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比賽的當天。
蘇澈暫時離開了傾澄電競,一個人來到了秦洛洛的家門前,敲了敲們。
不一會兒,門被打開了。
開門的是秦襄,臉色不太好,看樣子應該正在氣頭上。開門門之后,連看都沒看蘇澈一眼,就直接轉身往房間里走去了。
未來老丈人的這個態度,搞的蘇澈一頭霧水。
難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事情,惹老丈人生氣了?
應該不會,畢竟自己才剛來。
于是他跟往常一樣,一點也不客氣,像回到自己家一樣,很放松的走了進去。看到了正在飯桌上沉默的秦媽。至于秦洛洛……
“洛洛在房間里,不想出來。”秦媽面無表情的說道。看樣子心情也不太好。
現在這夫妻倆一塊兒甩臉色,搞的蘇澈雖然不害怕,卻覺得屋子里的空氣都快要凝固了,整個家里面氣氛凝重的讓人差點透不過氣來。
“坐吧。”
秦襄示意蘇澈坐在自己的旁邊,然后給蘇澈身前的酒杯倒滿了白酒。
“直接上白的啊?”蘇澈問道。
秦襄沉聲說道:“不然啤的兌白的?你看我喝過啤酒嗎?”
“那就直接白的吧。”蘇澈有些無奈的說道:“那怎么喝?”
“直接喝。”
說完,秦襄端起自己身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蘇澈只好跟著一塊兒悶了一杯。
這會兒他算是看出來了,老丈人這是心情不好了,找自己喝酒發泄呢。但現在還是沒辦法搞清楚,老丈人到底是為什么才心情不好的。
凡是總要有個原因,搞清楚了,才能解決問題。
“來,滿上。”
喝完了一杯,秦襄又給蘇澈倒了一杯。蘇澈下意識是想要推辭的,說實話他這個人不僅不喜歡抽煙,喝酒實際上也是不喜歡的。
只是眼前人給自己倒的酒,自己是拒絕不了的。畢竟這個老頭耍無賴,酒剛倒滿酒一口悶了,根本不給自己一點開口的機會。
老丈人都喝完了,自己真就能厚著臉皮說不喝?
不行啊,這種事臉皮真的厚不起來。
于是蘇澈只好又跟著喝了一杯。
這白酒度數挺高的,兩個人兩杯酒下肚,臉就開始泛紅了。蘇澈酒量好,但臉該紅還是會紅的。
秦襄的酒量不如蘇澈,所以他兩杯下肚之后,眼神就開始變得有些渙散,明顯集中不起來了。
但他神志還是清醒的,所以蘇澈面前的酒杯又滿上了。
幸好這次蘇澈反映夠快,及時阻止了老丈人第三白酒下肚。
他急忙說道:“少喝點,白酒喝多了也傷身。”
“大男人,拖拖拉拉的算什么?快把手放開。是爺們就跟我喝。”老丈人沒好氣的說道。只是他力氣不夠大,掙不開蘇澈的手,就只能開口激將。
然而蘇澈卻完全不受激將的說道:“好,我不是爺們,咱不喝了。”
老丈人:“???”
他愣了兩秒,旋即罵道:“你這個臭小子,這么弱,憑什么保護我女兒,啊?你說你憑什么?”
“這…”蘇澈一臉納悶的問道:“現在不是法制社會么?要不您實在不放心的話,我去練練武術?”
“練個屁武術,給我喝酒!”秦襄嚷道。
蘇澈卻直接把酒杯搶走,自己一口悶了下去,然后又把原本老丈人給自己倒的那杯也一塊兒喝了。
這輛被下肚,他整個人的腦袋就像被人用亂披風錘法按在地上蹂躪了八十一錘一樣,混的不行。如果現在有人給自己遞個枕頭,恐怕閉上眼睛就能睡著了。
好在他平時酒量就不錯,咬咬牙,就忍住了。
然后問道:“您說吧,到底什么事?”
“你們啥時候把喜事辦了?”秦襄有點大舌頭的說道:“要不先把證領了也行。”
“啥?”
蘇澈一臉震驚,眼睛瞪的溜圓。
秦襄則是雙眼含怒的狠狠瞪了蘇澈一眼:“你這是什么反映?還想不認賬不成?”
