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通話的是錦郁:“是呀,剛剛我接到主辦方的電話,特別邀請你參加這個晚會。其實不過就是想讓你捐款,幼慈,你說過要把片酬全部捐出去,這次修建希望小學,他們可把這些事兒記得清清楚楚。
當初踩你入塵泥的那些,他們倒是全忘記了。”
錦郁說得憤憤不平。
“我是把款捐給希望工程,而不是捐給他們慈委會某個個人,既然我說過的話,我就會兌現。我參加就是。”
“好吧,我會在宴會前趕回來。”
“甜甜身體怎么樣?”
錦郁低沉了一下聲音:“沒什么大問題,但是看著孩子一直發燒,心里疼。”
“孩子發燒是排毒,你別太過擔心。”寧幼慈安慰錦郁。
兩人閑談了一會兒,便掛了電話。
寧幼慈站在原來靜默了片刻。
錦郁對甜甜的關切,好像超出了一個小姨的范圍。
不會吧…
寧幼慈微呵了一口氣。
她轉過身來,寧妍汐迅速的躲到一塊幕布后面去了。
待寧幼慈走后,她才從幕布后面走出來,想了想,打了一個電話。
“親愛的,聽說有一個給希望工程捐款的慈善活動,你要去參加嗎…我不是要你帶我參加,你只要給我弄一張請柬就好了…親愛的,你真好,么么噠…”
寧妍汐掛了電話,冷冷的哼了一聲。
寧幼慈,你想出風頭,那就讓你出個夠。
后半場的節目繼續,相安無事,直到結束。
寧妍汐沒在節目里與自己作對,寧幼慈其實還有些意外。
寧幼慈和權念詩在車庫分手。
權念詩很低調的開了一輛幾十萬的車子,寧幼慈送她上車:“你一個人要小心。”
“沒事的,再見,幼慈姐。”
“再見。”
目送著權念詩的車子離去后,寧幼慈才朝自己的車走去。
剛走到半途,便遇上了來接寧妍汐回家的朱佩娟。
看到寧幼慈的臉,朱佩娟很驚訝。
雖然在報道里見過,但是真實的見到還是兩碼事。
知道了朱佩娟不是自己的生母,寧幼慈本來連招呼都懶得打,可是想到些什么,寧幼慈走到朱佩娟面前,低冷的說:“朱女士,我對你講的那些話,希望你都還記得。”
朱佩娟:“…”
她有些警覺的看了一眼寧妍汐,趕緊說,“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聽得懂也好,聽不懂也罷,你記住就好。再也沒有下次機會。”寧幼慈說完,身姿挺拔的從兩人身邊離開。
寧妍汐氣不打一處來,沖著寧幼慈的背影就要吼,朱佩娟趕緊把她拽走了。
直到上了車,寧妍汐才氣憤的說:“媽,你是怎么了,她用這種語氣和你說話,你都不生氣嗎?她分明是在威脅警告你。媽,你不會真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里了吧,你對她的態度真是大變呢。”
“我能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我只是覺得…”朱佩娟頓了頓說,“她挺努力的,為了一個角色,可以把自己的樣貌都犧牲掉,挺敬業的…”
(今天更到這里吧,說實話卡文,因為你們想四爺醒過來,打擾我的思路,動不動就說棄文。說實話,很多小說男主都有消失,你們的留言對作者是有很大影響的。一部小說,不只是有男女主成天撒狗糧,還有另外一些有血有肉的情節。這段我已經簡寫,根本沒有突出男二的暖,現在我又要縮減情節讓四爺醒過來,這樣會顯得很單調。還說白蓮花又出來,她不出來,怎么收拾?不可能突然把她寫死吧。這是寧妍汐最后一次蹦跶了,盡快讓四爺醒過來吧,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