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云婉等人趁何必吸引了大部分銅人的注意,紛紛朝剩下的銅人傀儡殺去。
眾人各施手段,一時間各種飛劍、鐵傘、冰風、火雨傾瀉而出,聲勢十分浩大。
不過銅人傀儡有靈元三重后期的實力,而且防御力十分驚人,眾人這一輪攻擊只擊敗了十多具銅人傀儡。
何必見此,繼續引著大部分銅人傀儡繞圈。
這銅人傀儡看起來笨拙的很,但跑起來卻出奇的快。
還好何必速度夠快,若是其他人,早就被銅人傀儡追上來。
何必一邊引著銅人傀儡,一邊往敖家那邊掃了眼。
敖家此時已經將木人傀儡全部擊敗,正在朝銅人傀儡進發。
“這么快?”何必心底一沉。
對方畢竟人數更多,對付起傀儡來輕松的多。
雖然對方在攻擊木人時沒有陣法的幫助,但畢竟有七十多名靈元三重,人數優勢擺在那。
而且敖家身為滄海第一大族,確實有些門道。
敖家靈修大多使的水系術法,威力不弱。
何必不再多看,轉而專心帶著銅人傀儡溜圈,時不時的回頭來兩刀,將幾具傀儡打翻在地。
到底是他們能先拿到白銀寶箱,還是敖家能更快一步,現在還不能下定論。
白銀寶箱無比珍貴,說不定里面就放著高階靈器、稀世神丹等等。
就算是云家、敖家這樣的大家族,也抵擋不了白銀寶箱的誘惑。
隨著時間的推移,何必身后跟著的銅人傀儡在不斷減少,只剩一百具不到。
“就剩這么點了?”
何必見此干脆猛地一停,反身就朝銅人傀儡沖去。
一百具銅人傀儡不比五百具,對他的威脅已經不大。
“轟——”
何必猛然拔刀出鞘,雷霆刀光以驚雷之勢劃出,耀眼的電光閃爍整個石室,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一刀斬過,足有十具銅人傀儡被何必擊破,化作碎片飛散。
遠處的云舒狠狠咽了口口水,隨后一臉興奮大喊:“何必兄弟,你也太頂了!”
其他靈修也都神情振奮,何必的實力越強,他們就越有希望奪得白銀寶箱。
如果不是聯手,眾人一定對何必極為忌憚,畢竟這種以一敵十的實力太恐怖了。
何必沖入銅人傀儡中,身周十丈的重力忽然改變,令銅人速度大降。
下一刻,猛烈的刀光瘋狂肆虐,四周化作一片雷霆之獄。
何必面色淡定的游走于銅人傀儡之中,每一刀劈出,都凝煉著狂暴的雷霆之力。
剩下的銅人傀儡很快便被眾人全部擊破,化作一地的木屑碎片。
云婉輕輕喘著氣,白皙的臉蛋浮現一絲疲憊。
一旁的云舒、姜明等人也喘著粗氣,云舒更是沒有任何形象的癱坐在地。
“累死小爺我了!”云舒大聲嚎叫。
這番戰斗下來,眾人體內靈氣幾乎全部用盡,是真的一滴也沒有了。
不過眾人沒有出現傷亡,算是個好消息。
“大家休息調息一會吧。”云婉柔聲說道。
眾人紛紛應是,各自找地方調息恢復起靈氣來。
何必也來到一旁坐下,裝模作樣的打坐。
其實他體內真氣消耗不大,還剩六七成。
而且以他的強悍體質,不用打坐就能自行吸收周圍天地的靈氣,繼而轉化為真氣。
不過何必剛剛一連串的表現已經夠亮眼,要是別人知道他甚至沒什么消耗,那也太引人注目了。
何必正盤坐調息,忽然一道倩影走了過來。
“是云姑娘?”何必眉頭一挑,笑著說道。
云婉輕柔一笑,手里捧著一個瓷瓶道:“何道友,這是通圣回元丹,可快速恢復靈氣。”
“太貴重了。”何必婉拒,“此丹價值不菲,在下不能收,而且我打坐恢復就好了。”
通圣回元丹是萬靈界最有名的丹藥之一,不管是靈元幾重境界,只需服下一枚,就能短時間內恢復所有靈氣。
這丹藥一枚就價值幾萬靈石,確實價值不菲。
見何必婉拒,云婉也不堅持,默默將丹藥收了回去。
隨后云婉面色猶豫,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何必好奇問道:“呃,云姑娘?怎么了?”
“那個...”云婉輕聲開口,“我是不是在哪見過道友?”
“咳咳...”何必面色古怪,“應該沒有吧。”
看云婉的樣子,似乎沒記起來當初被圍攻時,那個一溜煙跑路的人就是他...
見何必否認,云婉皓首輕斜,眼眸明亮追問:“是嗎,為什么總覺得何道友眼熟呢。”
“呵呵,云姑娘定是記岔了。”何必堅決不承認。
云婉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隨后嫣然笑道:“好吧,叨擾道友了!”
何必看著云婉離開的背影,總覺得她是不是記起來了...
半個時辰過去,眾人終于恢復的差不多。
云舒起身看向對面,發現敖家的人已經在靠近最后的白銀傀儡。
“姐!”云舒連忙喊道,“敖家準備進攻白銀傀儡了!”
云婉面色凝重,對眾人說道:“諸位,最后一關了,走吧!”
眾人面色鄭重,一同朝白銀傀儡所在走去。
石室中央共有上百具白銀傀儡,這些傀儡分成兩邊靜靜佇立,身上的銀甲耀耀發光,造型奇特的面甲透出肅穆的氣勢。
這銀甲傀儡,明顯跟木人、銅人不是一個層次。
木人、銅人看起來就像一截截拼接起來,而銀甲傀儡則與人族無異,仿佛一名猛士披著重甲,肅殺而威嚴。
華叔面色凝重說道:“據說銀甲傀儡的實力比靈元三重巔峰還強些許,并且靈智比銅人、木人高的多!”
“這有什么!”云舒一臉的不在意,“再厲害,咱們也只要對付五十具,有什么怕的,而且不是有何兄弟在嘛!”
說著還朝何必挑了挑眉。
云婉瞪了他一眼,無奈道:“一具銀甲傀儡可能要兩個人才能對付,我們才四十多人,算下來能對付三十具傀儡就不錯了,剩下的二十具總不能都交給何道友吧。”
云婉接著道:“況且何道友已經幫了我們許多,怎能什么都要求他做呢。”
何必聞言出聲道:“無妨,我多幫些忙也沒什么。”
云婉搖搖頭,感激道:“多謝何道友,不過怎么也不能太麻煩道友。”
說著,云婉便靜立原地,柳眉微皺思索起對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