“不是,我一定要娶洛洛的,就算您不同意也不好使。”蘇澈說道。
“啥?”
這次輪到老丈人露出了跟蘇澈一樣的表情。
蘇澈急忙說道:“但您突然提這個,我總覺的像發生了什么事一樣。您有點著急了。”
“廢話,我女兒都被你拱了,我能不著急么?”秦襄沒好氣的大吼。
直到這一刻,一直在一旁沒說話的秦媽終于開口訓斥了秦襄一句:“你瞎喊什么?蘇澈又沒說不娶洛洛,有話不能好好說?叫你別喝這么多,你偏不聽。我看你酒醒之后現在說的話還能記住幾個字!”
“關乎我女兒的終身大事,我一個字都忘不了!”秦襄不服氣的說道。
秦媽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轉頭看相蘇澈,表情立馬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異常溫柔的安慰道:“你叔叔脾氣你也了解,你別往心里去,其實他今天就是替洛洛著急。現在阿姨也挺好奇的,你打算什么時候娶洛洛啊?”
“我自己倒是隨時待命,我現在就想征求一下洛洛的意見。”蘇澈說道。
秦媽滿意的點了點頭,原本眼神里閃動的一絲凜冽的光芒,一下子就消失了。直到這一刻,蘇澈才覺得丈母娘的笑是真的在笑。
剛才的笑怎么看都是笑里藏刀,恐怖如斯……
“也可能是我的錯覺吧。”蘇澈在心里安慰自己。
秦媽接著問道:“那婚禮呢?也都聽洛洛的嗎?”
蘇澈拼了命的點頭:“都聽洛洛的,女生都更擅長這些事情,我一竅不通,讓我來可能最后洛洛不一定喜歡。”
秦媽臉上的笑容更加滿意了,她說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家里長輩不在,這些事情就都交給我們老兩口操辦吧。回頭我會找洛洛商量的,你就安安心心的當新郎官酒可以了。”
“哦,好…那日子選好了嗎?”蘇澈問道。
秦媽笑著說:“還沒,我不是說了,要征求洛洛的意見。今天就到這,之后不談這件事情能了,快吃飯吧。”
蘇澈怔怔的端起晚,表情呆滯的‘哦’了一聲。
“蘇澈走了?”
聽到關門聲,秦洛洛才敢從房間里探出頭來,小心翼翼的問道。
秦媽把門打開,自己走進了女兒的房間,然后又把門給關上了,連帶著老公一塊兒都關在了門外。
秦襄本來還想一塊兒進去的,結果差點被門撞了鼻子,只好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睡覺了。
喝酒這種事情都是喝時一時爽,喝完火葬場的。
喝酒的過程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覺得拼命喝很過癮,能有一種肆意放縱的感覺。但喝完之后的頭暈惡心以及各種各樣的不良反應,真是讓人恨不得一頭撞死。
太難受了,秦襄現在就已經開始神志不清了,一回到房間,他躺在床上沒兩秒,就進入了熟睡當中……
與此同時,洛洛的房間里。
秦洛洛滿臉期待的問道:“蘇澈他怎么說的?”
“沒說什么啊。”秦媽說道。
“什么都沒說?那他是什么態度啊?”秦洛洛開始有些著急了。
秦媽見倒女兒滿臉期盼的可愛模樣,也不忍心再逗她了,就老老實實的說道:“他說一切都聽你的。”
“所有的都聽我的?那他自己怎么辦?一點想法都沒有嗎?”秦洛洛問道。
秦媽笑著說:“他一個男的,能對婚禮這種事情提出什么好的意見?這種事情都是女人和家長一塊兒操持的。男人出錢就行了…當然了,我們家在錢這方面也不缺,不用像那些窮人家的女人,又要求彩禮,又要求房車的。咱家不用通過婚姻改變命運,所以這錢也不用蘇撤出了,他出個人就可以了。”
“嗯…那我像辦什么樣的婚禮都可以嗎?”秦洛洛突然異常認真的問道。
“當然可以啊,只要你能想得到,媽媽都會滿足你。”秦媽捏了捏女兒柔軟的臉蛋。
出了洛洛家的蘇澈,因為喝多了,頭一直有點暈。但酒量好的人都有一個優點,去過幾趟廁所之后,酒就能醒來大半了。如果再能找個地方睡一會兒,喝碗醒酒湯,那樣酒醒的就更快了。
不過蘇澈現在雖然沒有醒酒湯,也沒有睡覺的地方,但他剛剛多去了幾趟廁所,也已經回復的差不多了。
酒量方面,他確實比老丈人強。
這種事情跟年齡無關,跟體質無關,只跟身體內的新陳代謝有關。有些人天生代謝的就快,酒精在體內分解的也快。而有些人不管體質多么的好,喝酒都是一杯倒。這樣的人就是代謝的慢,沒辦法及時把體內的酒精分解。
在馬路上吹了一陣風,蘇澈徹底恢復清醒,旋即一陣疑惑涌上心頭。
剛才洛洛爸媽的反映總覺得有些奇怪,好像心里裝著什么事,又不肯跟自己說。hi阿尤最奇怪的一點,就是洛洛從頭到尾都沒出現。
“這特么到底什么情況啊?”
