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無極生太極,太極化兩儀,兩儀分四相。
這其中所謂的兩儀便是陰和陽。
陰陽分成四相之后,就成了太陰、太陽、少陰和少陽。
陳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身邊的兩個女生居然這么碰巧,一個是太陽,一個是少陰。
“真是太巧了。”
“什么太巧了?”
“沒什么,你就按照我說的練吧,不要嫌它枯燥,一直練下去就行了。”
像她們這種先天四相體質,天生就是修煉的材料,就算沒有人指點,光靠自己瞎摸亂打,也能走得出一條路來。
‘無論是雨晨姐還是陸妍妍,只要能夠有充足的資源給她們提供,超過我恐怕是遲早的事。’
“對了,你這個事情沒有跟別人說過吧?”陳靖忽然問。
“有啊,我家的親戚長輩們都知道啊。而且陸景舟也知道,他第一次上我家門的時候,對我好像還挺不屑的,后來,隨口問了一下我的生辰八字。聽我爸爸說了之后,他突然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然后第二天,他就厚著臉皮跟我爸爸說提親的事。”
這個事情,陸妍妍現在想來還是有點搞不明白。
但陳靖卻一聽就明白了。
陸景舟第一次見陸妍妍,會表現出不屑,那是因為他自恃高貴,所以才不屑一顧。
可是在聽說了陸妍妍的生辰八字之后,態度忽然就改變了,那是因為他也知道了,這個出身普通的小女孩,居然是罕見的少陰體質。
像這種四相體質,到底有什么玄妙,陳靖目前還不知道。
但不用懷疑的是,陸景舟之后的提親,看中的就是她的體質,而不是她這個人。
想到這里,他決定干脆向文彥叔問一問。
便將自己所好奇的東西,編輯成文字短信,一股腦地發給了文彥叔。
沒一會兒,文彥叔就回應了過來:“你怎么突然對四相體質感興趣了?”
陳靖想了一下,也不隱瞞了,因為陸妍妍這事,太多人知道了,也根本隱瞞不住:“我有個女同學是2002年4月初4凌晨4點出生的,我跟她的關系,嗯,還挺不錯的。我今日想傳授她一點煉氣法,誰知道她一練就會,根本沒任何難度,我不知道這其中玄妙,所以就想問一問文彥叔你。”
“竟有這事?如果出生日期沒錯,那么2002年4月初4凌晨4點,如果沒意外,那你這個女同學應該就是罕見的少陰體質。”
這條信息剛回復過來,下一秒陳靖就發現文彥叔直接把電話打過來了。
他按了接聽之后,就聽文彥叔,語氣居然還有點激動地問道:“阿靖,你這個女同學,確定是這個生辰八字?”
“確定啊。”陳靖點了下頭,為免影響陸妍妍修煉,他離開了房間去了后院。
“若真是如此,你務必要把她留在身邊,最好…最好是馬上跟她發生親密關系。”
“…”陳靖一臉羞臊,不好意思地干咳兩聲,“為什么?”
“還問為什么?四相體質,可遇不可求。你知道七大世家當中,做過多少次相關實驗么?
不說別人,單說我們陳家,就一直在做相關的實驗,讓已婚女人在計算好的時間內,安排懷孕。
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讓她生出一個四相體質的孩子。可是人算終究是不如天算的,無論我們怎么安排怎么設計,哪怕數量再多,這十多年來,也沒碰上個半個,不是晚了幾天就是早了幾天。
擁有四相體質的人,無一例外的都是天生的修煉材料。
除此之外,她們也是最好的雙修伴侶,你若得到她,與她合體雙修,那么你修為增進的速度,將會是平常的四倍。
但你要切記,這個事情,你不得告訴任何外人,尤其是其他家族之人。最好,連我們陳家的人也別亂說。
若泄露出去,這個女孩,你怕是保不住的。
因為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在很多人眼里,她好比就是一個天生的鼎爐。
沒人拒絕得了這種誘惑的。”
文彥叔說得很鄭重,嚴肅的語氣,讓陳靖這才明白,原來四相體質還有這等好處。
“文彥叔,四相體質有太陰太陽、少陰少陽,那如果有人是太陽體質,那又會如何?”
“太陽體質?太陽體質是凌駕于少陽之上的存在,為陽之極。這樣的人,幾百年都難見一個。難不成你見過這種人?”
“那倒沒有,我就是好奇,才問問,想了解一下。”陳靖緊張得口干舌燥。
“1、3、5為陽,2、4為陰。陽九、陰六都為極,但凡有這種八字的人,都是注定的天煞孤星,會克死一切血緣親屬。離得越近,死得越快。但這種人的體質,偏偏比少陰少陽也都要強。
與少陰少陽體質的人雙修,修為增進的速度是平常的四倍。
但是與太陽、太陰體質的人雙修,修為增進的速度將會是平常的九倍。
若真有這么一號人與你雙修,你的修為必定能夠跟坐火箭一樣直線飛升。
只是,這種人500年都難得一見。
現在七大世家為什么要劃分地域,哪怕是內陸貧窮地方也要爭來搶去?除了一部分資源之外,其實主要的就是為了尋找這種擁有四相體質的人。
所以現在每一家醫院出生的新生兒,都會被秘密統計起來。連時辰都會統計,一旦真碰上四相體質的人,都會被各大世家直接接走。
可就算這樣,我活了三十來年,也沒見過幾個。”
“明白了。”陳靖說完這話,心情也很是有點復雜了起來。
直白的說,文彥叔的意思就是 ——跟妍妍發生關系,能增加四倍修煉效果。
跟雨晨姐發生關系,能增加九倍修煉效果。
這簡直就是引人犯罪啊。
搖了搖頭,撇開雜念之后,陳靖又好奇問道:“文彥叔你說你也沒見過幾個,那意思就是你也見過那么一兩個咯?”
“沒錯,是見過那么一兩個,而且也剛好是那么一兩個。”文彥叔道。
“誰啊?”
“一個是張家的張立仁,另一個就是我們陳家的陳明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