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其他人的嘲諷,風輕尋置若罔聞。
抬起右手來,上面流轉著淡淡的靈力波動,輕輕一拍,那木樁便是豁然崩碎,變成了一地的木頭碎屑。
一時間,場面安靜了下來…
沒有人說話,皆都是長大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那一地的碎屑,仿佛是在嘲笑他們剛才的愚蠢。
“你說過,不用我賠的。”
風輕尋卻是沒有在意其他人的感受,而是盯盯的看向中年人。
“不、不用賠…”
中年人嘴角抽了抽,目光頗為凝重的看著風輕尋。
能有地靈境實力的,絕不是一般人!
可他來接任務到底有什么目的?
中年人不明白了,一個地靈境的強者需要接這種任務嗎?很明顯是不需要的!
還是拒絕了吧!
中年人仔細考慮了之后,還是為了以防萬一,便是打算把風輕尋排除在外,免得傷到自己的女兒。
“咳咳…”
輕咳了幾聲,中年人剛打算說話,卻見一個粉色裙子的人影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脆生生的道:“爹,姐姐找你呢!”
這個人影正是龍霞霞!
見到龍霞霞的到來,風輕尋眨了眨眼睛,怎么是她?
這里是她家?
“咦?是你!”
由于風輕尋沒有退回去,所以他此刻特別顯眼,一下子就被龍霞霞給看見了。
“霞兒,你認識?”中年人一愕,自己的女兒認識這個不知名的地靈境強者?
龍霞霞沒有說話,而是看了看此刻的情況,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轉,里面便是明白過來了。
他也是來接任務的!
嘻嘻!
要知道,這個護送任務正好就是護送她的,如果可以把風輕尋哄騙上來,那自己以后不就有的是時間對付他了嗎?
好辦法!
龍霞霞露出了一抹清純的笑容,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個丫頭何來的清純?這明顯是有了壞主意的表情!
中年人見到自己女兒笑了,背脊也是寒了寒。
又有誰要倒霉了?
“爹,我認識他,他是我朋友,特意來保護我的!”龍霞霞是說瞎話不打草稿,直接就是承認了。
風輕尋皺了皺眉頭,他什么時候成這丫頭的朋友了?
不過以他的性格,他也懶得解釋,所以也就沉默不語了。
而他的這一舉動,卻是被中年人看成是默認了,當即就是松了一口氣,然后欣慰的看向自己的女兒。
小小年紀,就能找一個地靈境強者當朋友,果真不愧是是龍清風的女兒!
中年人名叫龍清風,是龍家這一代的家主,同時也是龍家第二強者!
第一強者乃是老祖宗,地靈境六重的強者,只不過壽命將近,所以只能一直以沉睡來盡量減少活動,以求活的更久一些。
“好了,既然是霞兒的朋友,那為父就不摻合了。”龍清風對著身旁那個記錄的人使了個眼神,后者立馬會意,把風輕尋的名字給畫上了的勾。
就這樣,風輕尋就成功的被選中了!
在龍家過了一夜,沒有任何風吹草動,第二天一早,龍清風便是召集了人馬,讓風輕尋等人護送一輛碧綠色的馬車離開了這座城市。
行走在曠野上,蒙蒂祖瑪眺望黑暗之神的領地,右手握得緊緊的。
看了眼手心中的那個小小的芯片,蒙蒂祖瑪仿佛又看到了那個嘻嘻哈哈的,總愛逗自己笑的改造人。
“我一定會讓你回來的…一定…”
索倫森帶著狗子也找到了一個城市,只不過是一個大城市,而非安迷修和風輕尋二人的那種中型城市。
周圍熙熙攘攘的,各種各樣的叫賣聲傳入耳中。
“喂喂喂!索倫森!有肉欸!”
佩利扯了扯索倫森的胳膊,眼睛中綻放出興奮的神采,指向了一個方向。
那里,一個烤全羊正在售賣著,濃郁的香氣讓路過的人都是不由自主的抽了抽鼻子,流連忘返。
“嗯,有肉。”索倫森敷衍的點了點頭,領著狗子便是走了過去,付了一個下品靈晶后,佩利舉著那大半只烤全羊便是啃上了。
黑暗之神給了風輕尋靈晶,自然也不會少了其他人。
看了眼吃的滿嘴油的佩利,索倫森撫了撫額頭。
他明白養一條狗子需要花多少錢了…
領著不斷啃羊腿的佩利,索倫森將其帶到了一家酒樓,然后點了一杯果汁和幾壇子酒。
他并不喝酒,但佩利喝,而且喝的還很多呢!
“慢點兒吃,沒人和你搶啊。”看著狼吞虎咽的佩利,索倫森也是習慣了,所以并沒有太過驚訝。
“有吃的的時候就趕緊吃,天知道什么時間沒得吃了!”佩利在百忙之中抽空的說道。
小時候的經歷讓他明白,吃東西,就得吃飽,吃撐,不然下一頓可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到來!
索倫森對于佩利的這個答案已經倒背如流了,因為以前他就這么回答。
只不過看他吃的這么急,仿佛好幾年沒吃過東西的樣子,索倫森就是不自覺的勸說了。
“欸,你聽說沒有,青云大比馬上要開始了!”
“廢話,我能不知道嗎?這可是咱們這附近最大的一個比賽了!”
“據說,好像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地點還是青云山脈中,要不咱們組團去?”
“嗯嗯嗯,可以。”
“對了,我從我的一個宗門表舅那聽說,這一次的青云大比各大宗門勢力可是下了血本啊!好像第一名還有一枚衍骨生肉丹!據說可以起死回生!”
這些都是周圍喝酒的人聊的,本來索倫森并不在意,可當他聽到‘起死回生’這個詞兒后,眼睛頓時就亮了!
起死回生!
不知道能不能復活洛司瑪!
雖然黑暗之神已經答應他們了,可以復活指定的人。但現在有這個機會,索倫森他自然不會放過!
在桌子下踢了一腳佩利,索倫森努了努嘴,使了個眼神兒。
可以狗子的智商,要理解如此復雜的暗示,卻著實是為難他了…
見到佩利那寫著大大的兩個‘茫然’的眼睛,索倫森也知道自己有些難為他了,當即就是扯著佩利坐到了那桌。
“干什么?”
“你小子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