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白忙活
對于寧羽的疑問，老人家回答道：“我不知道，反正我們有時候勸架的時候，我們周圍鄰居有過這個提議，岳秋覺得不錯，可是馬正樂卻完全無動于衷，也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老人家說話的時候還有點無奈，因為她也想不通。
反正如果是想要找個漂亮女人，找個小妾怎么樣都比那種地方的女的要干凈，而且就算是想要圖新鮮感，那種地方的女的萬一得到了什么病，那就要命了。
“真是無法理解。”
對于那種地方的女的，寧羽覺得就算是請自己去，自己都不去。
隨后，寧羽和老人家聊了一會兒之后，就跟上了馬正樂。
馬正樂還挺有名的，所以寧羽找人打聽的時候，都能告訴寧羽馬正樂的去向。
正如寧羽猜測的一樣，馬正樂又去了青樓，這是一家叫做夢月樓的地方。
寧羽選擇在對面的茶樓等著，沒有進去。
寧羽在對面的茶樓坐了整整兩個時辰，總算是看到馬正樂從夢月樓里面出來了，在馬正樂出來的時候，醉得常厲害，幾乎沒有人扶著，就走不好路了。
不過寧羽覺得還挺不容易的，馬正樂好在沒在這里過夜，不然寧羽就真打算回家了。
“馬捕快，下次再來啊！”一個非常妖媚的姑娘對著馬正樂招呼。
馬正樂醉醺醺地招招手：“沒問題，改天會來的，今天晚上你伺候的我很舒服！”
和伺候自己的姑娘告辭之后，馬正樂就準備回家了。
寧羽立刻在茶樓結了帳出來了。
“馬正樂大叔，你還好吧？”寧羽幫忙扶著馬正樂，免得醉醺醺地摔倒。
“你是…”馬正樂瞇著眼睛看了看寧羽，然后才認出來。
“你是今天在張華家里遇到的那個年輕人，對吧？你怎么在這里？你也來這里玩嗎？如果是這樣子的話，你報我的名字可以更優惠一些，但是年輕人賺錢不容易的，別亂玩。你這樣子還是得找個女朋友更加合適一些。”
馬正樂還好心提醒了一下寧羽注意生活作風。
“多謝馬大叔指點，我知道。大叔，我送你回去，看你這個樣子，一個人也容易遇到麻煩。”
“那就麻煩你了，不然的話，我還需要雇一頂轎子送我回去，正好省錢了。而且這樣走路挺好的，能清醒清醒，免得像現在這樣的狀態回去，被那個婆娘說。”
寧羽從馬正樂的口中能夠聽出對岳秋的不滿，寧羽只是微微一笑，也不接話。
在送馬正樂回去的時候，寧羽就開始旁敲側擊的問了，因為既然馬正樂當時如果在場，還沒有直接出來幫張華說話，或許有什么難言之隱，那么寧羽就給問得委婉一些了。
“對了，馬正樂大叔，你覺得張華就真的沒有任何活下來的可能性了嗎？”
“唉，說到張華，我也是真沒辦法，這個事情我不想再提了，看著好兄弟被判死刑，我就這樣無能為力，我很難受！”
“我今天聽張曉柔說他父親不是一個會喝醉酒發酒瘋的人，他怎么會喝醉酒的時候在青樓里面屠殺一些無辜的人呢？”
“這我不知道，畢竟當時我沒有目睹經過。年輕人，難道你在調查這件事情嗎？”
“不是說調查，只是覺得如果能讓他活下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這件事情真的是沒辦法，如果可以救的話，我肯定就做了，所以你也就別調查了，只是浪費力氣。”
“馬大叔，你跟我說說你目前調查的情況唄！然后我再跟你說一說我調查的，咱們兩個結合一下，說不定能有什么新的發現。”
“這不行，這件案子現在還是機密，我不能向外人透露啊！要不你跟我說說你現在調查發現了什么，然后說不定我得到你的消息之后，就能幫張華翻案也說不定的。”
寧羽也沒有藏著掖著，說道：“我也沒得到太多的證據，不過我就是打聽到這次的事情似乎不能完全就證明是張華的錯誤，畢竟當時在場的人不是已經都死掉了嗎？”
“其他人好像沒有明確看到他們鬧起矛盾的經過。至于醉紅樓下面那些因為命案而吸引過來的人，只是聽到咆哮聲，可是這咆哮聲不能說明是張華的，有可能是已經死掉的人。”
“所以我覺得如果咬定這一點的話，或許能讓張華僥幸活下來，當然了，牢獄之災肯定是不可避免的。不過要是能讓張華活下來，我覺得對張華他們一家人來說，就已經很好了。”
“你這么說別有道理，只不過你這消息沒什么用。其實當天晚上，說實話，我大致目睹了他們發生矛盾的經過。”
“那天晚上其實我是想要去找張華喝酒來著，但是經過的時候，發現他們夫妻吵得非常厲害，我就沒有去打擾，所以就自己一個人去喝酒了。”
“等我喝酒有點醉的時候，就聽到了醉紅樓四樓的動靜。本來想著自己不多管閑事的，但是事情越鬧越大，看很多客人紛紛離開，我就想去勸阻，卻發現原來是張華和他們之間挑起了矛盾，并且還殺了人。”
“那個時候我也很糾結，因為第一個發現的人其實是我，所以當時如果我選擇包庇張華的話，是可以的，但是那個時候這么做良心過意不，我一輩子都會因為這件事情內心不安的，所以我最后還是沒有選擇包庇，而是讓事情就這樣揭露出來。這件事情我一直不敢和莊曼萱說，所以你也不要說出去，明白嗎？”
“原來是這樣子呀。”寧羽覺得自己聽懂了。
的確，馬正樂發現真兇是張華的時候，的確是挺為難的。
一方面是自己的朋友，另一方面如果選擇包庇的話，他就要背上一輩子的良心債，所以還真的是挺難選擇的。
只能說，人有些事情是有底線的，哪怕是朋友面前，這些底線也無法突破的。
馬正樂這么說，寧羽覺得這件事情就真沒必要在調查了，他今天一天的時間都白費了。
把馬正樂送回家之后，寧羽就有些失望地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