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關鍵的線索:腥臭味
貓只是普通的貍貓，它端坐在角落里，梳理著毛發，時不時的用舌頭舔順粘連在一起的毛發。
確實，貓是很愛干凈的動物。
“周姐，這是你們家養的貓？”張帆問道。
“嗯，我媽媽從鄉下給我拿來的，我養了好些年了。”周姓女老板點了點頭，說道。
“我能抱抱么？”張帆問道。
“可以倒是可以。”周姓女老板沒有拒絕，說道：“只是它不太老實，你抱的時候輕點，別激怒它。”
“好的。”張帆點了點頭，解釋道：“我從小就喜歡貓貓，只是我們宿舍不讓養，所以好久都沒抱到貓了。”
說著，他就放輕腳步，沖著貍貓的方向走去。
貍貓倒是很安靜，等張帆走到跟前，都沒有動，像是根本沒注意到張帆似的。
趁著這個機會，張帆一把抄起貍貓，將其抱到了懷里。
在抱著的過程中，貍貓稍微掙扎了幾下，但并沒有太過劇烈的掙扎。
可能是主人在跟前，不是很害怕。
抱著貓，張帆仔細的感應著貍貓身上的動靜，除去有淡淡的腥臭味，并沒有其余的問題。
很老實的一個貓。
嗯，與女老板說的有些不符。
這只貓，真的很老實，抱著就不動，老實的趴在懷里。
再三感知，發現確定沒有問題以后，張帆就把貍貓又重新放到了地上。
這時，貍貓就好像是脫了韁繩的野馬，快速的逃竄掉了，與張帆拉開距離。
還是蠻聰明的一只小貍貓。
“確實很可愛。周姐，我先走了，回頭我有空再來。”張帆淡笑道。
說完，轉身就走出了玩具店。
倒是女老板在張帆離開的時候，淡淡的看了一眼張帆離開的背影，緊接著又將視線轉移，重新回到店中，繼續做生意。
就好似剛才的小插曲，從來都沒發生過似的。
生活繼續，照常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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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張帆又繼續偵查，將剩余的幾個店鋪，全都去了一遍。
一間茶館，一件餐廳。
只是在這兩間店里，都沒有問到太多的東西。
他們對于五月三號凌晨發生的案子，都說不太清楚。
因為餐廳和茶館，到了凌晨的時候，早就關門了。
店里沒人，所以不太清楚。
倒是有一個服務員說，在五月二號晚上臨關門的時候，發現整個餐廳里有陣陣的惡臭，為此老板曾讓餐廳做了一次大掃除。
然而大掃除的結果卻是并沒有起到作用。
當時老板以為，是某個角落里出現了死老鼠。
嗯，餐廳里出現死老鼠，發出陣陣惡臭是不稀奇的。
所以老板有令人好好的將各個角落都檢查了一遍，直到十一點多才下班。
可檢查兩遍的結果卻是，沒有死老鼠。
老板雖然還想繼續找，但員工門的情緒都不怎么高漲，索性就下班了。
卻不想，第二天就出現了命案。
倒是餐廳里的惡臭消失了。
除了這個疑點，餐廳里的人就沒有發現什么奇怪的地方，一切都很正常。
嗯，這一點得記上，很關鍵。
命案現場附近的店面都問完以后，張帆又在南湖路商業街逛了逛，試圖找到線索。
例如，流浪貓，或者是流浪狗什么。
然而走訪了一圈，根本沒有看到什么流浪貓，更是沒有看到流浪狗。
整個街道基本上都沒有什么垃圾。
很干凈整潔。
“新聞上不是說，有很多流浪貓么？”
“怎沒有？”
“對了。我去問問環衛工人。”
張帆突然想到，環衛工人是很早就起來打掃街道的，所以問環衛工人，是最好的選擇。
或許，他們在五月三號的凌晨，有什么發現也說不定。
想到此處，張帆就開始在南湖路的街面上開始尋找了起來。
一般環衛工人都是有固定的負責街面的。
南湖路街面，絕對是由同一個環衛工人打掃的。
只要找到環衛工人，就不難問到東西。
皇天不負有心人，尋找了約莫十幾分鐘，張帆總算是在一家大商場的門口，發現了一個穿著黃色衣服的環衛工人。
張帆想了想，買了一瓶飲料，沖著環衛工人走了過去。
環衛工人是一個五十來歲的老頭，打掃垃圾的速度很快，清掃工作做的很到位，正認真負責的撿著地面上的煙頭。
“大爺，你好。我能問你點事情么？”張帆主動走上前，把飲料遞了過去。
環衛大爺倒是停下動作看了一眼張帆，在看到張帆遞過來的飲料時，擺了擺手，表示不需要。
“小伙子，你想問什么？”環衛大爺問道。
“是這樣的，我想問問，大爺你五月三號凌晨的時候，是幾點出來打掃街面的？”張帆還是把飲料遞給了環衛大爺。
可能是見張帆誠意給水，所以這次并沒有拒絕。
“你是想問五月三號凌晨發生的那場命案吧？”環衛大爺一語道出了張帆的目的。
其實不難猜出來，在張帆來之前，已經是有警察和記者都找過這位大爺了。
所以聽到五月三號這個關鍵詞，環衛大爺就猜出了張帆的目的。
“是的。我想問大爺，五月三號的時候，在掃大街的時候，是否發現過什么異常？”張帆問道。
“嗯，五月三號那天，我是三點鐘起來的，三點半到的大街上。”環衛大爺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我凌晨人少，我掃街面的時候，速度快，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把街面掃完了。”
“不過在打掃過程中，我并沒有發現死尸什么的。”
“倒是在四點的時候，我在街面上聞到過臭味，很臭的腥臭味。”
“你能說說是在什么位置聞到的么？”張帆問道。
“應該就是在死者死亡現場的不遠處。”環衛大爺說道。
“大爺，這條街面上，有流浪貓么？”張帆又問道。
“基本沒有。我打掃衛生的時候，從來都沒有看見過流浪貓。”環衛大爺如實的說道。
“我想起來了，五月三號那天晚上，在打掃衛生的時候，我曾聽到過比較密集的貓叫聲。”
貓叫聲？
沒有流浪貓的街面上，出現貓叫聲。
會不會是利爪生物發出的貓叫聲？
腥臭味，貓叫聲。
好像直指利爪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