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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七章

  周平倒是不驚訝別人比他快,畢竟他光是尋找失蹤游客,就花費了不少的時間。周平來回打量,沒看到牛夫人,牛夫人居然還沒到。

  周平口中的佐羅,就是那位一襲黑衣的面具男,不就是典型的佐羅人設嗎。

  眼前三人組一臉懵逼。

  神特么的佐羅,施瓦辛格,盲僧。

  “嗯?”

  周平很快發現到一個情況,眼前接到的游客,似乎還少了二批人,因為總人數對不上。

  周平馬上想到一個可能,那還沒見到的牛夫人,就是五人小隊里的最強那位?

  剛思及此,突然,轟隆!

  平寂夜幕下,猛然一聲爆炸巨響,這聲爆炸的聲勢十分驚人,就像一道驚雷震蕩,似乎還有隱隱約約的大樓崩塌聲音…所有人一驚,立刻抬頭望天,然而在奇詭夜色下,出了幾米外就什么都看不到。

  可他們能聽到爆炸的聲音。

  聲音的方向…似乎正是還沒回來的滯留游客方向?

  周平當即目光一凝。

  這么大的爆炸聲勢,甚至還音樂有大樓崩塌聲音,難道是那邊的接應發生了什么意外?

  幾人注視著爆炸聲方向的夜空,見什么都看不到,只得暫時收回視線。

  直到這時,他們才留意到周平的背后,背著正五花大綁的一雙人腿和軀干。

  這些宛如有生命的活物一樣,在周平背后來回不斷掙扎。

  三人組目光齊齊一滯。

  周平扔下腿和軀干,搓了搓手掌,與自己的這三位隊友交流情報,是否知道些什么。

  哪知,戴著面具的佐羅哥、施瓦辛格以及盲僧,先是面面相覷一眼,之后竟也拿出一個更詭異的半身人。

  只見這是整個人像被斜削掉半個身子,只剩半邊身體,同樣是沒了腦袋,斷口處的一半內臟甚至還如活的一樣,繼續跳動。

  齊平斷口處,同樣是沒有一滴鮮血流出。

  嘶呼!

  周平倒吸口涼氣,感覺有后牙槽有些酸冷。

  不是個體事件嗎?眼前這城市越來越詭異了。

  通過共享情報后得知,原來這具斜切面人體,是施瓦辛格從路邊撿來的,所以周平一無所獲,連眼前三人也都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玩意,到底是什么情況。

  而這樣的詭異東西,又到底算不算作活人?

  不過周平隱隱有所猜測,應為他去過靈山福地,那里的情況和這個類似,因為福地的開啟,福地的空間和現實空間產生重疊,造成了很多活著的肢體。

  甚至福地里面的人利用這些肢體達到超脫的目的。

  這一次難道是這個東南亞國家附近有一個福地要開啟?

  只是…

  “當然不是。”盲僧似乎對于眼前情形早已習慣,不等周平繼續追問,已經主動解釋起因由。

  “主持說我心未靜,與佛門無緣,等我什么時候能靜下心,什么時候就是與佛門有緣。但紅塵誘惑實在太多,為了避開紅塵,我主動封眼。如果看不見,自然就沒有紅塵煩惱。等什么時候我能靜下心,就是我與佛門有緣的時候了。”

  周平:“…”

  我只佩服袁隆平老先生,讓你們吃飽了一個個撐的。

  他這時也終于反應過來,原來眼前這位假盲僧,只是名佛門俗家弟子,難怪腦門上沒有戒疤。不過,周平感覺盲僧的避紅塵應該沒多大效果吧?

  周平在想,是不是把他介紹給無花,無花和尚佛法高深,沒準可以“點化”這個紅塵氣充裕的花和尚。

  相比于此,周平看一眼就近在咫尺三人組,目光里露出了不無遺憾的神色。

  這次沒在眼前三人組身上薅到羊毛?

  說明,這三個人殺掉的鬼物時間超過半小時或一小時,魂氣消散。

  否則,如果時間沒過的話,他現在應該已經能從三人組身上薅到羊毛才對。

  看來以后得多留意時間方面。

  “你那是什么眼神?”

  佐羅、施瓦辛格、盲僧,全都注意周平眼里的遺憾眼神,一臉納悶與有些防備的警惕。

  周平表示自己很受傷的抑揚頓挫說道:“穿越千年,輪回百代,經歷九千九百八十一難,從蟲糜一直輪到投胎為人,承受七世輪回只有二十年陽壽為代價,化身石橋,承受五百年風吹,五百年日曬,五百年雨淋,千年的劫,只為了能加入這個群,和大家說說話。”

  “不是說好的對待同志要像春天般溫暖,你們就這么對待一個群里的同志?告訴我,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嗎?”

