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謝舒欣雖然很有天賦,但是秦都也不會說就這么剝奪謝舒欣學習的權力。
最起碼也要等謝新國放棄糾纏謝舒欣以后,他才能讓她回去繼續上學完成學業。
至于謝新國那邊,秦都是不打算跟著了。
反正現在每天監控他一下也就夠了。
他時間還沒有這么多,能夠一直跟著謝新國到處跑。
現在自己的編劇已經到位了,那秦都就不在乎謝新國的死活了。
反正這種人渣,連謝舒欣她們母女都已經不在意了,他哪里有那么多愛心可以到處發的。
不過不出秦都所料,謝新國過去以后,雖然在賭場沒有出老千的,但是也絕對不是送錢的地方。
事實上,賭場完全不需要出千也基本上是贏的。
像那些有人贏了幾百萬、幾千萬就有賭場出來截殺你,不說AM是中國的地方,會不會有這事發生。
就是在國外的賭場也不會有人這么去做。
因為賭場怕的不是你贏錢,而是怕你不在他們這賭。
只要你在這賭,就算你前面運氣好贏了一些錢,但是最后還是會輸掉。
而且別說你在賭場贏個幾百萬、幾千萬,你就是贏個幾億、幾十億的,賭場不僅不會找你麻煩,反而會大肆宣傳,夾道歡迎,把你當做爹一樣來供奉。
別說截殺你了,甚至還要把你保護的妥妥帖帖,直到你離開為止。
為什么?
你就是財神爺啊!
到時候他們再花錢各個頭版頭條都打個廣告,最好宣傳的人盡皆知才會心滿意足。
這樣一來,來的賭客多了,你贏的這些錢算個什么?
完全就不是一個問題!
畢竟對于賭場來說,他們盈利方式其實不是靠贏的賭客的錢來盈利嗎,而是靠抽水。(此處不展開,對賭場盈利方式有興趣的可以自行查找。)
所以這點來說,謝新國覺得賭場公平那是有道理的。
但是賭場的錢有這么好拿嗎?(事實上,賭客贏的是另外賭客的錢。)
基本能夠存在到如今的賭場,可以說基本上你能想到的大肆摟錢的漏洞其實都已經被堵上了。
謝新國這次拿著百來萬的資產去AM賭博,結果已經是注定的。
除非謝新國被人穿越了、開啟了系統啥的金手指,要不然想從賭場贏錢,還不如把這錢全部用來買彩票來的更靠譜。
或者把這錢送人了也可以,畢竟人家還會給他說一聲“謝謝”。
所以秦都除了一開始關注了一下,后面就沒有關注了。
不過結局也的確如秦都所料的那樣,謝新國的一百多萬,接近兩百來萬,看似很多,其實在賭場,這點錢連個水花都翻不起來。
所以才一個月不到,這一百多萬就花完了。
說實話,這都快一個月了,謝新國才把這么些錢花完著實有些出乎秦都意料了。
從這點來說,謝新國運氣都算不錯了。
而這錢輸完了,謝新國自然只能灰溜溜的回家來了。
秦都也是通過天眼觀察著謝新國的行動。
謝新國這邊輸完了錢,身上只剩下了一點錢回家。
回到了他走之前給于彩鳳租的房子,他使勁敲了敲門。
但是大半天才有人打開了門。
“臭婆娘,這半天才…”
“你誰啊?!”
謝新國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一個黑黑壯壯的漢子打開門,有些疑惑地看著他。
看到這男子,謝新國愣了一下,然后頓時勃然大怒。
好啊,沒有想到自己不在家的時候,這婆娘居然給自己戴帽子!
“奸夫,我打死你們!”
不待回話,謝新國就沖上來伸手就想打那黑壯男子。
但是這黑壯男子明顯是干體力活的,一把就跟捏小雞一樣捏住了謝新國。
“你干什么?!”
“你還問我干什么?!這是我給我老婆,呸,是那賤人租的房子,你和那賤人通奸,你還問我干什么?!”
謝新國雖然打不過這黑壯男子,但是戴綠帽子這種奇恥大辱,還是讓本來有些懦弱的謝新國對著黑壯男子破口大罵。
而黑壯男子一開始沒有聽清楚謝新國的話。
現在謝新國這么一說,他臉色頓時也是一變。
他說這是他給他老婆租的房子。
而當初他白日做工,這房子也的確是他老婆去談的。
難不成他那婆娘…
而此時,他婆娘也聽到動靜走了出來。
“漢子,你這大清早的在這干什么呢?”
黑壯男子本來就黑的臉此時更黑了。
“你姘頭來找你了!你說干什么?!今天你不給我把事情說清楚,你們兩個別想得了好!”
“你這假酒喝多了遭瘟貨,我哪里有什么姘頭?!老娘給你辛辛苦苦操持家業…這是誰?”
這黑壯男子的婆娘也不甘示弱,頓時就張嘴罵道。
但是罵道一般,就看到了黑壯男子抓著的了謝新國。
“這就是你那姘頭!說這房子是他給你租的!”
黑壯男子沒好氣地說道,但是心里也是覺得有點奇怪。
“你腦子給驢踢了,這房子是你自己出的錢,我哪來的姘頭給我出錢?一個騙子就給你誆的腦子不靈清,活該你干一輩子苦力!”
黑壯男子頓時就反應過來了。
對啊,當時租這房子,是他出錢的,關謝新國屁事啊!
謝新國也是看到這女人出來就反應過來了。
“大哥、大嫂,誤會,這是誤會!”
謝新國知道自己弄錯了,連連告饒。
黑壯男子急著上工,也是懶得理他,所以也就沒有報警,直接把謝新國扔了出去。
既然知道不是自己老婆給自己戴帽子,謝新國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但是還是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就只能打了一個電話給了房東。
但是房東確實告訴謝新國,她老婆住了沒幾天就退了房子,押金也被當做是補償損失給扣了。
至于于彩鳳去哪里,房東并不清楚。
只是得到了這個消息的謝新國心里并不甘心。
不過至此為止,謝新國并不擔心。
因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他覺得于彩鳳可能是去郁南市找女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