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通電話的,真的是那個入股17game,然后收購了熱血江湖的蘇澈?”
團隊里的人問道。
sky卻陷入了沉思當中,沒有回答隊友的問題。
隊友見到他這個樣子,也沒繼續追問,乖乖的閉上了嘴。
“你早就知道sky第一局會輸?”何漣溪對著電話另一頭的蘇澈問道。
蘇澈說:“猜的。”
“只是猜的,你就提前準備了通行證,還告訴我如果sky輸了第一局就給你打電話?”何漣溪顯然不相信這個說法。
蘇澈說道:“雙方的心態不一樣。
對方是打完今年就準備退役的選手,其實這場比賽的屬性對他沒有太大影響。贏了更好,輸了拿個亞軍回去也為什么問題。
可是sky不一樣,他是巔峰時期的選手,是奔著三連冠去的。這樣一來,他的壓力就會很大。比對面選手大的太多。
上一場比賽,sky是不是打的很僵硬?
就是因為心里有壓力放不開手腳,才導致的這種情況出現。
當然了,我也沒有否定對面選手的實力。這位Creolophus選手不僅個人實力強勁,還專門針對sky做了研究。可以說,他比sky自己還要了解sky。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一點sky自己應該也是清楚的。只是他現在還沒辦法及時做出調整。
他想要改變,卻又害怕失誤。
到了這個級別的比賽,選手的操作能力差距基本可以忽略不計。戰術就成了決定比賽勝負的關鍵。”
“所以你給sky提供了戰術?”何漣溪問道。
“沒有啊。”蘇澈說。
“那你專門給sky打電話干嘛?”
“幫他解決后顧之憂啊,告訴他輸了也沒關系。之后可以來我這,我給他開工資。”蘇澈笑著說:“現在的電競選手啊,雖然也很看重成績。但對他們來說,更重要的還是生計。
我只要告訴他,輸了也有錢。他的壓力就能少一大半。至于剩下的一半,來自三連冠的壓力,能否克服就看他自己了。”
何漣溪:“……”
隨著時間的推移,第二場比賽開始了。
兩位解說就為,開始了他們的嗶嗶…哦不,是解說。
“第二局比賽已經開始了,雙方都是常規開局,沒什么特別的。”
“上一局sky選手的狀態不是很好,但Creolophus的手卻很熱。sky的戰術被他針對的很厲害,不知道這一局能否繼續上一局的操作啊……”
“等等?sky在干什么?他好像再爆兵。”
“是一波流嗎?那這也太快了!這么硬打,如果對面能夠組織起有效防守sky可就崩了啊!”
“不對,他分兵了。大法師還是去野區,偶遇了惡魔獵手。雙方開始交手了。”
“這局的情況跟上一局有點相似,但比起上一局sky多了一些小動作…他把兵都藏起來了。那是一個死角,沒有野怪也沒有礦。現在雙方正在交火,Creolophus根本沒精力去探索全圖!”
“Creolophus選手還在往主戰場派兵,他沒有發現sky屯兵這個操作。”
“sky選手這局的隱藏做的非常好,他也一直再往主戰場派兵,只是數量少了一些。這個煙霧彈成功迷惑了Creolophus。”
“現在主戰場的發展跟上一局一樣,這樣下去sky又要失敗了。現在就看他爆的一波兵能起到什么作用了。”
“動了動了!sky的兵動了!還是一波流的老套路,農民在起箭塔!
現在主戰場打的水深火熱,Creolophus好像還沒有發現……”
“不對,不是沒有發現,而是Creolophus想要一波定勝負。如果惡魔獵手擊殺了大法師,現在的經驗就能直接到六,到時候人族小兵再多也不夠看的。”
“什么?大法師居然傳送了!他不是沒到六級嗎?”
“是傳送卷軸,野店買的!”
“我的天啊,這一手操作真的太絕了。對面的選手為了正面剛贏sky,把大部分的錢都用來出兵了。甚至為了增強惡魔獵手的戰斗力,還買了裝備。
這就導致大法師購買傳送卷軸的時候,惡魔獵手已經沒有錢買了。”
“大法師傳送落地,惡魔獵手跟他的部隊還在趕路回放。”
“不行來不及了,箭塔已經起來了。sky的一波流成了,Creolophus防不住了。我們可以提前恭喜sky選手獲得本局比賽的勝利了。”
看到sky拿下了第二局,何漣溪臉上的表情有點復雜。
蘇澈這個人,真的什么都懂嗎?居然還能指導職業選手贏得比賽?
會不會太夸張了?
“說說你對這場比賽的看法吧。”揣著對蘇澈的疑惑,何漣溪向秘書問道。
秘書說道:“主戰場跟上一局一樣,對面的選手很了解sky的開局,在野區直接抓住了sky,雙方開始了纏斗。
這種纏斗對于善于快攻一波流的sky來說很不利。后期惡魔獵手這個英雄的強度太高,人族英雄根本擋不住。
如果sky沒有藏兵的話,這局結果就跟上一局一樣了。
可以說,是這一波兵救了sky。”
“那為什么上一局sky不這么打?”何漣溪接著問道。
秘書解釋說:“這種打發是賭博,首先英雄部隊的主戰場一定要選擇一個離雙方基地都比較遠的地方,這樣Creolophus才會來不及回防。
其次是兵力的問題,在雙方經濟差不多的情況下,sky還要分出一部分兵囤積起來。就意味著主戰場必定是劣勢的。
如果對方貪一點,想要一波擊殺大法師倒還好。可一旦對方稍微小心一點往后撤了,,那主戰場的劣勢就會被保留下來。
等到sky隱藏部隊被發現,戰斗擴大到整個地圖的時候,劣勢就會被滾雪球了。
其實這個手段對sky來說也是一種賭博。他知道對面了解自己,所以將計就計,上演了這樣一出戲。”
何漣溪點了點頭,說道:“那也就是說,實際是sky打的更開放了,所以才贏了。我現在越來越好奇,蘇澈到底對sky說什么了。
真的只是告訴sky輸了也有錢,不要有壓力么?”
何漣溪笑了笑,她才不信蘇澈的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