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麥基不斷的在應澤耳邊喋喋不休,一副不把他洗腦誓不罷休的樣子。
應澤聽得實在是不耐煩了,反問道:“警察應該做的難道不是保護市民嗎?”
“對啊,可是那個大陸妹并不是港島市民啊?”
“大陸的市民也是市民啊!”
“但這里是港島啊!”
“那又怎么樣,不都是中國!”
“…”
金麥基沉默了。
良久,他忽然說道:“你喜歡她!”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應澤想都沒想就反駁道。
“你撒謊!”金麥基道。
“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我撒謊!”
“上次審問蛇仔明的時候,他也是像你這樣說的,當時你還給這種說法取了個名字,叫什么來著,哦,否認三連。”
“…”
“啪…”
就在兩人爭論不休之際,一陣雷聲打破兩人的僵持不下的僵局。緊接著,豆大的雨水傾盆而出,港島又迎來了一場暴雨。
“幫我關上窗戶!”
應澤看了外面一眼,雷光剛剛褪去,就剛剛的一瞬間,已有不少雨水穿過窗戶掉到了房間里。
他的眼神一凝,輕飄飄的扔下了這么一句后,抓起金麥基放在茶幾上的車鑰匙就跑了出去。
“應澤!”
金麥基像要阻止,但是已經來不及了,當他跑到門外,應澤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小子沒救了!哼,等他會來,老子立馬走人,就讓他自己一個人死在在溫柔鄉里!”
話是這么說,但是金麥基還是幫應澤關上了窗戶,然后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等應澤回來。不老實不行啊,車子都被開走了,難不成要他冒雨跑回去嗎?
再說應澤匆匆跑出來,迅速的來到金麥基停車的地方,打開車門鉆了進去,然后發動了車子,一腳油門下去,直奔港生安身的廢棄地鐵站。
此時已是深夜,又逢大雨,人們早已經回家避雨,只是時不時的會有些車輛駛過。
港生匆匆逃離參觀,身無分文,在饑寒交迫中,沉沉的睡去。然而當暴雨傾盆之時,一輛面包車極速經過,濺起大片水花,落在了港生的身上,瞬間把她從睡夢中驚醒。
“真倒霉,偏偏安排在下雨天巡邏。”
就在她驚醒的瞬間,兩個巡邏警員恰好巡邏到附近,在交談中漸漸地靠近了她所躲藏的地方。
港生頓時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將身子蜷縮的更緊了,盡量把自己藏入到陰影中。
就在這時,一輛車子迅速從這兩個巡邏警員身邊駛過,又濺起了大片水花,兩人嚇得立刻往路邊一跳,躲進了港生藏著的廢棄地鐵站入口,港生頓時連大氣也不敢喘了。
“艸,褲子全濕透了!”
“這個王八蛋,開慢一點我就寫單子罰你!”
兩個巡邏警員看看自己的褲子,抖了抖上面的水,罵罵咧咧的繼續往前走。他們似乎并沒有發現藏在陰影里的港生,讓她逃過了一劫。
港生目送他們走遠后,頓時松了一口氣,一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就在這時,一雙穿著黑皮鞋的大腳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港生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整個人都一陣顫抖,這時一道雷光閃過,也照亮了來人的臉,雷光讓港生看清楚了那張臉,正是她午夜夢回時總是在她腦海中浮現的那張臉。
看著又消瘦了許多的港生,應澤沒來由的一陣心疼,將身上的外套脫下披在了港生的身上后,他牽起港生的手,將她扶了起來。
“走,我們回家!”
在港生詫異的目光中,應澤帶她上了車,風馳電掣的開往自己住的公屋。
“你還真把她帶回來了!”
當應澤牽著港生的手把她帶進屋時,就看見金麥基一臉震驚的看著他們喊道。
“你小聲一點,是不是怕別人不知道我干了什么啊!”
應澤連忙松開了港生的手,上前捂住金麥基的嘴不讓他亂叫。
金麥基拼了老命才把應澤的手從嘴邊拿開,氣急敗壞地說道:“你個混蛋,你想憋死我啊!”
說完,他大馬金刀的往沙發上一坐,目光在應澤和港生之間不斷的來回移動。
“看什么看,趕緊回你自己家去!”金麥基的目光讓港生有些畏懼,應澤見狀,直接下逐客令道。
“嘖嘖嘖,別人都是重色輕友,你這家伙倒好,這種土掉渣的大陸妹就把你給俘虜了,警局的姑娘們恐怕要嫉妒死了。”
金麥基左看右看,還是沒看出港生有那里好,以他的審美來說,港生就是一個土土的鄉下姑娘,和那些都市麗人差遠了。
“關你屁事!趕緊走,不走自己睡沙發!”應澤把頭一扭說道,他決定不在理會金麥基,更不打算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
無視了金麥基后,他對港生說道:“你剛剛淋了雨,先去洗個澡吧!我幫你準備換洗的衣服!”
應澤說著,牽著港生來帶衛生間,把她推了進去。然后走近了臥室找港生能穿的衣服。
“還以為抽到了辣雞,沒想到這么快派上用場了。”
應澤打開衣柜,從里面拿出了一件真絲睡裙,這是他抽獎的時候得到的。
上次在碼頭抓住三個勒索犯并打死了主犯,獲得兩次抽獎。捕蛇行動又獲得了一次抽獎,三次抽獎分別獲得了編號為10000、10010和12036的三個禮包。
獲得了一瓶力量、一瓶體力和一瓶敏捷,一共三瓶強化藥劑之外,還隨機獲得了一套真絲女士睡衣,一件秋衣和一套女士內衣,emmm,保守款的!
作為一個正人君子,應澤本打算把除了秋衣之外的其他兩樣扔掉的,但是他想了想,覺得還是先留著吧,畢竟是真絲的,放到外面的店里值好幾千呢!扔了實在是太浪費了。
沒想到今天正好用上了。
“等等,我就這么拿出去,金麥基那家伙一定會咋咋呼呼的說我早有預謀,萬一港生誤會我咋辦!”
應澤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在意的居然不是金麥基會不會嘲諷他,而是認識才一個星期的港生會怎么看他!
“有了,就說是我媽留下的,反正他們也不知道那老娘們跑了十幾年了!”應澤很滿意自己想到的借口,隨后,拿著睡裙離開了臥室,敲響了衛生間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