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陸小天的提醒之后,蝎魔,九仞山,焰北,舜沐,舜澤,朱余慶等皆是全力出手。
處于風暴中間的通元劍主鮮血狂吐,鼻,眼,耳中亦是鮮血溢出.
尤其是頭頂墜落的鎮妖塔中,五色蓮花閃爍,此時的鎮妖塔雖然已經有受損的跡象,威能卻是比起之前還要增強了一截。
如此多金仙級強者出手,通元劍主感覺自己的身體隨時可能會炸裂開來一般。
一咬牙之下,通元劍主將那可怕的壓力傳導至那面通元灼妖鏡之內。
通元灼獄鏡頓時卡卡數聲,裂出十數道裂紋,并且這些裂紋在以驚人的速度擴散。
陸小天心頭一驚,這個通元劍主手段確實比起隕落在他六里的六耳猿君,還有隕落在蝎魔幾個手里的千葫妖皇要高明一些。
不僅實力更強,而且自保的手段更多。若不是此次對方陷入這般窘境,想要奈何這家伙還真不容易。
通遠劍主通過通元灼獄鏡臨時性地將這陣法打開了一道細小的缺口,必然是想要借助外力助另外幾個金仙強者脫身了。
另外那幾個金仙強者有魂雍,涂陵一行去照顧,還有葉瞳,葉劍,以及陸小天本身控制的三個金仙級石俑魂尸應對可能出現的變化。
原本對于通元劍主一行而言,幾乎是必死之局,即便能跑掉一兩個,對方付出的代價也絕對足夠慘重。
如此多金仙級強者,又是在大陣內這種氣息混雜之地,對方能逃掉幾個是再正常不過了。
陸小天雖然想要將這些金仙強者全部都留下來,但也沒有真的奢望能做到這般地步。
至于留著葉瞳,葉劍還有三個金仙級石俑魂石,除了在關鍵時候可能給幾個逃跑的金仙來一下狠的之外,更多的是在防備那些塔外丹靈,如同魂尸一般的存在。
而通元灼獄鏡臨時打開的一條通道,此時這原本十拿九穩的一場圍殺也出現了新的變故。
不過即便這幾個鴻皓天庭,南丹天庭的家伙想要通過通道救人,也要盡可能留下來,或者是重傷一兩個。
一旦對方逃出去,必然后患無窮。尤其是這個通元劍主。
哪怕是鎮妖塔受損再嚴重一些,也必須要將通元劍主重創,甚至是擊殺。
否則對方單是眼前明面上的便已經有四個大羅金仙,對于陸小天而言已然無法力敵。
眼下通元主已經受傷,這對陸小天來說還不夠。
此時臨時通道另外一側的三個大羅金仙已經出手了,至于其他仙軍金仙則是冷眼旁觀,這種情況下的出手沒有達到大羅金仙的層次根本無法通過這并不甚穩定的脆弱通道。
枯瘦老者伸手一揚,一顆黑色珠影打出,那黑色珠影內幻影重重,一眼看去如同一道道不同的幻象世界疊加在一起。
視線一經接觸之下便如同身陷其中,神識交錯其內無法自拔一般。
通體如同淡藍色水液形成的一人伸袖一揮,一片藍色鯊影相繼搖頭擺尾而來。
至于那金袍男子,只是擊出一拳。
陸小天雙目一睜,那拳影給人的感覺柔如清風,沒有絲毫奇特之感,與前面兩者的攻擊次遞而來,如同三道靈動的生靈,而不是普通的攻擊。
陸小天嘴角微蹺,看到這三個大羅金仙強者的動向之后,便明白了對方是什么意思,對方想要解救的還是緊隨通元劍主而來四個金仙強者。
雖然這幾個老怪物也知道救下通元劍主對于眼下的局勢更為有用。可這涉及到自己人與外人的區別。
這幾人是通元劍主帶來的,若是全部折在大陣內對方也無法回去交差。于是拼著受更重的創傷也要給幾人掙脫出一條生路。
只是通元劍主自己已經沒有這個能力,只能指望鴻皓,南丹天庭的強者出手了。
若非如此,通元劍主哪怕是受傷逃出此陣,對方也有足夠的手段將受創下的通元劍主送到更為險惡的地方。
通元劍主顯然也是看到了這點。
眼前的敵人看上去確實強大,但也并非無懈可擊,順勢或足以讓人畏懼,一旦遇到逆境時,四方天庭所想的依舊還是與自己切身相關的利益。
魂雍,涂陵幾個早就看到了通元劍主用通元灼獄鏡為代價強行打開的一條臨時通道,對于幾個大羅金仙的出手自然也有所防備。
只是即便如此,一行魂霧的控制者總歸是沒有達到大羅金仙的境界。
對于這種層次的手段也缺乏足夠的認識,況且雙方隔著大陣,應對起來難免會有那么一兩個重視不足。
一行強者控制的魂尸也不是吃素的,各自分出一兩只金仙級魂尸牽制原來的對手,五片魂尸的控制者一起分出六個金仙級魂尸應對來自大陣上外的三道攻擊。
爆響聲接連而起,那幻影重重的黑珠抵至近前直接體形放大數倍,直接將六個金仙級魂尸囊括進去。
“該死!”魂雍幾個第一時間感到了幻影黑珠的威能。
對方并未擊傷金仙級魂尸,只是魂尸被籠罩進幻影黑珠之后,他們對這幾個魂尸的控制便驟然間減弱了不少,僅管這只是暫時的,依舊讓場中形勢生出了許多不中預測的變化。
轟轟,藍色鯊影搖頭擺尾地沖擊而出,隨后便是那看上去平淡無奇的金色拳影一化為五掠過了這些金仙級魂尸。
帶著鋒銳,殺伐等各種交錯的法則奧義直擊魂雍,涂陵幾個魂尸的控制者。
拳影重如山岳,堅逾金石,直擊得魂雍,涂陵等身體向后一仰。
三個大羅金仙同時出手,分工十分明確,實力相對弱一些的干瘦老者先行困住六個攔截的金仙級魂尸。
那通體如淡藍水液人則是襲擾另外圍攻眾金仙級強者的魂尸。
至于實力最強橫的金袍男子則是強行攻擊幾個魂尸的控制者。
無法形成致命的威脅,不過有兩個因為一時松懈卻是被弄得有些灰頭土臉,尤其是涂陵,那金色拳影快擊至面門才開始潰散。直震得涂陵一陣頭昏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