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川看著進來的人,她們依次上前一步,做自我介紹。
良好的形象,得體的禮儀,悅耳的說話節奏,看上去都是干凈清爽的,而且年紀都不是那種剛畢業的應屆生,而是都畢業了一兩年。這種年紀,既褪去青澀心懷理想,又還沒有遭受社會的毒打,眼中還閃爍有一種叫堅定的情緒,其中又夾雜著的對未來成功生活的憧憬。
這樣的年輕人是最有干勁的。
看著這五個,陳川不禁想,如果自己是某開宗立派的宗師,收開山大弟子,就得收這樣的,而不是收秦湘那種看上去不怎么靠譜的。
陳川佩服荀雪的眼光,這幾個確實稱得上“優質人才”。
但其實也不全是荀雪的慧眼,相信主要還是系統賦予荀雪的狼性的直覺足夠強大。
陳川不禁有些走神,他現在帶著近三百萬的名表,坐在寬大的辦公室里,看著五個優秀的女生對自己畢恭畢敬的做著自我介紹,眼神中偶爾閃過期待自己肯定和認可的情緒。
回想之前的自己,不過是苦逼的上班狗。而現在,已經是金權在握。
只能說造化弄人,難道上輩子真的拯救過銀河系。
荀雪在陳川的眼神授意下,帶著四個女生出去了。
到了門外,四個女生不免問:
“老板怎么沒有問問題?”
“我們應聘上了嗎?”
“老板憑什么那么高冷,帥就了不起啊?”
荀雪道:“老板做事痛快,他沒當場拒絕,那就是應聘上了。這邊簽完合同,就去四樓米其林餐廳吃飯,老板要請客。”
四人聽了,臉上的一絲緊張表情才放松,換上興奮開心的神情。
海逸閣。
這是市內唯二的一個米其林二星餐廳。
陳川沒有吝嗇,點了最貴的招牌菜和頂級紅酒。
這里的招牌菜叫做松枝豆腐羹。
陳川之前就好奇,為什么那么多奢侈食材,一塊豆腐卻能上位成招牌菜?但吃過之后,知道那嫩滑的滋味,才曉得是多么妙不可言。豆腐不是重點,重點是各種鮑魚等鮮美的湯汁。
在一飯之交的支持下,腦海中閃過信息,獲得四個新員工高達90的忠誠度。
四個新員工一起舉杯敬了陳川。
陳川仔細看了看叫馮溪的女生,她和小說世界里一樣,說話的神情,相貌都沒有什么不同,言談舉止依然是那副既風輕云淡,又滴水不漏的風格。
想必系統是采集了她的數據,映射到小說世界里的。這是一種很新奇的體驗,明明在小說世界里,兩人已經彼此很熟悉了,但在現實里,竟然是第一次見面,那副端莊的表情穿上衣服都快認不出了。
中午吃完飯。
荀雪帶著新員工去培訓。
陳川回到GM辦公室,看到里面有幾個人。
徐靜蓉原本是坐在椅子上,見到陳川后,立刻站起來,道:“陳先生,您回來了。”
陳川看看沙發上坐著一個中年男人,旁邊站著一個穿西裝的青年,工牌寫的是:客房部總監,王海濤。
王海濤這是第一次見到新老板,立刻恭敬道:“陳先生,我是客房部DH,王海濤。”
陳川沒理會這個許海濤,看看坐在沙發上的中年人。
那中年男人站起來,他看上去有些緊張,道:“您好陳先生,您是天海洲際的新老板是么,我是素潔洗滌廠的負責人秦啟財。是這樣的,前兩天徐總去我們廠暗訪,說我們衛生不達標,我們得知后,立刻做出整改,還更新了一批設備,現在就是說…想讓徐總再去看看。畢竟,我們合作這么長時間了,彼此也有默契,陳先生您看?”
徐靜蓉現在做不了主,王海濤一個客房總監更做不了主。
大家都看著陳川。
以前這酒店是董事會制,董事會不管事,各項權利都在徐靜蓉手里。
現在酒店被陳川獨資收購,這店就是人家陳先生的私人產業,一切都是人家說的算了。
但陳川可不想這么累,他只想負責吃喝玩樂就好了,這種瑣事就交給專人專辦。
不過…這家洗滌廠要的費用是不是太高了?洗一個房間的布草要30元?
而且,從徐靜蓉那天發回來的照片來看,衛生確實不達標。
陳川直來直去問:“秦老板,你是怎么聯系到這邊的業務的,熟人介紹還是?”
秦啟財下意識看了看客房總監。
客房總監忙道:“是他們廠的業務員上門自薦的,原本咱們酒店有自己的洗衣房,但是運行成本太高。我核算了成本,就決定外包出去,恰巧素潔洗滌廠來了。我去考察了一下,覺得還行,回來就和徐總回報了。徐總那邊也通過了。”
陳川也懶得問了,為什么你去考察了,衛生還是不達標的,你都考察啥了?
反正這個王總監,他都會換掉,也沒必要說什么。
陳川道:“外包固然輕松,但是保不準酒店的布草和其他類混洗?”
“我們沒有…”秦啟財忙道。
陳川擺手道:“外包業務終止,先重啟酒店自己的洗衣房,直到找到更合規格的洗滌廠。”
“明白。”
“明白。”
徐靜蓉和王海濤一起說。
秦啟財額頭冒了汗,天海洲際酒店,每年720萬的業務,就這么沒了?還是老板親自發話。看樣子他是無力挽回了,他現在真想痛罵廠里負責衛生的大哥秦啟發。
王海濤把秦啟財送出去。
陳川在辦公室看著徐靜蓉。
徐靜蓉有些心虛,笑了笑,彎腰去泡了一杯茶:“陳先生,是我辦事不利,以后陳先生放心,我徐靜蓉任何事都親力親為,保證這種事不會再出現。”
徐靜蓉有數的很,她眼睛早就看到陳川手上的百達翡麗,作為年薪百萬的五星酒店總經理,閱人無數,這塊表型號,價格她都認得出來。
285萬的復雜計時系列,帶的起這種表的人,又有五星酒店這種十幾億資產的人,可就是不缺像她這樣的超級打工仔,說換掉就換掉了。
陳川看她蠻緊張的,就打趣問:“你多高?”
“我?我168公分。”徐靜蓉道。
“多重?”陳川又問。
“這…這就有些敏感了吧?”徐靜蓉臉瞬間紅成番茄,這何止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是連壺都給踹翻了啊!
“我…我60公斤。”徐靜蓉小聲道。
“你再說。”陳川看看她的波濤洶涌。
“我,62公斤啦。”徐靜蓉一跺腳,地板顫了顫,微帶撒嬌的語氣道,“陳先生,您干嘛呀?您這不事在取笑我嘛!人家還沒出嫁,也還是個女生,你別這樣取笑人家了啊,我知道自己胖…”
“你再說,你多重?最后一次機會。”陳川道。
“65.5公斤。”徐靜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