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們到底答應了舞女什么事情,竟然拖到了這個時代還沒有完成。”
薛坤不禁的起身,來到錢少云身前問道。
他內心有著強烈的不詳預感!
總是覺得,他們答應了舞女的條件是個坑。
“暗主,您別激動,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
錢少云都有些結巴了,實在難以啟口。
可最后還是咬牙說道“舞女曾言,要讓一尊古薛氏嫡系男子有朝一日前往觀劍臺悟劍”
“胡鬧”
聞言,薛坤忍不住喝斥一聲“古來觀劍臺雖然沒有明確的說是只能女子可以觀劍,但無數年來,已經形成了一種潛規則”
“都是各族天之嬌女在觀劍,無數年來,從沒有男的上去,難不成,你等讓我前去觀劍臺?”
“暗主,其實也不用您親自前去,渡不也是古薛嫡系嗎?”
這時,錢少云忽然嘿嘿一笑,建議道。
此言一出,薛坤一愣。
是啊!
古薛嫡系又不是只有他一個人,讓別人去也不是不可以。
但···
想到這里,他心頭又產生了疑惑“既然如此,這么多時代了,為何不見別的古薛嫡系前去?”
“對于各個時代的暗主來說,想要派出一位古薛嫡系去觀劍臺,甚至讓他們去死都很容易,怎么就到了如今還沒有完成?”
“這屬下就不知道了,都是當年的舊事”
“之所以這一次我輪回一脈將這件舊事再次提起,是因為這個時代并不一般”
“有人說過,這個時代到了最后,當年那些巔峰強者還沒有隕落的都將會歸來,清算舊事”
“屬下擔心舞女再現,然后進行清算”
“固然我等不怕一尊禁忌,可畢竟這事情涉及到我輪回內部的丑事,而且當年涉及到此事的前輩已經自殺隕落,我等后輩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錢少云解釋到,肥臉上帶著為難。
本來只是一件舊事而已,可這畢竟有著輪回一脈內部的一些糾葛。
所以即使為難,他作為后代,既然看到了,也不能不管。
“渡呢?”
這時,薛坤回到上首坐定,開口問道。
正如錢少云所言,這只是一件舊事,看似不用理會也無妨。
但卻涉及到一尊禁忌。
最主要是,薛坤內心深處,對于舞女消失的那十年有所懷疑。
認為她應該是代表著一個神秘勢力的。
否則就靠她自己,應該不可能區區十萬年踏步到禁忌層次。
而一件涉及到禁忌的事情,即使只是舊事,也不是小事。
“渡應該在趕回來的路上,我兩位師祖親自前往中央皇朝下屬的一座學院去接了,算算時間,估計這兩天應該就會到”
聽到錢少云的話,薛坤點點頭。
沉吟一番決定道“既然渡將要來了,那就讓他等待時機,前往觀劍臺去觀劍,了解了這段舊事,若他不同意,那就不要出門了,出去也是惹事”
說道這里,薛坤忽然頓了頓,又說道“另外,現在去查,當年為何這么簡單的一件事情,這么多年了,歷代的暗主都將這件事情壓下去并沒有去了解?”
“我需要知道原因,這里面是否還有什么深意?”
“等查清楚了再讓渡前去,不管怎么說,古薛即使落寞了,但一尊嫡系后人的身份依舊不是這么好算計的”
“是,屬下明白”
錢少云點點頭。
過了些時候,錢少云離開了,目送著錢少云離開的背影,薛坤陷入沉思。
再次拿起手前的玉簡反復看了起來。
他總覺得這事情沒有這么簡單,里面有著更深的含義。
否則歷代的暗主不可能將這件事情拖到現在。
“罷了,明日前去實地看了一看,所謂的觀劍臺,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最后,到了夜半時分,薛坤也沒有想到這事情還蘊含著什么深意,只好無奈苦笑一聲。
將記錄這件事情的玉簡給放在一邊,查看別的情報信息。
而就在薛坤徹夜觀覽中州祖域情報信息的時候,遠在三十三重天造化天卻發生了巨大的轟動。
“真王榜呢?”
“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何橫亙萬古的真王榜消失了?”
“萬古不曾有的變故,真王榜消失,這對于蒼穹學院來說,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我等要何去何從?”
造化天沸騰,無數蒼穹學院學子仰望蒼穹。
萬族真王榜消失了。
這可是蒼穹學院的代表,先有了萬族真王榜才會有蒼穹學院。
可是現在,萬古以來都無法撼動的真王榜消失了。
整個造化天都亂了,無數蒼穹學院學子陷入迷茫。
“天要亡我蒼穹學院嗎?”
有老人低語,神情暗淡。
他們都是蒼穹學院古老時代的學子,活到了今天,修為蓋世。
可是對于真王榜突然消失,卻帶著悲觀。
因為在古老時候,就有傳言,真王榜不存時候,也是蒼穹學院不存的日子!
而今天,這個日子來了。
“我仿佛看到了血河漫漫,殘尸遍地···”
也有人長嘆,收拾了東西,準備遠離造化天。
果然,就在真王榜消失不過短短一個時辰,造化天徹底的亂了。
蒼穹學院高層之間爆發了大戰。
一部分高層認為,即使真王榜不存,可蒼穹學院還是蒼穹學院。
但是一部分野心家卻認為,蒼穹學院是為了真王榜而立,如今真王榜不存,蒼穹學院也該消失了。
他們收攏了大批蒼穹學院學子,欲要離開造化天,前往蒼穹大地,再立一方新的輝煌。
大戰無比劇烈,不知道多少生靈被波及。
而就在大戰的一個角落,一只人立而起的兔子和驢子,在他們身后,還跟著一個肥頭大耳的嬰孩,悠哉悠哉的乘坐上了一尊看上去貌不驚人的飛舟橫渡天穹而去。
“哈哈,果然不出本座所料,造化天亂了”
飛舟之內,空間很大,顯然是運用了空間大道的手段,看上去像是一個小世界一般,兔子咧著三瓣嘴,大笑著朝著驢子說道。
“亂了對你有什么好處?”
驢子黑著臉,本來一身雪白的毛發,此刻竟然都有些泛黑了“本座早就說過,要低調一些,可你非要不聽,竟然暗中布局,讓整個造化天都亂了起來,你到底安著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