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林知道徐庶只是習慣性謙虛,不過他對于這個使用饑餓營銷的人也有了興趣。
徐林笑道:“那我可得找機會去認識認識了。”
說笑了幾句題外話,眾人又言歸正傳。
徐庶道:“現在先需要確定去襄陽的人員,還有需要帶的東西。”
徐守仁臉上現出堅定之色,最先道:“我必須要去。”
徐寧是他的兒子,他怎么都不能置身事外。
徐東道點了點頭,也灑然一笑,略帶蒼老的聲音響起:“我也去。”
“父親,不可…”徐守仁徐守信想要阻攔。
徐東道卻揮了揮手,打斷道:“不用說了,我已經老了,只希望能用我這殘軀換回我族中麒麟兒。今后族中的事就交給守信打理。”
徐東道近九十歲,大兒子徐守仁也快七十,都算得上是風燭殘年。
眾人臉上都帶些悲壯之色,沒有再勸,又沉默了片刻。
徐守信道:“酒樓這些年賺了不少,都帶上看看能不能四處打點一二。”
徐庶想了想,搖頭道:“事關生死,財帛只怕難動人心。還是莫要用銅臭之物去試探,眼下只能看群星宮是否念及舊情。”
徐林也點了點頭,同意道:“不錯。不過錢財留著左右無用,求人不如求己,不如用做提升我等實力,也好到時見機行事。”
徐守信道:“既然如此,明日正好城中正好有場競寶大會,到時看看有沒有防身之物。”
“競寶大會!”
徐林舔了舔嘴唇,他自從覺醒系統,便有了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主角。
那么眼下,不正是小說中喜聞樂見的拍賣會情節。
想到這里,他心中都開懷許多。
眾人也都點頭,神兵寶甲雖然可遇不可求,但總能買些適用之物。
如此說好之后,又坐了片刻,便一齊出了議事廳。
外面的人更多了,都在圍觀徐脂虎。
徐脂虎懶得理會這些人,懶洋洋的趴在地上,耷拉著眼皮。
徐林剛走出議事間,便看到一個牽著男孩的婦人一聲大喝。
“你這死丫頭,快回來!”
原來庭院中,有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頭,手里捧著一只烤雞,正悄悄的靠近虎妞。
那丫頭長得古靈精怪,一臉俏皮,聽到婦人的話頓時杵起小嘴。
徐林沖婦人笑道:“大嫂,無妨,虎妞不會傷人的。”
那小丫頭這時才看見徐林,她也不去看虎了,立刻跑了過來:“小叔叔,你回來啦!”
徐林也很高興:“娉婷,你都長這么大了,有沒有想叔叔?”
這丫頭是大伯徐守仁的孫女,徐長生三人的妹妹,大兒子所生。
那牽著男孩的婦人則是大伯家大兒媳,男孩則是徐寧獨子徐晟。
徐娉婷杵著嘴道:“哼!爺爺他們明明說你過五年就回來的,這都八年了。”
“呃,這個…”說到這個,徐林也只能苦笑了。
徐娉婷又轉了轉眼睛,道:“哼,帶禮物了嘛?”
“這個…”
徐林一拍腦門,他一直惦念著那封家書,哪有心思想這些。
看著小丫頭越翹越高的小嘴,徐林只好道:“好啦好啦,明天競寶大會,隨你選一樣喜歡的。”
徐娉婷臉色頓時多云轉晴,驚喜道:“真的呀!?”
徐林無奈道:“真的。”
那牽著男孩的婦人這時也走了過來,道:“小林,你不要慣著她,這丫頭,練功也不上進,槍法連入門都沒入。”
這婦人三十多歲年紀,溫婉柔美,是徐長生三人與徐娉婷的母親。
徐林摸了摸小丫頭腦袋,想了想說道:“許是不適合練槍,日后多換幾樣兵器試試。”
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練武也是一樣的道理。
他也是有了系統才明白這道理,若是早些學了煉體,今日怕不是這般境界。
“日后若是有了多的自由選取機會,可以附身這丫頭看看天賦加成,以免學錯了武學耽誤一生。”
徐林心中想著,他眼下雖然有一個自由選取機會,是當初完成救出囡囡任務時獎勵的。
但他想留著備用,怕遇到緊急情況。
至于徐長生等人,他就有心無力了,這沙雕系統,居然只能附身雌性。
“好啦!”徐東道看了看天色,吩咐道:“今日林兒歸來,備上宴席,多做些菜。”
“好!”
眾人其樂融融,許久不曾有這般喜慶。
徐林帶著幾個孩子跟虎妞認識了一下,孩子們都已經敢親切著摸她的虎毛。
徐脂虎格外通人性,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徐林附身后,開發了智力。
徐林吩咐了幾人,單獨來給徐脂虎烤肉。
除了之前的豹熊蛇肉,還有各種她沒吃過的醬雞臘鴨、松花小肚。
豹熊蛇肉有多余的都拿去廚房做了,天氣炎熱,這肉儲存不了多長時間。
這些血肉蘊含豐富的氣血之力,對習武之人極有好處。
眾人正其樂融融的吃著,席間修為高深的幾人卻都眉頭一皺,齊齊看向門外。
隱約聽到有家丁在阻攔:“你們…你們不能進去…”
隨即,便又兩人倒飛進庭院中,正是家中守門的家丁。
門口涌進來一大群人,為首的那個華服青年,正是中午遇到的太子小舅子。
他此刻早沒了中午尿褲子的狼狽模樣,反而氣焰囂張。
“那個騎老虎的呢,給我滾出來!”
徐林眉間閃過一絲殺氣,桌上幾人同時站起身,走到外面。
徐林正要說話,徐守信伸手制止。
徐東道出面,拱手道:“聽聞楊公子親自去了涇陽城迎接貴客,看這架勢應當是貴客已至?”
華服公子并不回復徐東道,他已經看見了徐林,嘴角露出獰笑。
他身后的人分開兩旁,中間讓出一條道。
門口又緩緩走進來一人,是一名三十多歲的女子,手中拿著一柄劍。
徐東道嘆口氣,道:“這位女俠,楊公子,何必做出這種陣仗,不就是一個酒樓,便送與楊公子又何妨。”
徐家眾人心中都有些不舍,酒樓這些年算是家族支出最大的依仗,如今卻要拱手送人。
楊公子此刻卻不買賬了,獰笑道:“老家伙,那都是老黃歷了,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
他轉頭看向那女修,陰惻惻道:“全都殺掉,雞犬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