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宿主有24小時進行選擇,若到期沒有選擇,則本系統會隨機進行選擇,屆時宿主會獲得額外獎勵。”又一道提示。
陳川品了品,如果不做選擇,最后會隨機一個方案…而且隨機方案有額外獎勵。
實際上,這幾個方案除了第四個,其他三個都可。
陳川在猶豫,要不要拖到24小時后,等系統隨機選擇?實際上,這幾個方案也可以一起進行…四個都給猛子來一遍,反正,選擇哪個方案,只跟獎勵掛鉤而已。
外面夜色已深。
陳川穿好衣服出門,這新加坡的夜晚,夜景倒是也挺美。他到了商場,去買了一身黑色衣服換上。
然后,再次啟動定位卡,看看李建猛的坐標。
坐標顯示,他已經離開了那棟別墅,正在一個五公里外的,名叫金沙莊園的地方。
陳川用手機查了下,那是個會所式餐廳。李建猛到那里要么是吃飯,要么是見什么人。
在商場外打了個車,陳川直奔那個莊園。
陳川也是沒吃晚飯,進去點了個包間,就在李建猛包間的隔壁。他這么做,也是藝高人膽大。
上次被李建猛設局中招,那是大意了沒有閃,很快,他就展開了報復。這一次在有準備之下,他也不拍李建猛,即便是對方身邊跟著好幾個保鏢。
那些保鏢,在陳川眼里,不過是行走的沙包。
在包間里,陳川品嘗著新加坡菜,這種東南亞口味的菜肴,之前在國內也吃過,味道和這里差不多。
操控微型無人機飛到隔壁包間,陳川近距離360度拍攝李建猛,他正在和幾個人交談,其中有兩個白人,一個著意大利語,一個著英語。
還有個膚色略黑的大個,看不出是什么人種。
從他們的交談中,陳川聽不到什么特別的,畢竟都是正經的生意人,聊的也不是殺人放火的事。如果真要聊殺人放火的事,這些人也不會在這種地方。
而是會選擇在空曠的高爾夫球場,因為場地大,不用擔心被竊聽等等。
陳川的微型無人機就是在竊聽,不但是聽,而且是在錄,在看。任何李建猛的操作,包括手機瀏覽app,包括跟別人聊天打字,都會被無人機拍到。
從手機上的蛛絲馬跡,陳川就能順藤摸瓜,找出他的種種問題。
“被他跑了?怎么會跑掉?那個人是你弟弟李建超的朋友?他是單純幫你弟弟做事,還是有別的目的?他既然在調查你,有沒有查到米蘭的事情?那件事情牽扯很多人,若是被查到,后果很難估測。”一個白人用意大利語比劃著手勢。
“沒關系,我國有句古話,跑了和尚跑不了廟,那個人的老家,集團產業,以及親朋好友我都在調查了。只要他在國內,我有一百種方式再抓住他,摻和我們家的事,站隊我那不成器的弟弟,是他最大的錯誤。他會付出慘重代價,乃至他的命。”李建猛不以為然。
“不要大意,那個人能有那么大產業,實力不可小覷。李哥,我已經聯系國內,動用資源追查他。至于李建超,已經被查到了。就在天海洲際酒店,躲在37樓的客房里,咱們隨時可以控制他。”一青年道,“另外,那個叫陳川的,他有個女伴,跟他一起到的西安,已經查到了,住在索菲特酒店里。具體哪個房間,很快就能查到。怎么處置?”
“產業大又怎樣,大的過之前那個?之前那個的老婆是個美女,沒玩到有些可惜。”李建猛道,“這個陳川也有個女伴,哈,有意思,長得…應該還可以?”
