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頭暈,一會兒吃不下飯,臉色還不太好,最后大家只好得出這個結論了。
花清秋是擔心這人在他們西廊國出什么事情,好看的眉毛都皺了起來,雍王看著又有點于心不忍,他輕咳一聲,說道,“也可能是我自己這幾日沒有注意,要不休息幾天再看看好了,大公主還請不用擔心。”
花清秋心說我可沒擔心你,但表面上還是給了他一個面子,點頭道:“那殿下好生歇息,如果有什么需要,就差人來。”
“嗯,”雍王點了點頭,看到花清秋眼底的青影,也有點心疼地說,“我看大公主臉色也不太好,也要注意休息才是,女孩子不好好休息,皮膚會變得不好的。”
花清秋:…
花清秋倒是一個脾氣好的,又顧全大局,這才沒有說什么,只是囑咐了兩句,就帶人走了。
雍王等人走了后,再次癱在了床榻上,他還在回憶著剛才花清秋說話的神態。
有點出神。
江荀聽聞雍王病了,十分擔憂,他走了進來,關切地問:“殿下,您現在感覺好點了嗎?”
“沒有。”雍王心不在焉地回答。
江荀:“那用不用先給圣上回一封信?”
要知道,如果身體不好的話,這么遠的路程,車馬勞頓的,肯定是不行。
不然本來是輕癥,折騰了一路,最后給弄成重癥了,就糟了。
不管如何,雍王到底是皇親國戚,尊貴著。
江荀此次跟著來,就是為了奉命保護雍王的。
雍王微微抬眸,心中想著,父皇肯定是不關心他的,估計父皇只關心此次跟西廊國的聯盟怎么樣了。
但是離開這么久,母妃應該很惦記著他。
秉著不希望母妃擔心的前提下,雍王同意了江荀的建議,提筆先寫了一封信給棠貴妃,然后捎帶著又寫了一份信給永安帝。
饒是江荀,看到雍王先給棠貴妃寫信,然后才給圣上寫,嘴角抽了抽。
原來外界傳聞雍王殿下與棠貴妃母子情深,到不是假的,不過隨后江荀就釋然了,畢竟皇族內部那么復雜,棠貴妃又是外族公主,倘若他們母子不聯合,恐怕在就被欺負得渣都不剩下了。
寫好了信后,立刻派人快馬加鞭地送回大齊。
可雍王躺在那,看著英武的江荀,突然皺了皺眉頭。
他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聽說花清秋原來的大駙馬,就是一個武將!莫非,花清秋很喜歡武將?
江荀是他們大齊拍得上號的武將,而且現在還是一個人…
雍王突然緊張起來!
萬一花清秋看上了江荀可怎么辦!
一想到那個可能,雍王看著江荀的眼神,就越來越不善了。
江荀:…
“殿下,怎么了?”
“沒事。”雍王哼了一聲,別過臉,心中腹誹不已。
武將有什么好的!
怎么一個兩個的,都喜歡武將!
沈曼殊跟白修瑾提起雍王的病的時候,也挺疑惑。
“雍王這病,倒是病得很突然。”
白修瑾不喜歡兩個人獨處的時候,殊兒還提其他男人,他捏著沈曼殊的小手,說道,“雍王那人,只不過習慣裝傻罷了。他哪里是病了,分明是突然不想走了而已。”
“為什么突然不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