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讓你來,你就得來(第1/3頁)
“好,你車上有傘嗎?”綰綰又問。
“沒有。”陳川把米灰色外套脫下來遞給她,“你用這個遮雨吧。”
綰綰接住了,用手摸了下TOMFORD的標志。
“這衣服蠻貴的吧,別給你淋壞了。”綰綰道。
這是楊嘉祺昨天給他買的,含稅價59810元。
當然陳川也給楊嘉祺買了衣服,兩人除了交換了那些,也交換了衣服等禮物。
陳川給陸美嬌打了電話,得知她的車還后面那個紅綠燈,那這種天氣,車流這么大的馬路上,下車走過去就不現實了。
車廂里安靜,綰綰也聽到了陸美嬌的電話,她一笑:“她的車離著很遠吧,我現在痛到半步都走不了。”
她笑著笑著,嘴巴一憋,似乎是要哭了出來。
“疼哭?這么疼嗎?”陳川看著她難以忍受的樣子。
她點了點頭,整個人萎靡不振斜著靠在座椅上,用手揉著小腹的位置,沒一會兒就抽泣出聲。
陳川也不知該怎么是好,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一女生在他車里因為不是由他而造成的疼痛而哭泣。
“小明剪的新發型被同學嘲笑是飛機頭,他很難過邊跑邊哭,跑著跑著飛了起來…”陳川道。
綰綰抽泣著,忽然停住,然后“噗”的破涕為笑,鼻涕泡都噴了出來,她又哭又笑,道:“你干嘛講冷笑話,哎呦,我肚子更疼了,疼死老娘了,哎呦。”
隨后,她又繼續哭起來。
陳川這下也沒招了,他原本見她疼的可憐,是想講個冷笑話,看看能不能轉移她注意力,讓她好受些的。但誰知她笑得抽搐,導致更疼,又哭的更厲害。
而且這雨中的車隊絲毫沒有要往前挪動的跡象。
陳川看她汗透發跡的樣子,都怕她疼死在這里車里。
“怎么按,按哪?”陳川問著,給她遞過去紙巾讓她擦鼻涕眼淚。
她用紙巾擦著,看著陳川的手,猶豫了幾秒鐘后,指了指疼痛的地方,用很小的聲音道:“這里…”
她因為疼痛而中氣不足的聲音,以及她蒼白的面孔,萎靡的樣子讓她看起來像一只受傷的小奶貓,窩在皮座椅上。
陳川伸手過去,按住揉了兩下,問:“這樣嗎?”
她低著頭,黑長直的頭發遮住臉頰,她著點頭,過了會兒又輕聲說:“謝謝,還要重一些…”
陳川手上加了力道。
她用手把褲子的扣子解開。
車廂里氣氛安靜。
時不時能聽到綰綰一聲悶哼。
“有句話怎么說 第五百零三章讓你來,你就得來(第2/3頁)
的來著。”陳川覺得氣氛過于安靜,便說。
“什么話?”她顫聲問。
“醫者父母心。”陳川道。
“哦,明白…謝謝。”她道。
因為沒有隔衣服,所以觸感細膩真切。
陳川作為一個男生,再加上吃過不少靈果,身體康健血氣充盈,所以沒揉幾下就。
不可避免的他產生了一個想要騎的沖動。尤其是她身材苗條高挑,顏值又高。
只是,這畢竟張同學的未婚妻,顯然又不可以。
這時,她放在一旁的手機震動。
她拿起來看了看,道:“不是俊義。”
說完,她接通了電話,“喂,林總,嗯?讓我過去?我不是說了嘛,我真的過不去,而且實話說,我今天因為喝酒而身體特別不舒服,晚上更是不能喝酒了,這酒我陪不了。唐少點名想聽我的《一百萬個可能》?抱歉了,今天真唱不了,也去不了,也唱不了,也喝不了,您可別亂扣工資啊,說好優秀員工是我的…我真不行,我都快痛死了,剛才差點死掉…”
陳川給她揉著,她說著電話,過了一會兒才掛掉。
隨后,她久久沒出聲。
因為隔得近,再加上陳川耳力也好,基本都聽到了。
簡單說就是她領導讓她去,還暗示了優秀員工以及上個月的什么業績提成。
這時,車隊動了。
陳川把手伸回來,開車道:“你要去么?在哪個地方,送你過去?”
