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得到戰利品,那我想問問,三位,還準備在尋道城休息幾日啊!”
謝立挺斜著眼睛開口。
這是要趕人的節奏了。
陳長安立刻給師父師兄傳音道:“師父師兄,咱們趕緊走,速度要快!不然這家伙可能反悔!”
靈虛道長聽了道:“呵呵,宗門還有事,就不做逗留了,剛好我師徒三人行禮也收拾好了,就此別過,后會有期!”
說完。
他對兩個弟子擠眉弄眼。
王長壽抱拳開口道:“虛兄,有時間,來九陽宗玩,王某必好酒好肉招待!”
虛荒公子道:“一定,我一定會去你們九陽宗轉轉的!”
他現在腦海中還是那仙女叩拜的場景。
滿腦子都是疑問。
剛剛那人,太帥了,太美了,而此刻,卻是不見了蹤影。
總感覺…
這尼瑪是九陽宗的人所為。
當然他現在只是猜測,沒有證據,也無法證明什么。
心思著,是不是派幾個人一路尾隨。
此刻。
陳長安踩在金雕背上,招呼師父師兄上來。
這金雕很大,用面積來算的話,大概六十多個平方,相當于一個普通公寓面積,就是睡七八個人都綽綽有余。
有了金雕。
云也不用駕了。
速度是第一位。
必須趕緊走。
很快,靈虛道長跟王長壽也站在他旁邊。
“金雕兄弟,我們走!”
陳長安傳音道。
撲哧撲哧!
瞬間,清晰可見,金雕身上,激蕩出片片金色的罡風,狂暴的氣流震蕩,身子極速竄出去。
狂暴的背推之力,將背上的三人拉的差點栽倒。
“我去,這速度,比駕云快多了!”
陳長安喃喃自語。
這一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飛離了尋道山,來到了尋道城上空。
王長壽此刻微微一笑,拿出陳長安送的酒葫蘆,轉身,對著尋道山方向,打開葫蘆塞,倒一口酒,朗聲道:“修行路上多寂寞,唯有美酒伴道心!虛兄,后會有期!”
爽朗的話語,夾雜著靈力,穿透空間的束縛,響起在尋道山上空每一個人耳中。
這個逼,他忍了很久…
尋道山上空。
虛荒公子整個人一陣趔趄。
深受打擊。
娘的,原來王兄也是裝逼之人!
同道中人啊!
不遠處。
魔天宗的弟子開口道:“火云宗戰友,你的信已經送出去了吧!”
火云宗弟子道:“師兄放心,我宗宗主和你們魔天宗戰火前輩已經在半路上布下埋伏,不是問題。”
魔天宗弟子道:“那就好,走,咱們先去尋美樓逛逛,還有幾個姑娘沒打過招呼!”
火云宗弟子嘿嘿一笑,“師兄,走!”
一路飛行一百多里地,確定后面沒人跟來之后,師徒三人都長松一口氣。
靈虛道長拍拍胸膛道:“娘的,嚇死老道了,我還以為有人跟來呢,長安啊,你是不是大驚小怪了,大荒門可是有牌面的宗門,怎么可能干出反悔的事!”
他感覺。
自己被二徒弟帶偏了。
以往的問道之戰。
哪有今天這樣,贏了卻跟喪家犬一樣逃著離開。
跑,跑個屁啊!
一旁,王長壽一語不發,算是默認了。
陳長安嚴肅道:
“師父師兄,你們怕是忘了,我們剛剛從人家那里拿走的是什么,是這小金好嗎?
這是個活物,有生命的,不是一把刀,一把劍,一個藥材,一個稀有金屬,它是一條開脈境的生命!
你們好好想想,以往的收獲,有這開脈境的神獸值嗎?”
靈虛道長望望王長壽。
王長壽也看了看師父。
都不說話。
“所以啊,咱們就得快點走,不然人家一反悔,封了山,封了領空,咱們想走也走不了,給你一塊石頭打發你,或者隨便給一把刀啊劍啊什么的,上哪兒哭去啊!
咱們九陽宗又不是他大荒門的對手,火云宗跟魔天宗就夠頭疼了,不能再惹事兒了,要穩!”
陳長安繼續安利。
到這里,靈虛道長一思忖,才點點頭:“嗯,徒弟你說的有道理,不過現在咱們應該安全了!可以放慢一點速度,師父…暈雕!”
說著,靈虛道長捂住前額,很難受的樣子。
陳長安:…
王長壽:…
“師父,你真的暈雕嗎?”
陳長安小心翼翼地道。
“要不,咱們歇歇?”
王長壽沉思片刻道。
“不用不用,飛慢一點就行,咋個知道這金雕速度這么快,師父我年紀大了,沒突破,身體有些不如壯年了!”
靈虛道長緩緩道。
如今他六百多歲,開脈境,距離極限壽命還有四百多年的樣子。
拿凡人打比方的話,壽命縮短十倍,相當于正常人六十多歲的樣子。
六十多歲,身體許多機能,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
這金雕太快,他有些暈雕,也是情有可原。
不過就在這時候。
突然,陳長安感覺到了熟悉的符箓氣息。
是之前打出的那三道跟蹤符。
從這里路過。
還殘留有味道。
“師父師兄,可能,你們要下雕了!”
陳長安道。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正好路過這里,他覺得有必要走一趟。
兩人都是一懵。
下雕?
干嘛要下雕?
靈虛道長道:“長安,師父還沒老到連雕都坐不得,你幾個意思?”
陳長安一愣,解釋道:
“師父,弟子不是這個意思,你們可以先走,弟子去辦點事兒,過一會兒就趕上來,您再坐不遲好嗎?大不了回去弟子給您煉丹釀酒?好生伺候著?”
一聽這話。
靈虛道長立馬跳下金雕,指著陳長安道:“好啊,徒弟,這可是你說的啊,你大師兄可以作證!”
“我作證!”
王長壽一步離開,站在師父身邊。
“呵呵,好的!”
陳長安皮笑肉不笑的道。
哎,穿一條褲子的就是難對付。
這戰線統一的真直,怕是睡一張床上的吧!
騎著小金,他離開了,走的有點孤單。
找準方向,一刻也不想停。
望著徒弟離去的身影,靈虛道長道:“大徒弟,你猜,長安他會去干嘛?”
“師弟一路過來,充滿正義感,我想,他應該是去劫富濟貧吧!”
“嗯,長安是個好孩子,跟我們不一樣!”
靈虛道長深以為然。
兩百里外。
付天成和魔大,付水流三人開始分贓。
兩天時間,除去拿出的成本,純利潤一共收獲五十六塊極品靈石。
他找的都是土財主,普通靈石,中品靈石都不讓那上桌的。
所以現在,付天成真的很肥。
給魔大一塊,弟弟付水流一塊,手上還有五十四塊極品靈石。
這個天仙門圣子付天成。
嘴角都快撇到后槽牙那里去了。
“好一個王長壽,當日我輸給你的捆神繩,今日,我又賺回來了,嘿嘿…”
付天成嘿嘿一笑,根本不理會旁邊幽怨地兩人。
不過就在這時。
突然。
天邊出現一只金雕,極速放大。
只見金雕背上,“王長壽”一臉冷漠地俯視三人,道:
“付天成,你個手下敗將,竟敢以我九陽宗之名四處招搖撞騙,反了天了你!”
來人正是陳長安。
此刻,他又換了一幅面孔。
正是精心準備多年的,大師兄王長壽的豬面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