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幼慈已經走遠了紅地毯,大家都還在拍照,意猶未盡。
三樓演播廳。
此次終選,開放了一些觀眾席位,所以坐在演播廳里的人除了藝人和工作人員之外,還有一些幸運觀眾,這也是制片方為影片制造的一些噱頭。
寧幼慈來到后臺,欣欣早就等著她了,已經為她備好了比賽時要穿的服裝。
其它藝人都在,不見寧妍汐和朱佩娟。
寧幼慈換好了衣服,還有一些時間,她去了洗手間。
通往洗手間的通道,隱隱傳來演播廳的喧嚷,卻越發顯得四周的清靜。忽然,一道凌厲的聲音傳來:“我剛才洗手把戒指取下來,放在了臺子上,你在一旁擦水,擦過之后,戒指就不見了。
不是你拿的,還能是誰拿的?”
聽著這個聲音,寧幼慈在轉角處頓下了腳步,頭稍稍的探了一些出去。
話的,果真是朱佩娟。她正在訓斥一位清潔工,表情十分嚴厲。
寧妍汐還穿著禮裙,站在一旁,表情和朱佩娟如出一轍,眼里更有輕色:“你還是把戒指乖乖的交出來,那么大一顆鉆戒,你想這么明目張膽的偷走,可能嗎?
你現在還給我們,這事就罷了。要是等下警察來了,你恐怕就只有坐牢了。”
清潔工四十來歲的模樣,臉上是惶惶的神色,她顯然是被兩饒氣勢給嚇到了,眼里淚光涌動,囁喃著:“我,我真的沒拿你們的戒指。我是在擦水,但離你們還有一米來遠啊,我手臂也沒有那么長。
更不可能在你們眼皮子底下,去把戒指偷走啊。我,我哪敢啊…”
“這里就我們三個人,除了你,還能是誰?”寧妍汐語氣驀的一厲,揚手就給了服務員一個脆響的耳光,“窮鬼看到這么好的東西,哪有不想要的?
趕緊交出來,否則就報警了。”
清潔工:“…”
她捂著臉,驚驚的望著寧妍汐:“姐,你,你怎么打人…”
她可是能做寧妍汐媽媽的年紀,竟然被一個女孩甩耳光。
這是莫大的羞辱。
“手腳不干凈,不該教訓嗎?”寧妍汐相當的趾高氣揚,“像你這樣的下等人,都賤!”
清潔工:“…”
“還是報警吧,媽媽。”寧妍汐對朱佩娟,“這種人,是不見棺材不會掉淚的。”
“好。”朱佩娟打開提包,準備拿手機。
一道亮光從包包的一側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三人同時低頭。
清潔工一臉驚喜:“太太,是你的戒指!”她蹲下身去,把戒指撿起來,如獲至寶,臉上還掛著淚,臉頰也紅紅的五根手指印,她卻笑得很開心,“是你們的戒指,從你包包一側掉下去,真不是我偷的,不是的…”
朱佩娟:“…”
她一下子從清潔工手里拂走了戒指,冷冷一哼,“不是你偷的就不是你偷的,碰我戒指做什么!”
完,用手撫了好幾下,才戴在右手的食指上,分外珍惜那般。
兩母女準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