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砸完之后,直接就將金屬球甩了出去,而目標直指的方向正是那三根銀色的利爪。
在金屬球接近的時候,利爪的主人,站著馬步,右手上面的三根指頭緊繃,散發著駭人的氣勢,直接就向后背去,抓住時機,直接就將手一百八十度,猛的落下,一個暴扣,直接就砸中了,貼近臉不足三公分位置的金屬球,被利爪瞬間穿透進入了黑線之中,將金屬球死死扣住在地上!
范易等人雖然極力的抵擋著,這場戰斗的波及,但是并不影響他們觀看戰斗過程。
有一說一,這三人的配合宛如天衣無縫一般,雖然沒有看到帶著帽子的黑衣女人出手,但是僅憑借著這三個人,整個過程,簡單粗暴,但是十分有效,順滑的一批。
微微試想一下,同等境界下,他們能打得過這三個配合十分默契的連招嗎?答案是很難,只要被抓住了他們可能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會完全被三人控制的死死的。
三人絕妙的配合,著實是讓范易等人眼前一亮,這是多么恰到好處的配合啊!值得深思,值得學習!
觀賞性拉滿,連帶著身上的壓力都小了許多,仿佛觀看這么一下,就連境界都有所松動。
黑衣男子一腳將金屬球踩在地上,費力的將幾根指頭抽了出來,金屬球上面的裂縫早已經是密密麻麻的,這一抽出來,還帶動了不少金屬屑的脫落,拍了拍手,將手上的鐵屑拍掉之后說道:
“應該搞定了,收起來吧”瘦弱的黑衣男子對著肌肉男開口,語氣中散發著強大的自信,懶洋洋的,全然沒有將金屬球看在眼里。
熊大聞言,明顯能看到整個身體隨之放松了下來,嘆了一口氣,走向前去,拿出了一根繩子,正想將這個隨時都快要破碎的金屬球綁起來......
此時那帶著帽子的女人也是撤掉了陣法,金屬球也不在散發著那種殺氣,不過場面上一片狼藉,地板上都出現了好幾個大坑,幾處地方還燃燒著一小撮火焰沒有消散,地面上還有冰水,融化了一地,好在天花板上沒有受到什么波及,不然的話,眾人還要擔心會不會將他們埋了,要知道這里可是地底之下啊。
范易幾人也是撤掉了靈氣護罩,這么一小會的時間,可真是要命,就是靈石都消耗了好幾百,要知道學院每個月才發放十顆呢,這一下子近乎消耗了兩三年的福利,不過范易也不在意這些,靈石什么的,他隨便搞好吧,一顆錘煉好的玄鐵都能換上很多積分,而且現在他的錘煉的速度當然比以前快的多,幾百顆,最多是花些時間罷了。
“咔咔咔!”
忽然傳出了一道聲音,在這不大的空間里面響起,格外引人矚目,高逸晨聽到這個聲音,一個激靈...
“什么聲音?該不會...又有機關吧!”高逸晨看了看四周,咽了咽口水。
“這不像是之前的那種聲音啊,不會是有其他什么東西在這里藏著吧?”莫雨安皺了皺眉頭,辨別著聲音,想要知道是從何處傳來。
范易幻視掃著全場,連幾個黑衣人都沒有放過,不過他現在也算是知道了,這幾個人并沒有能力,察覺到自己的能力,要知道任何人都不會想著別人一直盯著,當然夫妻情侶除外,要是脾氣要是暴躁一點,分分鐘別人就能扭過頭來,爆錘一頓那個偷窺者。
只不過他的幻視能力只能看到表面,看不到里面,這就有些強差人意了,不然還能透過地底,看看這個地方,還有什么東西,畢竟這個地方有著這么強大的金屬圓球把守著,肯定是有秘密藏在這里的。
肌肉男有些摸不著頭腦,抬頭看了看周圍,最后還是低下了頭,神情古怪的看著腳下的金屬球,又是嘆了一口氣,道:“還是蘇醒了。”
“怎么會啊,不應該啊,我明明就捅破了它的神經中摳,怎么還會蘇醒呢?”瘦弱男子懷疑的看著熊大,意思很明顯,我要膠帶,他怎么可能弄錯,每一次都是自己辦這種事情,不說經驗老道,但沒有失手過一次,怎么說也是十分了解了。
“撤退!”帶著帽子的女人皺著眉頭,快速說道,隨后直接就向著來時候的位置走了出去。
肌肉男和瘦弱男子相視一眼,相續的跟了上去。
唯獨那個佝僂著腰的人還沒有走,依舊站在那里,如似木雕。
高逸晨看的有些錯愕,為什么他們說的話,自己一句都沒有聽懂,但那四個人都走了,這不還有一個嗎!打的什么主意?
范易看著幾人離開,沉思了一下,對著幾人說道:“我們也走!”
“這...”高逸晨本來是想問這是什么個情況的,但是話到嘴邊就明白了過來,估計是跟這個咔咔聲有關,而且那幾個黑衣人還說什么蘇醒,但是他們這么強,在這里不該是為所欲為的嗎?這是他最不理解的一點,剛剛的戰斗,這幾個黑衣人可是沒有半點損傷,完全是壓著打金屬圓球的。
但現在顯然不允許多想,因為范易幾人早已帶上了路小玉和夏玉龍,已經開始跑出去了,無奈他只能跟著跑過去。
當幾人翻出這里,到達地面的時候,那幾個黑衣人早已不見蹤影了,而里面還有一個黑衣人,范易臨走前奇怪的看了一眼,那人好像是沒有了生息一般像是進入了假死的那種狀態,不過范易也沒有傻到上去,拍拍他,萬一這人圖謀不軌怎么辦?遭殃的豈不是他。
等到高逸晨也出來的時候,眼前的景象讓他們頗為吃驚,沙土開始深陷進去,瞬間就將這里給埋了,還好他們先走出來了,雖然被埋在下面不至于死,但是找不到路的話,被沙子淹死也是有可能的。
“還好還好,我們出來了。”高逸晨拍了拍他那受到驚嚇的小心肝,剛剛路過門的時候,他還小心的看了周圍一眼,深怕那長矛還沒有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