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一臉的怒意,無法平靜。
他們本來隱在暗中,乃是第一承運等人的護道者,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會露面。
可是卻沒有想到,他們的隱匿之術被金蟬子看透不說。
且對方還如此自大、自傲,竟然說出來要公平一戰。
一人戰他們四個人。
這特么叫做的公平?
明顯的看不起人,是在赤果果的小看他們。
本來按照他們活過的年歲,也不應該如此沉不住氣,但實在是眼前的禿驢太過氣人。
饒是他們的心性,都無法抑制出怒意。
“小僧有禮了”
看著四人,金蟬子反而客氣起來了,雙手合十,微微一禮。
見此,四人臉色略微好了一點。
但這時,卻又聽到金蟬子說道:
“敢可四位姓名?”
“小僧乃是出家人,輕易不殺生,殺生必見血,而見血則要知道對方的性命,這是對生命的尊重,還請諸位告知”
“你···”
此言一出。
四人頓時怒火沖天,比之前還要更加強烈百倍。
饒是薛坤此刻聽到金蟬子一本正經的如此說道,整個人都有些懵逼。
金蟬子原來這么騷的嗎?
之前時候,可不見他如此會說話啊!
甚至薛坤一度還覺得,前世時候知曉的金蟬子和眼前的金蟬子可能不是一個人,再不就是轉世后受了影響。
但此刻,聽到金蟬子此言,他忽然覺得,或許這才是真正金蟬子。
輕易不開口,開口就讓人承受不了。
那只猴子可都無法忍受幾次離開,更不要說眼前這些沒有經受過佛經洗禮的四大家族的強者了。
“諸位為何發怒?”
“是小僧表達的不清楚,還是諸位活到狗身上,已經遺忘了自己姓甚名誰?”
這時,金蟬子又開口了。
一開口就是王炸!
四人氣的吐血,多好的心性此刻都忍不住。
道心都不穩定,情緒劇烈。
對視一眼,四人竟然率先動手了。
看著眼前的禿驢,怎么都不順眼,氣勢瞬間迸發,至尊威蕩漾整個神土地。
于此,赤等暗衛眾強也出手,擋在了薛坤等人前面,不讓至尊威壓席卷到眾人。
一時間。
整個神土地震動。
雖然這段時間以來,神土地的主旋律就是殺伐與彼此狩獵,但是卻還從來沒有出現過至尊戰。
一些年輕一代,都沒有帶護道者。
更多則是護道者之間有著某種默契,不會輕易動手。
就算被保護的人,被獵殺命懸一刻,也只是救人,不會隨便出手。
可是現在。
金蟬子和第一承運等人的護道者,陰差陽錯下,竟然打破了這個潛規則,直接就爆發了血戰。
五人并沒有在地面交戰,而是在虛空展開了大戰。
薛坤第一次見金蟬子出手。
以他此刻的眼力,能夠看得出來,金蟬子其實還有壓制,并沒有出全力。
但即使如此,他還是威猛無比。
和平時的溫文爾雅截然不同,如同變了一個人,似乎是怒目羅漢一般。
太過強大了!
渾身佛光綻放,如同一掛星辰河流環繞,萬法不沾、萬法不侵。
一個人佇立在虛空上,壓著對面四個人打。
“萬佛掌”
金蟬子抬手,掌影重重。
這一刻,他仿佛身化萬佛,一掌出,萬佛落,帶著無可匹敵之勢,朝著四人鎮壓而去。
虛空中,大術紛飛,交戰很激烈。
四個人顯然全都爆發了全力,攪動虛空,整個神土地都在晃動。
甚至在邊緣地帶,都已經出現了裂縫。
至尊交戰,即使只是余波,都不是一方小世界能夠承受的。
還好此刻,在神土地年輕一代無數,他們的護道者出手了,一邊暗罵五個不懂規矩的家伙,一邊穩定住了神土地。
于此。
在地面上,姒成和第一雀也動手了,向著四大古史氏族的后人殺去。
沒有絲毫的留情,抬手間就是仙尊法。
他們本來境界都在仙帝,此刻施展仙尊法卻沒有一點勉強,將威力發揮的淋漓盡致。
同時,四大古史氏族的后人也不甘示弱。
全都氣勢沖天,氣血沖霄。
不得不說,他們全都很強大,格外的不凡。
真正算起來,連號稱縱橫南域年輕一代無敵的上官道的實力可能都要弱于他們。
第一承運手持長劍,一劍出,如同斬出一掛浩瀚星河,璀璨無比。
而那個呵斥了薛坤的女子,實力更是比第一承運都要強上一些。
她的實力,配的上她的驕傲。
白玉一樣的手輕舞,無數符文出現。
她、竟然是一位陣師,已經達到了很深的層次,在交戰中,隨后就是各種攻伐大陣。
看著這一幕,百里血忽然情緒有所波動。
“這···”
他呢喃著,渾身顫抖,眼眸里帶著不可思議。
“不可能”
“這怎么可能?”
薛坤注意到了百里血情緒不對,面色微微一變,來到其身邊,傳音可道:
“老不死的,怎么了?發現什么了,讓你情緒這般?”
之所以傳音,則是因為此刻神土地許多人都前來了,在各自的護道者庇護下,進行觀戰。
“這是我的法與術”
百里血回道,情緒的逐漸平靜,死死的盯著大戰中的女子,整個人壓抑著顫抖,眼眸里盡是不可思議。
“什么?”
薛坤忍不住驚呼,直接開口。
結果引起了一些人的目光。
可薛坤此刻已經顧不上那么多了,穩穩情緒,朝著百里血傳音道:
“你確定這個女子施展的,乃是你的法與術?”
“自然確定”
百里血傳音,話語中還帶著顫抖。
怎么也沒有想到,時隔萬古歲月,他竟然又一次親眼看到了自己當年的法與術在一個年輕一代手中施展出來。
能夠看得出來,眼前的女子,對于各種符文與陣紋領悟的很深。
這種程度,定然是從小就學習領悟才能在這個年紀達到這樣的程度。
“你留下過傳承嗎?”
薛坤可道,面色很不好看。
因為他好像依稀記得曾經聽百里血說過。
當年血戰血河禁區,他遭遇到了暗算,整個人沉淪血河,連傳承都沒有來得及留下,這是他一直為之遺憾的事情。
可現在,他的法和術,卻出現在一個女子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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