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幼慈還記不記得那些舞蹈動作?”
“溫柔”的挑釁?
想要挽回剛才在壽宴廳失去的面子?
想要讓她在眾人面前出丑被嘲笑?
寧幼慈聽著,嘴角淡淡挽笑,眼神清淡卻暗藏銳利的看著蘇影那張虛假的面孔,說道:“蘇小姐真的想嗎?”
蘇影輕笑:“我不強人所難,如果幼慈你實再不便,我一個人也可以…”
“我很方便啊。”寧幼慈打斷蘇影的話,“既然蘇小姐如此迫切的想要彌補當年的遺憾,我也未償不可以獻獻丑。”
蘇影輕怔了一下,她其實沒想到寧幼慈會這么痛快的答應。雖然她說那些話的目的,就是要激將寧幼慈答應,但沒想到她答應得這么快。
寧妍汐聽著,輕呵了一聲譏誚:“確實是獻丑,還算有點自知之明。你三年前怕是沒有看節目回放,不知道蘇影姐那段獨舞跳得有多精彩。就算你想當綠葉襯托,也該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何必惹人笑話。”
寧幼慈嘴角輕輕勾起,含了幾分冷意,并不辯駁些什么。
但那絲笑,卻莫明的讓寧妍汐覺得有些壓力。
寧忠勛輕說:“幼慈,沒關系的,不想跳就不要勉強。”
“我可以的。”寧幼慈對寧忠勛溫溫一笑。
看著她那么淡定的笑容,寧忠勛稍稍心安,拍拍她的手,“盡力就好。”
寧幼慈輕“嗯”了一聲。
蘇影站起身來,對寧忠勛說:“爺爺,我去準備一下。”
“好。”寧忠勛溫和點頭,“辛苦你了,小影。”
“應該的。”蘇影說著,看向寧幼慈,“幼慈,你不準備一下嗎?”
寧幼慈淡色淡寧如蘭,眸光熠熠生采:“不用,服裝只是徒有虛表。”
蘇影:“…”
寧幼慈這句話,說得輕描淡寫,像對她的一種輕視。
她憑什么輕視她?
當年她的舞跳得怎么樣,她還不清楚嗎?
蘇影沒再說什么,下去準備了。
朱佩娟一直沒作聲,此時才淡淡說話:“幼慈,你這是何苦爭這個面子。你根本沒什么跳古舞的天份,連最基本的動作都練不好,還不如妍汐,何必要去跟蘇影爭高低?”
“媽,你真了解我。”寧幼慈看向朱佩娟淡淡的說,“雖記不住我的長處,我的缺點,你倒是記憶猶新。”
朱佩娟:“…”
寧幼慈的態度令她一怒,“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好了,都別說了,不就跳個舞,哪來這么多的閑言碎語。”寧忠勛出聲制止。
大家這才沒有再說話。
此時,賓客已經全部入座。正對主人桌的前方,是表演的舞臺,司儀已經拿著話筒上臺,開始了壽宴儀式。
寧洪濤代表家屬上臺講話,祝賀父親生辰快樂。
接著是賓客代表講話,各種小活動,禮儀完成后,便是歌舞表演。
司儀拿著話筒很是激動:“今天,不僅是我們寧壽星的七十大壽,更是一個歡慶的好日子。接下來,將有我們A市最著名的表演公司為大家表演歌舞助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