涼亭之外,劍在他的手中挽起朵朵劍花。
他所施展的劍法,至陽至剛,大開大合,只數個回合,便完全壓制了昭天府的乙級弟子。
對方的劍法是以奇制勝的手段,只是,他的奇在姜逸所施展的《鎮邪劍法》面前,顯得有些捉襟見肘了。
乙級弟子最大的優勢,那就是他的真氣更強。
但這個優勢,是姜逸沒有借助氣運時才有的。
姜逸與他交戰片刻,發現對方劍法與《鎮邪劍法》相比差距太大,便興趣缺缺。
他直接調動氣運,在氣運的加持之下,他的劍法更快、更霸道。
只一劍,便將對方的軟劍給挑飛,姜逸劍尖一道劍氣噴涌而出,刺入敵人胸膛。
姜逸將手中劍一拋,劍直直飛入涼亭石柱上的劍鞘之中。
姜逸向前走了幾步,看著用手捂著胸膛的乙級弟子,他反問道:“你們昭天府派你們幾人過來,就沒有給你們什么寶物嗎?就這么相信,你們能將這里的問題給解決?”
“你不是投靠天慶宗,你是哪個王國派來的人?”此人緊盯著姜逸,他又一次給姜逸推斷出了新的身份。
姜逸所用的劍法,太過強悍,他覺得,至少也是王國的那些天之驕子修煉這個級別的。
所以,他覺得,是其他王國的人對太浩公國動了心思,所以派了年輕一輩的天才來這里歷練。
“為什么我一定要是其他勢力的人?我就不能是我自己單獨的嗎?”
姜逸對他們這些王國勢力的思維,只能深表同情。他們永遠認為,只要是天才,就得是王國才能出。
雖說姜逸自身不是公國的人,但是,像屈鞅、邢舞陽他們這些人,如果他們一開始就有王國的那些資源,他們同樣能成為那些王國境內的頂尖天才。
一個人的天賦高地,可不會因為他們所在的國家強弱而有所改變。
“這一次是我們昭天府栽了,但是,下一次,我們昭天府會討回來的。”乙級弟子冷聲道。
“那你們就在這里等著,看你們昭天府的人來討回今日的臉面。”姜逸道。
“呵呵,你確實很強,但我們要走,你可留不住。”乙級弟子冷笑道。
“是嗎?”
姜逸不置可否,他手中召出鬼湖。
他將鬼湖打開,口中念咒。
“鬼湖?你不是其他王國的,你是天慶宗的人?”乙級弟子大驚,只可惜,下一刻他便被鬼湖收入其中了。
剩下那四個丙級弟子,姜逸也沒有將他們落下,同樣將其收入鬼湖之中。
將四人都收了之后,姜逸將畫給收起來,他走回涼亭那里。此時已經投誠的五個昭天府弟子心中已經不知道說什么了。他們昭天府派來的虛丹高手,在姜逸面前,完全就像五個小羔羊,絲毫沒有反抗之力。
下一次,他們昭天府會派什么樣的人來呢?會派凝丹高手來嗎?凝丹高手又能從姜逸這里討到好處嗎?
在他們想這些的時候,姜逸瞥了五人一眼,說道:“你們是不是覺得有些失望,還是希望昭天府能夠派來更強的高手,將你們解救出去是吧!”
“不敢,我們已經投靠大將軍了,不敢再有這樣的想法。”五人連連搖頭。
“你們不需這般,你們能夠有那樣的想法,是人之常情,我能夠理解。只要給你們足夠的時間,你們自會考慮清楚,那時候,你們會發自內心地認為,與其回昭天府,還不如留在我這里。”姜逸自信地道。
就憑他能夠給這些更厲害的功法這一點,他就不怕這些人不會歸心。
這些人現在還想念自己原來的勢力,但等他們得到更厲害的功法時,那時候會想起的,就是在昭天府時,他們所經歷的那些不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