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
甚至還涉及到洪荒的人族。
不過對此薛坤都暫時的沒有理會。
不堪僧面看佛面,畢竟如此說法的源頭,涉及到伏羲皇朝的幾個大族,依照他和伏羲皇朝的關系與他人族的身份,確實不好計較。
當然。
最主要是,薛坤并不是一個記仇的人。
涉及到這些言論的家族與個人,實際上光明府早已經追查清楚,甚至還派出了人手一直盯著,等到機會的到來。
所以薛坤根本不在乎,他從不記仇。
但他的手下做事,難道還需要他來教?
轉眼間。
三千年一閃而逝。
蒼穹更加混亂了。
天穹之巔,血云高懸,濃郁至極。
三千年歲月,整個蒼穹不知道死去了多少生靈,而其中發生的最大的一件事情則是中州皇朝動亂。
偌大的中州皇朝,因為中州皇主離奇隕落,在一夕之間分崩離析。
皇子奪位,外戚貪權···
徹底的點燃了蒼穹自戰域之外最大的動亂。
一時間,整個中州大地陷入血與亂。
這天。
薛坤從閉關地走出。
他依舊還是至尊,三千年歲月,也不過只是堪堪的邁步到至尊后期。
到了現在這個層次,修行的速度將會越來越緩慢,往后的境界,對于底蘊與沉淀的要求太高。
“中州皇主離奇隕落?”
凝視著中州大地上的血與亂,薛坤喃喃著,有些不敢置信。
據他的了解。
中州皇主的修為,最起碼也是禁忌乃至封皇。
這樣一尊巔峰層次的強者,又怎么可能突然離奇的隕落呢?
晚些時候,他叫來了錢少云。
三千年時光。
錢少元沒有絲毫的改變,體型依舊肥碩。
但面對薛坤的召喚,他的速度卻不慢,一步數百里,不過短短數個呼吸,便來到薛坤身后,拱手道:
“圣主,您出關了?”
“恩”
點點頭,薛坤開門見山的問道:
“中州皇主離奇隕落,到底是怎么會事情?”
聞言。
錢少云眉頭微微一皺,有些為難:
“回圣主,關于中州皇主離奇隕落,這千年來我們一直都在秘密調查,甚至不止是我們,幾乎整個蒼穹所有的黑暗力量都在追查,可是卻查無可查”
“似乎中州皇主真的就是一瞬間,身軀崩潰,肉身破滅,本源裂開而徹底的寂滅,根本找不到絲毫的線索”
隨著錢少云一番話落下,薛坤眉頭越發的緊皺。
這很不正常。
堂堂一個巔峰層次的強者,又怎么可能會無緣無故的離奇隕落。
這太過不現實。
甚至別說是中州皇主這樣的絕世強者,便是一尊淬體層次的入門修士,也不會發生這樣的離奇的事情。
“中州皇朝目前如何?”
接下來,薛坤又問道。
不知為何。
他總是感覺到一種心悸的感覺。
有一種預感,似乎會發生天大的變故,尤其是出關后聽到關于中州皇朝的事情后,這個預感就越發的濃郁了。
“中州大亂,中州皇主的死,徹底的點燃了中州皇朝的內亂”
“千年來,整個中州都徹底的亂起來,偌大的中州皇朝,權勢與力量被分成熟份,其中幾個皇子個掌控著一部分,剩余的則分別是原中州皇朝的重臣與戰將,乃至一些古老的氏族”
“這些人彼此之間,如同水火,千年來,一直都在血戰不休”
錢少云緩緩說道,語氣帶著沉重。
圣庭所在的地域,距離中州很近。
這千年來,中州的血與亂,不可避免的也波及到了圣庭。
雖然雙方都有所克制,沒有形成大的戰斗,但還是死去了不少圣庭弟子。
“繼續查中州皇主的死因”
聽到錢少元的話,薛坤點點頭,然后吩咐道。
一路修行來。
他對于自己的預感很有自信,既然這個不好的預感,是因為中州皇主的死而引起,那么源頭定然會在中州皇主到底是如何隕落的源頭的上。
“是”
錢少云點點頭回道。
“南宮墨雪離開了嗎?”
這時,薛坤突然想到了當年的一些舊事,不由的詢問道。
當年帝祖與羽族和藤族分別定下三千之約。
如今三千年時間已經到了,猶記得當年他曾經詢問過南宮墨雪要給她自由,無需她待在圣庭。
只是當時南宮墨雪言稱要考慮一番。
之后薛坤便再也沒有理會,直接進入閉關。
誰知道。
修行無歲月,他以為只是一次短暫的閉關,想不到出關之后,竟是三千年已過。
“沒有”
錢少云搖搖頭:
“南宮墨雪一直都在圣庭,深居簡出”
“平日里也會和羲河公主、青丘曦兒、月仙兒三女等一起照顧神與騰靈,指導他們的修行”
“三千年時間,圣主這一次您閉關時間太長了,如今神和騰靈也都成長起來,這些年來,為我圣庭闖出了赫赫名聲”
“修行無歲月啊”
薛坤深深的嘆道。
當年他閉關時候,神還是一個小不點,成長很緩慢。
騰靈也是如此。
轉眼間,他們卻都已經長大了,名動天下。
“靜還沒有醒過來嗎?”
沉默片刻,薛坤突然又問道,話語低沉。
“沒有”
聽到薛坤的話,錢少云苦澀一笑,告知薛坤。
言稱三千年時間,渡似乎變了一個人。
當年的浪蕩公子哥早已經不見,整天都坐在靜的閉關地不發一言,在默默守護著他的親姐姐。
有時候一坐便是數百年,之后則會去戰域大殺一場,才會再次回來,繼續守護在靜的閉關地前。
“百里血沒有勸過他嗎?”
薛坤問道。
按理說渡身為他的弟子,百里血對于渡和蒼的感情,不下于父子,渡如今這般樣子,百里血不可能不管不問的。
“去過了,但是沒有作用,渡似乎修行出現了問題,整個人渾渾噩噩,意識都有時候不清醒”
聞言,薛坤幽幽一嘆。
果然。
輪回一道的后遺癥終將到來了。
當年渡剛走上這條路上的時候,他就有所擔憂。
只是這么多年過去了,渡自身也確實遭遇過詭異與不祥,但都扛了過來,可是現在,看來越發的嚴重的。
“去靜所在的閉關地”
最后,薛坤說道。
隨著話落,他已經動身一步步朝著靜的閉關地而去。
一路上,得到消息的圣庭高層紛紛出現,但看著薛坤臉色不對,皆是沉默下來,不發一言的跟隨在薛坤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