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家的艾瑞莉婭還是個小姑娘的時候就被人體動態中的優雅與美感深深地吸引了。
在奶奶的悉心指導下,她開始修***的傳統綢舞。
雖然她不太確定艾歐尼亞的萬靈與之有何神秘的聯系,但她對舞蹈的熱愛卻毋庸置疑。
為了舞藝的精進,她離開家前去納沃利的普雷西典向艾歐尼亞最負盛名的舞者們學習。
艾歐尼亞人天性和平,希冀與人和諧相處,但是有人在海岸邊看到了侵略者的身影。
普雷西典因而陷入了恐慌。艾瑞莉婭回到自家村莊,卻發現家鄉已經淪陷。
從諾克薩斯遠渡重洋而來的士兵,頭戴鋼盔,手執長矛,用矛柄推搡著手無寸鐵的平民走過街道。
諾克薩斯的海軍上將杜廓爾還征用了贊家的宅院作為艦隊軍官們的駐地。
艾瑞莉婭的兄弟們,還有父親里托都曾經反抗過。
而如今,全家人都躺在了花園里無名的墳塋中。
悲痛無比的艾瑞莉婭看到杜廓爾的手下正在搬運她家中的器物,其中有一個碩大的金屬徽記,正是贊家的家徽。
艾瑞莉婭疾奔過去,想從諾克薩斯人手中搶回來。
杜廓爾卻把她拖倒在地,讓士兵們用一把鐵錘砸碎了家徽,然后命令他們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挖一個新墳。
他們圍上來時,艾瑞莉婭扭過頭,看著地上碎裂的贊家徽記。
在她靈魂深處,一股奇怪的韻律開始搏動。
金屬的碎片開始震顫翻飛,似乎有意識般動了起來。
艾瑞莉婭再一次感受到了古老舞儀中那充滿祥和的愉悅…
她伸臂一揮,碎片如刀刃般呼嘯而起,干脆地切過兩名諾克薩斯士兵的身體。杜廓爾和他的軍官紛紛驚退,艾瑞莉婭趁勢攏起徽記的碎片,逃出了村子。
在寂靜的森林中,艾瑞莉婭一邊痛悼著家人,一邊回想起奶奶的教導。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所學到的可不僅僅是舞蹈,而是某種更偉大的事物充滿力量的顯現。
諾克薩斯的占領行為動搖了初生之土脆弱的和平。
據說就連教派領袖卡爾瑪都被迫動用魔法回擊了侵略者,不過現在她的追隨者們全部退回了長存之殿,并決定不再寬宥任何暴力。
在納沃利,各種意見開始趨向一致,一股反抗的力量業已形成,發誓拼死也要讓艾歐尼亞重獲自由。
艾瑞莉婭也加入了他們的隊伍。在林間的營地,她會為大家跳起自己最愛的舞蹈,為的是留住幾分故鄉日漸消散的禮俗。
當她回到普雷西典的時候,艾瑞莉婭剛滿十四歲。反抗軍并入了當地的民兵團體,誓死守護寺廟和神圣的園地。
但諾克薩斯人非常清楚這個地方的價值。
狡猾的將軍杰里柯·斯維因早就拿下了普雷西典,并俘獲了守軍作為人質,打算引誘前來支援的部隊深入陷阱。
這就是艾瑞莉婭挺身而出直面命運的一刻。
她不再約束自己,古老刃舞的力量噴涌而出,翩然而澎湃,眨眼間便擊倒了斯維因的十幾個人,引起一陣慌亂。
俘虜們與她并肩作戰,直到將軍本人也成了她的手下敗將——艾瑞莉婭將他的斷臂舉過頭頂,這一幕就是戰爭的轉折點。
這場勝利,也被稱為納沃利的挺立,讓所有艾歐尼亞人都知道了艾瑞莉婭的名字。
他們把她看作是抵抗力量的領袖。
她勉為其難,帶領著日益壯大的反抗軍浴血奮戰了近三年時間,直到她終于在答祿灣把戰敗的杜廓爾逼到了絕境,親手完成了她渴望已久的復仇。
雖然這場戰爭已經結束多年,艾歐尼亞卻已經不復往日。初生之土四分五裂,互相敵對,戰爭的慘烈程度不下于諾克薩斯入侵時期。
許多人仍然指望艾瑞莉婭可以解決這種局面。也許他們對這份力量求之不得,但艾瑞莉婭依舊惴惴不安。
在她心底,仍然渴望單純的起舞。
我的起舞曾經只為自己。現在,我將這翩然獻給初生之土-----刀鋒舞者贊·艾瑞莉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