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讓一位看來像是總負責的人物接待S,又詢問S需要什么地方的監控,S便要求了時間為宴會開始前半小時到委托人回到房間之后的所有監控錄 謝過船長后,S與他乘便回到展覽廳里。宴會廳已經恢復了秩序,安保組人員告訴S,已經以臨時事故把風聲壓下去,知道珍珠失竊的,只有現在在展覽廳里的人。失魂落魄的富商站在保險屋外面,身邊還站了幾個人。S立即便認出了剛才S在宴會上見過的,他夫人的侍女和他的秘書。侍女顯然為了宴會打扮了一下,穿了小禮裙,戴著小魚形的銀質吊墜,但眉眼中卻流露出一種過分的慌亂和膽怯。而那位穿著工作套裝、長相稍顯平庸的秘書則顯得非常緊張。
奇怪的是,四下都沒看見他那位傳說中美若天仙的年輕夫人。
S對這位夫人一直略有好奇,但并不因為其原來是個女演員,按名氣排大概算個二線花旦,從來戲紅人不紅,就S所知,她原本是一直有個同在北京打拼的特技演員男友,她的許多影迷也是知道的,但二人的事業相差實在懸殊,男方幾乎一直靠她養著。所以,當她突然宣布與這位富商的婚禮,并完全放棄了上升期的事業專心做全職太太時,大家都不覺得奇怪:她花錢著實毫不計算,跟著那位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有出息的特技演員,實在比不得跟這位闊綽的大富豪。
可才過了不到半年,她又高調復出,雖說也經常在各類科目上表達愛情美滿、家庭安康,但關于她與這位富商是利孟婚姻、各自生活的傳聞一直見于各類大小傳媒。
一一當然了,這種信息S是不屑去查的,只是偶然間看到了。
這時,S看到秦遠站在走廊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但他所瞧著的方向卻是熙熙攘攘的宴會廳。S感覺不對,這絕非是沉著冷靜的秦遠的作風,S便走上去,正要就此事詢問,卻聽到秦遠喃喃地念叨著,“還是來了嗎?”
陡然間,S感覺到心中刺疼。S敏銳地感覺到,秦遠這話說的一定是那個人Z。米妮 S聳了聳肩準備查看線索,有一張急拍出來的照片,照片顯示宴會廳和展廳墻壁附近,特別是落地玻璃門窗的地方,有明顯的的擦拭痕跡,有些地方還有類似吸盤粘著后留下的印記。
宴會廳負責人說,宴會廳和旁邊的展覽廳所有的燈光與設備線路都是良好的沒有任何人為破壞或者運行不良。
宴會廳所有的開關都在頂層甲板的總控室,為了保險起見,確實有一套應急制動設備,可以充當特定區域的總閘,優先順序在總控制室之前,可以控制保險屋內范圍的區域,包括宴會廳,展覽館,這套裝備目前在富商的房間。
燈光總開關是遠程控制的,不存在人為開閉導致突然斷燈的問題,除非有人把宴會廳部分的電源斷掉。
保險房間后面的小路雖然也能去客艙,但是沒有監控,因為路實在是太窄了除非貼著墻爬過去,保險房間廁所窗戶邊也有類似吸盤粘著后留下的印記,頂層甲板的監控顯示在八點四十五分,有一個木器作家離開了宴會廳,而不倒八點的時候,富商與秘書在眾多保安組成員的保護下,進入了展覽廳,且達到保險房后,秘書和部分安保人員留在了門外,往后到珍珠失竊,在無人員進出。
根據侍女所說,在七點半的時候夫人突然說身體不舒服,狀都已經畫好了他卻要臥床休息,然后他就一個人到了宴會廳,一直在和一些認識的新朋友聊天,比如二層甲板的領班。
而秘書說夫人的身體情況他不是很清楚,但是為了方便辦公,夫人和富商是分開住在兩個對門的單人艙,富人旁邊住的是侍女和秘書,而他一直跟著富商辦公,侍女則負責照顧夫人所以除了睡覺時間兩個人是見不到的。
而秘書沒有進入保險屋子,他和幾個保安一直站在外面門是管好的,珍珠放在那里誰都知道,但是這邊保險重重,還有紅外線警報等裝置,沒有人能夠進得去,保安和他也沒有看見別人進去。
他一直跟著富商,富商帶了很多工作到船上來做,這是他的習慣,而他和富商沒有來到宴會廳,因為之前就已經談好了,珍珠要作為壓軸秀,呈現給宴會廳的貴賓們,因為收到了這樣的恐嚇,所以才改成這種直播的方式。
而另外一個人的證詞,他接到了上面的統治,說事情很重大,他還特意把下層通往宴會廳的所有樓梯全都鎖了起來,鑰匙只有他本人有,不過這不會對下層的乘客有任何影響,畢竟每一層都有不同的娛樂設施,而且宴會廳這次的封閉,在售票的時候,就已經表明了。
他主要負責的工作是這層和下一層的客房統籌工作,安排服務員進行清潔,整理客房,他自己服務的是一些陽臺房或者套間的貴賓,因為正好對標了夫人的房間,因此和侍女經常見面。
而富商本人則說,他喊秘書準備東西,然后距離開始前十分鐘提前準備一下,但是警報裝置他一個都沒有關掉,有人拿走,不可能不響,珍珠也不可能自己蒸發,而他被人大了一拳,總不會是空氣大的。
一開始就是噱頭,要在穿上展出珍珠,但是接二連三的恐嚇信,又不能說取消就取消,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自然十分要面子。
富商基本上一直都在客艙里辦公,要么就在房間的觀景陽臺上看風景,就連吃飯都是喊客房的人送進他的房間,秘書和客房部的人,都可以給富商作證,他沒有出過門。
所以,現在S陷入了一個迷霧當中,到底是誰?
他確信這個人還在船上。
第二天,S七點鐘起床,他走到觀景層的甲板上時,外面還蕩漾著一層棉絮一樣的白色,隱約一星半點的金光。
他靠在扶手旁邊,想著昨天在宴會上見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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