想了半天都沒結果,蘇澈覺得自己心態蹦了,于是干脆就不想了。
“蘇澈走了?”
聽到關門聲,秦洛洛才敢從房間里探出頭來,小心翼翼的問道。
秦媽把門打開,自己走進了女兒的房間,然后又把門給關上了,連帶著老公一塊兒都關在了門外。
秦襄本來還想一塊兒進去的,結果差點被門撞了鼻子,只好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睡覺了。
喝酒這種事情都是喝時一時爽,喝完火葬場的。
喝酒的過程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覺得拼命喝很過癮,能有一種肆意放縱的感覺。但喝完之后的頭暈惡心以及各種各樣的不良反應,真是讓人恨不得一頭撞死。
太難受了,秦襄現在就已經開始神志不清了,一回到房間,他躺在床上沒兩秒,就進入了熟睡當中……
與此同時,洛洛的房間里。
秦洛洛滿臉期待的問道:“蘇澈他怎么說的?”
“沒說什么啊。”秦媽說道。
“什么都沒說?那他是什么態度啊?”秦洛洛開始有些著急了。
秦媽見倒女兒滿臉期盼的可愛模樣,也不忍心再逗她了,就老老實實的說道:“他說一切都聽你的。”
“所有的都聽我的?那他自己怎么辦?一點想法都沒有嗎?”秦洛洛問道。
秦媽笑著說:“他一個男的,能對婚禮這種事情提出什么好的意見?這種事情都是女人和家長一塊兒操持的。男人出錢就行了…當然了,我們家在錢這方面也不缺,不用像那些窮人家的女人,又要求彩禮,又要求房車的。咱家不用通過婚姻改變命運,所以這錢也不用蘇撤出了,他出個人就可以了。”
“嗯…那我像辦什么樣的婚禮都可以嗎?”秦洛洛突然異常認真的問道。
“當然可以啊,只要你能想得到,媽媽都會滿足你。”秦媽捏了捏女兒柔軟的臉蛋。
出了洛洛家的蘇澈,因為喝多了,頭一直有點暈。但酒量好的人都有一個優點,去過幾趟廁所之后,酒就能醒來大半了。如果再能找個地方睡一會兒,喝碗醒酒湯,那樣酒醒的就更快了。
不過蘇澈現在雖然沒有醒酒湯,也沒有睡覺的地方,但他剛剛多去了幾趟廁所,也已經回復的差不多了。
酒量方面,他確實比老丈人強。
這種事情跟年齡無關,跟體質無關,只跟身體內的新陳代謝有關。有些人天生代謝的就快,酒精在體內分解的也快。而有些人不管體質多么的好,喝酒都是一杯倒。這樣的人就是代謝的慢,沒辦法及時把體內的酒精分解。
在馬路上吹了一陣風,蘇澈徹底恢復清醒,旋即一陣疑惑涌上心頭。
剛才洛洛爸媽的反映總覺得有些奇怪,好像心里裝著什么事,又不肯跟自己說。hi阿尤最奇怪的一點,就是洛洛從頭到尾都沒出現。
“這特么到底什么情況啊?”
想了半天都沒結果,蘇澈覺得自己心態蹦了,于是干脆就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