  佐羅、施瓦辛格、盲僧三人面面相覷。

  神特么的良心會痛。

  他們終于確認過眼神,眼前這家伙就是來專門破壞隊伍里嚴肅隊形的。

  莫名的,他們腦補出一個畫面,

  狼群里混入一個哈士奇…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周平一邊等最后一名隊友接應游客后歸隊,一邊也大致了解到一些情況,施瓦辛格是最先到集合地點的,佐羅是第二名到,盲僧是第三名到。

  他則是第四個到的。

  不過周平懂得方寸,并未過多打探彼此的個人信息和私人隱私,就如其他在跟周平混熟后,也同樣未打探周平的個人信息一樣。

  這是一條大家都彼此遵循的默契。

  這些人作為能在民間成長到現在的,每個人都很謹慎。

  只是大家等了十分鐘,左等右等,最后名隊友始終不見帶游客歸來,再聯想到先前的巨大爆炸聲勢,人人開始神色凝重。

  隨著時間繼續推移,還是未等到人,眼看距離約定時間越來越近,大家眼里的疑惑與擔憂更深了。

  再拖延下去,他們的撤離時間就要不夠了。

  早上七點,天亮之時間,政府軍會準時對城市里的武裝力量展開大清理,重新奪回城市控制權。

  “距離最后的集結時間,只剩下十七分鐘,時間不等人,我建議我們四個人分成兩組,第一組前去接應牛夫…咳咳,牛夫人那邊。”說話者,是看上去更為穩重些的施瓦辛格,結果他下意識說出牛夫人三字。

  施瓦辛格有些無語看一眼周平,不知不覺,他們這支原本氛圍嚴肅的撤僑隊伍,已被周平給嚴重帶偏了。

  “至于第二組人,則是提前出發,先帶游客撤出城市。如果到時候第一組的人還未撤出來,第二組的人再返回城市里接應第一組的人,沒有了普通人牽絆,到時萬一真不小心拖到天亮,憑借我們的能力,也有能力在城市里的生存。”

  對于施瓦辛格的提議,無人異議。

  “我以我血薦軒轅,一片丹心圖報國!我愿前往拯救身陷危急存亡時刻的同胞!”這時,周平主動挺身而出,說得鏗鏘有力,宛如鋒利劍脊穿入云霄,震撼了在場所有人心神。

  游客們感動得淚水打濕了眼角。

  三人組有些懵逼的看著擲地有聲宣誓的周平。

  要不要說得這么夸張,雖然宣誓很燃很熱血,話也沒有說錯,讓他們感受到來自心靈的沖擊,可我們只是簡單撤僑而已,又不是上戰場打戰!!

  只是如果被他們知道周平此時的內心真實想法,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今天誰也別阻止我救人,就是不知這一路能薅到多少羊毛?”

  隨著級別的升高,耗用魂氣成倍增加。

  這里是被夜幕籠罩的城市,

  即便有著沿街路燈和商鋪燈光照明,

  也只能昏暗不明的照明出幾米范圍。

  在詭異城市的街頭,寂靜沒有一個人,就連平時最多見的流浪狗流浪貓也全都消失不見。

  只有滿街的垃圾,滿布彈孔的城市建筑物,倉惶相撞后拋棄在路邊的汽車…以及空氣中飄飛著的塑料袋、報紙。

  這是一個被戰爭摧毀的城市,時不時還可以見到似被導彈炸毀后,倒塌成廢墟的殘垣斷壁。

  嘩啦啦,白色報紙在空中飄飛,扭動,如白色幽靈飛近,發出脆響…

  忽然,報紙打在一個人臉上,那人慌張扯下報紙,臉色蒼白的在跌跌撞撞逃跑。

  這是名很狼狽的三十來歲男人,全身滿是臭味污垢和鮮血,甚至身上傷口還在往地面流血。但他沒有理會身上的傷口,只是拼了命的倉惶逃跑。

  并時不時驚懼看一眼身后和四周,臉上還帶著受到驚嚇后的失魂落魄和瞳孔渙散、恐懼,似乎在躲避著什么。

  跑著跑著,突然,男人一個跌倒,當他想再爬起來時,卻發現自己怎么也動不了。

  恐懼攀爬到臉上,他的精神終于徹底崩潰。

  絕望,凄慘無比的哀嚎聲音,一聲聲響起,在空無一人的寂靜街頭,透著令人可怖的凄厲,陰森之感。

  可周圍一棟棟在黑暗里的建筑物,就好像毫無生氣一樣,每一扇窗戶后都是蓋著厚厚窗簾,似乎在這些建筑物里并沒有幸存者,一切都十分安靜,沒有人出來救援,只有那個男人在一直哀嚎。