“還沒見到真人,不知道模樣,但是那姓陳的應該不會帶個難看的出來玩。他也有錢,玩的應該都是美女吧。”
“找到后,送到溫泉度假酒店那里,等我回國后就去看看。”李建猛道,“等玩夠了,給她送到東南亞…”
“李哥那么生猛,當心給人家玩廢玩殘哦。”另一個青年笑。
幾個男人心照不宣的嘿嘿一笑,舉杯喝酒。
他們的這些談話,隔壁陳川都用無人機聽到。
陳川拿手機,給西安的一個朋友沈玉打電話,讓他立刻去索菲特酒店接任璃離開。隨后又給任璃發信息,讓她跟沈玉走。
隔壁包間里,李建猛站起來,推開門走到外面。他站在院里抽了一根煙,然后走向一條小路。
陳川用無人機跟著他,看到他是進了衛生間,原來是去上廁所。
陳川回味著剛才李建猛在包間里的關于他的話,不由得心頭火起。
這個姓李的,看上去文質彬彬,竟然心腸歹毒,已經開始調查自己了?產業,父母,親朋好友,都在他的調查范圍內?
想到這里,陳川怒氣中燒,操控微型無人機繞著附近轉了一圈,打開無人機自帶的紅外線掃描功能,先看看附近有沒有監控攝像頭。
在不遠處發現一個,確定了那個攝像頭,監控死角后,陳川也推開門,繞開那個攝像頭,從死角的地方走向衛生間。
這是一個中式庭院式的會所,院子不小,有假山和小橋流水。
陳川走進假山后,耐心等李建猛出來。
約摸一分鐘后,李建猛從衛生間走出來。
在李建猛經過假山的時候。
陳川伸出大手,一把掐住李建猛的脖子,給他整個人,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把他拎進來。
李建猛在陳川的絕對力量面前,毫無還手之力,他被掐住脖子,發不出聲音。
嘭!嘭!嘭!
陳川先揪住他的頭發,把他的腦袋往假山上撞,連著連著撞了三下。紅色的血液順著李建猛的額頭淌下。
李建猛捂著頭,萎靡的靠在假山上,他被撞到七葷八素,眼鏡破碎,強烈的眩暈感讓他站不住。
劇烈的疼痛也使得他眼前發黑,身體顫抖。
陳川蹲在他面前,看著他,笑:“查我?我是你永無邊際的噩夢,你夢里有我,醒來還有我,半睡半醒中仍有我。搞你小爺我?準備迎接小爺的報復套餐吧。”
完,陳川又抓著他的頭發,往假山上撞了兩下。
李建猛的臉上全是血,他身體顫抖,但眼神盡量淡定,他用強自鎮靜的語氣:“你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知道我是誰?”
陳川笑笑:“還這么鎮定?可以,不愧是猛子哥,那我要看看,看你是鎮定,還是我夠狠。從現在開始,我就折磨你,如果你承受不住,就聲爸爸別打了,我就停手。但是…也僅僅是這一次的停手,不定是兩天后,或是一天后,我會再找到你,再打你。你躲到哪里都沒用,除非躲進警察局。”
“朋友,你是誰,你是不是誤會了?”李建猛冷靜下輕聲問。
陳川佩服這人,頭被抓著撞在假山上,都被撞爛了,還能這么淡定的話,不愧是個狠人。
但陳川也不在乎,從褲兜里拿出一個塑料手銬,道:“裝不認識我?那認不認識這個呢?”
完,陳川把塑料手銬扣在他的脖子上,然后拉緊,緊到李建猛的臉色瞬間漲紅。
在燈光不明亮的假山后,李建猛的臉色漲成豬肝色,他眼睛凸出,張口卻發不出聲音,他試圖站起來跑,卻被陳川的大手牢牢摁住。
陳川道:“這個塑料手銬你認識么?有沒有幫你想起我是誰?你慢慢想,想起了就點頭,我就給你松開。”
李建猛臉色紅的要滴出血來,雙手胡亂去抓脖子上的塑料手銬。但是那玩意顯然是他抓不下來的。只會越掙扎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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