她雙手捂著臉,靠在座椅上,剛剛止住了的啜泣聲,又響起來。
她用紙巾擦了擦淚,略帶沙啞的說:“能把我送到九眼橋那邊嗎?謝謝。”
“你疼成這樣,還去嗎?”陳川道。
她哭笑:“即便是不去,也得當面跟他們說呀。有句話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真不想做這份工作了,可是我這么笨,又能做什么呢。”
陳川給陸美嬌打了電話,說要送綰綰去九眼橋。
隨后,設置了導航,前面路口拐了。
距離九眼橋到也不遠。
而九眼橋,也就是他的香格里拉產業旁,那邊是蓉城夜生活豐富多彩的地方。
晚上六點半。
橄欖綠色的DBS停在九眼橋的一個街口。
陳川從車里看出去,看到有兩個青年站在那里等。
綰綰打開車門,說:“陳川,謝謝你啊,回頭請你,我先…嘶…我先走啦。”
她彎著腰,捂著肚子下了車。
陳川也推門下車,本想給他外套擋雨,但是小雨已經接近停了 第五百零三章讓你來,你就得來(第3/3頁)
兩個在等綰綰的青年嬉笑著說:“綰綰,你真的身體不舒服?喝兩杯就好了吧。”
“林總晚上好,我真的疼到不能走路,真不能喝,我來跟你當面請假,省的你說我找借口不來。”綰綰楚楚可憐的道。
那林總是個平頭青年,他伸手攙著綰綰,道:“這么疼嗎?實在不能走,我抱你進去也行啊,哈哈。”
“不用,不用,我自己走。”綰綰忙道。
但林總雙手一攬,用公主抱的姿勢將她抱起,往一個三層建筑走去。
綰綰回頭,看向陳川。
陳川看著她被抱著走遠,接觸到她的眼神。
靠著車頭,陳川掏出一根煙點上。
“綰綰。”陳川叫了一聲。
“陳川。”綰綰應道。
“你想在這還是回家?”陳川問。
綰綰只道:“我…我特別不舒服。”
那林總哈哈笑道:“莫事莫事,一會兒喝兩杯就好了,唐少要聽你唱《一百萬種可能》。”
“放我下來林總。”綰綰道。
“你不是不能走嗎?又能走了?”林總說著,但仍抱著。
陳川叼著煙,加快兩步追上去,伸手拍了拍那林總的肩膀,道:“她不舒服,不能喝酒。”
那林總還沒開口,一旁另一個青年過來,一把推向陳川喝道:“瓜娃子,你要爪子?有你開腔的份兒?趕緊走開。哈密日眼。”
陳川不怎么聽得懂蓉城話,但是這兩天跟楊嘉祺學到一句“哈密日眼”,知道這是“傻嗶”的意思。
也不知道為啥蓉城話那么多,楊嘉祺就會這句。
陳川手上用力,捏了林總的肩膀,沒用多大的勁兒,只是略微用力就捏他的悶哼一聲。
林總別捏肩膀的那個胳膊捶下來,自己就抱不穩綰綰。
綰綰往地上掉去,陳川一抬手將她接住,順勢抱到自己懷里來。
“啊。”綰綰低呼一聲,她還沒鬧懂怎么回事,就見自己到了陳川懷里,跟他四目相對,忙低頭一笑,“怎么到你這了…”
那林總被捏疼了,捂著肩膀跳腳道:“哦豁?你搞鏟鏟?信不信我給你龜兒一錘子?你捏我?”
陳川抱著綰綰,對這兩青年微微一笑,彬彬有禮的說:“你們兩個是傻嗶嗎,人家身體不舒服,不想和你們喝酒,你們怎么就死皮不要臉?”
聽到這溫和又慢條斯理的臟話,兩青年一愣,又看向綰綰。
林總冷著臉,道:“綰綰,你娃今黑兒洋盤了哦,你,你走吧,優秀員工的評選以及那個業績,你搞鏟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