  也不知這個男人慘叫了多久,開始有腳步接近,地上男人想要扭頭求救,可他連扭頭動作都做不到,嘴里只能發出語無倫次的求救聲。

  口音是東南亞當地人。

  然后,他就看到二男一女三名歐洲人面孔的人,正居高臨下看著跌倒在地上的他。

  一名是高鼻梁的冷酷男人,一名是拿著三角沉重盾牌的男人,一名是全身罩在黑袍之下像是歐洲女巫的女人。

  二男一女看著跌倒在地上的他,三張面孔分別是三個表情。

  一人臉上是驚訝,還帶著難以壓抑的興奮,

  一人臉上是思考和有些恍然,

  一人臉上饒有興趣的居高臨下傲慢姿態。

  但無一例外,三人的目光都很冷漠,三人開始當著他的面討論,并時不時還指指點點地上的他,說著他聽不懂的西方語言,他緊張,慌張無比,拼命求救。

  冷酷男、盾牌男、女巫三人,目光有些厭煩的低頭看一眼地上一直在煩人吵鬧的男人。

  卻見,地上是一顆沒有手腳和身體的人頭!

  甚至人頭有一半生長在水泥路面之下!

  沒了身體還能存活,這又是一個詭異的人體組織!

  而且是真實活著的,會驚恐,會害怕,會思考…還會開口求救。

  隨后,就見冷酷男隨手一抬,哧,指尖一道能量射線,當場洞穿了地上男人的額頭。

  傷口處焦黑碳化,是死于灼熱高溫,瞬間燒毀腦組織,人死不瞑目的睜大雙眼,臉上還帶著生前的哀求與恐懼。

  生命氣息徹底消失。

  而就在冷酷男殺死地上人頭后,轟隆!

  盾牌男猛地用盾牌鑿擊水泥地面,水泥路面承受不住重力,砰的朝四周炸裂開來,原本生長在水泥路面里的人頭滾落出來。只見下顎下部位全部消失不見,同樣是齊平的斷口,沒有一滴血肉流出。

  頭以下部位全部不見。

  看著這顆詭異頭顱,三人目露果然如此的神色,對著地上已經死掉的人頭,原地又交流了幾分鐘后,眼前這三人再次上路出發。

  如果周平在的話,他就能認出其中一個人他見過,這是昆侖山口碰到那東南亞師兄弟之一。

  轟隆隆!

  一架架設了外掛火控裝備,有地對空導彈、反坦克導彈、20毫米口徑的加特林轉管炮的軍事直升飛機,巨大的螺旋槳在頭頂上空掀起強烈氣流。

  這是一架歸屬于當地政府軍的軍事直升飛機。

  迎著天際盡頭,漸漸浮現的一道魚肚白光芒,正從城外極速飛近城內的目標上空。

  赫然!

  在這架軍事直升飛機之上,乘坐著周平和盲僧。

  兩人此刻各站在艙門口,手扶住艙門,面有急色的看著腳下正極速飛掠而過的黢黑城市。

  他們已經把滯留游客全都安全送出城,此時,是乘坐當地軍方的直升飛機,重新殺回來!

  接應還滯留在城內未出來的隊友和游客!

  而這架武裝到牙齒的當地軍事直升飛機,是城外撤僑小組當得知發生了緊急突發狀況后,由外交緊急聯系當地政府,希望再次開放城市上空的空域,他們還有人未及時撤出。希望能再借一次空域,完成快速抵達,快速撤退,于是就有了眼前之景。

  周平不知道外交官和當地政府是怎么溝通的,為什么當地政府這次居然這么主動,還豪爽的派出一架軍事直升飛機給他們當交通工具。

  但他很清楚,國與國之間的外交關系很復雜,國家一定是一直都在積極努力,在外人看不見的地方發力,努力救出他們每一個人,努力不放棄任何一個人。

  “當你在海外遭遇危險,不要放棄,請你記住,在你身后有一個強大的祖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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