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頂級勢力的強者陸續到達,唐沐澤走上戰臺,似乎準備宣布今日的論戰開始。
但就在這時候,遠處一行強者直接迎面而來,頓時無數道目光朝著那邊望去。
來人,乃是“圣火書院”之人。
為首的強者是廖昌永和武川兩位峰長,他們寒著臉,大步而行,直奔戰臺而去。
唐沐澤同樣看向前方,隨后他便見到廖昌永和武川直接站在了戰臺上,武川對著唐沐澤開口問道:“‘光明教’不打算給個交代嗎?”
唐沐澤眉頭一挑,看向武川說道:“昨夜發生之事我‘光明教’也很意外,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們會盡力配合。”
“這就完了?”武川神色冰冷。
“武川峰長的意思是?”唐沐澤眉頭皺了下。
“這里是洛陽城,‘光明教’的地盤,我‘圣火書院’,是來赴‘光明’之約的。”武川冷冷的開口。
“難道‘圣火書院’認為我‘光明教’會這么愚蠢,在自己的地盤做這樣的事?”唐沐澤說道。
“沒什么是不可能的。”武川轉過身,看向諸人道:“昨夜發生的事情想必諸位都知道了,接下來,我書院希望前來洛陽城的各頂級勢力之人,都能夠留下來配合書院,直到查出幕后之人。”
“一個人,都不能少。”武川神色極為嚴肅,浩瀚空間一片寂靜。
好強勢的“圣火書院”,所有在洛陽城的頂級勢力強者,全部不準離開嗎?
“過分了吧。”忽有一道聲音傳出,來自“百煉盟”。
他們,憑什么留下來配合?
“等到查出幕后之人,我書院,會為此事登門道謝并致歉,還望諸位能夠理解。”武川沒有理會那人,繼續說道,許多人心中感嘆,武川既然這么說,的確可以理解,查出真兇后,登門致歉。
這是不查出真兇,不會罷休。
“‘三十六樓’愿全力配合書院。”此事,“三十六樓”強者表態,許多人心中暗罵,你“三十六樓”本就和“圣火書院”是一伙的,當然配合。
“我‘古龍苑’也愿意配合,這樣的事情,我也不希望發生在任何人身上。”此時,“古龍苑”一位強者也開口,暗殺這種事若是多了,整個“光明頂”便也亂了,以后誰都來這么一手,各勢力天賦杰出的后輩豈不是要被暗殺干凈?
這件事情,當然要嚴肅處理。
他們能夠想象,“圣火書院”必會拿出極強的決心,這場風暴,怕是一時結束不了。
“多謝諸位理解。”武川開口,隨后轉身看向唐沐澤說道:“若是真兇一直無法查出,那么,書院便默認是‘光明教’做的了,告辭。”
說罷,便直接躍空而起。
“你…”唐沐澤目光凝視已經躍起虛空中武川的背影,臉色極不好看。
查不出真兇,就是“光明教”做的?
許多人一陣心驚,在“光明教”的地盤洛陽城出的事情,查不出真兇,那便“光明教”負責,這便是“圣火書院”的態度。
人群之中,“花間閣”,花悠遠雙拳微握,內心中有著淡淡的恐懼之意。
他自然知道是誰做的,雖然很隱秘,但書院的決心,令人渾身發涼!
“公帝書院”的論戰照常,然而諸人的心思卻根本不在,遠沒有了前兩天的氛圍。
而且,“圣火書院”和“天行山”都沒有參加了。
仿佛,“公帝書院”召開論戰,因江芃被暗殺一事,便徹底沒了聲勢。
許多人不由得想到最近發生的事情,“公孫家族”和“福柔帝姬”聯姻,“公帝書院”開幕,公孫衍挑戰傅斯年,洛陽城中一件件盛世召開,“光明教”在其背后推波助瀾,一時風頭無雙。
然而,傅斯年敗公孫衍,江芃敗司徒少雄,如今論戰,“圣火書院”和“天行山”,又奪走了洛陽城的目光。
如今,整個洛陽城的人都在猜測,暗殺江芃的幕后之人,究竟是誰?
是否能查出來?
如若查不出來,那“圣火書院”便默認是“光明教”做的,那么,兩大巔峰勢力,會開戰嗎?
洛陽城的氣氛始終緊繃著,據說各頂級勢力的弟子不僅被盯著,而且,“圣火書院”甚至在開始查各頂級勢力弟子所接觸的人。
一時間,風聲鶴唳。
不少頂級勢力對此非常不爽,甚至明著開罵,但“圣火書院”沒有在意這些,如今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查出幕后之人。
當然,雖說各頂級實力的人都有很大意見,但卻沒有弟子離開。
難道真的不顧及下書院的態度?
事情本來不是他們做的,若是離開,書院懷疑當如何?
書院的決心,各勢力的人都看得到。
至于何歡歡更不敢離開了,主動讓書院注意她嗎?顯然沒那么愚蠢。
時間又過一天,據有人稱,書院的人陸續下山了,如今已經有不少人降臨洛陽城。
客棧中,“天行山”弟子所在之地。
一道倩影悄然而來,這身影飄然若仙,一襲白衣長裙,黑發如同瀑布般灑落而下,她邁步之時腳步很輕,像是沒有重量般。
“師姐。”
江臻看到這美麗的身影前來一愣,喊了一聲。
這到來的身影,正是“天行山”三弟子朗詩琪。
她美眸轉過,落在江臻的身上,看著她那含笑的眼神,江臻不由一愣,很快便微微低頭。
“回‘天行山’之后,抄書一年不準下山。”朗詩琪聲音輕柔,只是站在她申身后的康泰苦笑著點頭。
他自然明白師姐為何生氣,四師兄回了“天行山”,而他卻在送四師兄回去之后,并沒有第一時間趕來,小師弟發生這樣的事情,險些被人殺死,他這當師兄的,當然有責任。
“三師姐。”
江芃走來了這邊,看到三師姐出現都有些意外。
這其中最為意外的當屬于康泰,雖然他被罰,但是自他踏上‘天行山’之后,三師姐從來沒有下山過,這是第一次。
“小師弟,傷勢怎么樣了?”朗詩琪走上前,美眸望向江芃問道。
“師姐,我沒什么大礙,況且看到師姐,就算有傷也好了。”江芃笑著說道:“這件事和五師兄沒關系,師姐就不要怪他了。”
“你這小家伙,一見面就讓世師姐為難。”朗詩琪淺淺的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