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食隨了商文武,作為商家幕后,飲食讓徐直都頗為羨慕,大補小補不缺,各種食療。
“別羨慕,老哥哥這是傷了身,殘廢了,得補補,你年紀小,身體處于基礎階段,也得多補補。”
沾光的不僅是徐直,商千秋也跟著坐了下來。
“千秋,多吃點,在兩位祖爺爺面前不用拘束,吃完后要多鍛煉,否則時間長了會胖成豬。”
“唔唔唔”
商千秋點頭,她還能說什么,你們哥兩好,她就是個小輩,說啥聽啥。
商文武這處深宅她很少來,基本就是逢年過節跟著長輩來行禮,據說這位爺早時雙手沾的血腥太多,后輩中人相處時間久了容易不適,商文武索性干脆一個不見,一人獨處小樓,只是偶爾聽聽商正安這個掌舵人的訊息。
數年過后,身體這才調息下來,與常人無異,只是此時,他也習慣了一人居住。
“這么吃,一年頂的人家十年了。”
“唔唔唔”
商千秋很贊同徐直的意見,對商文武很溫和的食療,對他們來說就非常勁爆了,徐直吃到半途就不由自主在運轉長春真陽功來輔助消化吸收。
至于商千秋,一臉通紅,一邊塞食物,一邊運轉練氣術,偶爾還抿上一口小酒,雙眼似乎都有點迷離。
“原以為自己還能挺幾十年,沒想到這么早行氣框架崩壞了,這些補品我是吃進去多少,就得吐出來多少,整個身體成了篩子。”
商文武的身體不容樂觀,不過面色如常,言語淡淡,似乎早已看透。
“原來還想著血煞氣去盡,再教教第五代,如今看來,只能折騰一下第四代人了,千秋,把高峰也喊過來,我要看看你們這一代還成不成器。”
商家直系和旁系不少,只是小的太小,那大一些的早已經過了基礎的層次,指導起來用處不大,如商正安這般,被商文武指點過不知道多少次,依舊是專家級修煉者,不得寸進。
那小一些的初中都尚未進入,離修行還很遠,這一代處于適佳年齡的便只有商千秋和商高峰兩人。
“高峰兄”
飯后,商高峰應話而來,見到徐直,商高峰眼神頗有點奇怪,嘴巴張了張,才硬著頭皮答了一聲。
“祖爺爺,小祖爺爺。”
在商文武面前,徐直絕對是商家人最不愿意見到的人,鬼才知道他跟商文武怎么勾搭的,兩人一口小老弟,一個老哥哥,這下面的人能怎么辦,大家都很絕望啊。
“如今你快要進入高三下半段,到了沖刺和爆發階段,來,施展你的才學,讓我看看,這些年,你學到了什么。”
作為楓林高中的尖子生,商高峰在下半期便面臨高考,雖說進入學府有著十成十的把握,可在學府中他要保持上游并不容易,學府中都是各省最優秀的學生,甚至有宗師家族子弟,再要保持一流水準,這難度便要大了。
八大學府各有千秋,若論綜合實力,京都學府排第一,每一年,前往京都學府的尖子生一撮又一撮,商高峰的目標也是如此,只有在京都學府,他才能見識到最厲害的同輩,也才能不斷的追趕和超越。
“是”
持九環刀的商高峰,開始演練,那刀術初時緩慢,待到后面,便是刀光凜冽,兇招頻出,待將商家殺招融入,人影,刀光更是瘋狂。
套路刀術使喚完,商高峰退在一側不語。
“小老弟,我這曾孫的刀術使喚的如何?”
見到商高峰舞刀,商文武的一顆心總算落下,他年輕之時也不過是如此水準,這刀術,不算丟人,若是持之以恒,激流勇進,商家以后未必不能再出一位刀術大師。
“高峰兄這刀舞的好,行云流水一般,刀法如滔滔江水,一招接一招,攻勢不斷,連綿不絕,我彷佛看到了一位刀術新星冉冉升起。”
“咳咳咳”
徐直的夸獎有點過頭,商高峰有點承受不住。
“都瞎特么亂砍的,這哪能算的上刀法。”
商文武說話雖是不滿,臉上卻是喜笑顏開。
“千秋,該你了。”
“嗷”
一陣刀光浮起,商千秋的刀術施展開來,與商高峰相比,她的刀術在威猛中又帶了些許輕靈,讓刀靈活了起來,商家殺招大卸十八塊名字粗俗,可異常的實用,商千秋使喚出來由點到面,招招兇險無比,待到進入隱遁,一時間讓徐直都有點迷失蹤跡。
“好”
商文武大叫一聲,看向徐直:“小老弟,我這曾孫女刀術如何。”
“好”
徐直贊道,與商文武一般,他也只道了一個字,便收了尾。
“這就沒了”
商文武還等待徐直點評一下,沒想到這小子居然和他一般省事兒。
“在學校天天對練,見的比較多。”
“那倒是。”
商文武摸摸下巴,同意了徐直這個觀點,他倒是忘記了徐直和商千秋還是同一年級的學生。
“打我這曾孫,你要用多久,幾招。”
“咳咳,不,不太清楚。”
徐直瞅了瞅商高峰,這位數月前的同級高手刀術不一般,在省運會上兩人拼了個半斤八兩,可那時他練氣術未成,而如今已經晉入基礎修煉者,不僅僅實力猛漲,眼,耳都有大幅度精進,商高峰的刀法,從開始到結束,他看出來十四個破綻,每個破綻都足以讓他去造成致命威脅。
至于商千秋,不說也罷,太熟悉了,不管是持械還是空手,認真起來的徐直一招便可以將她放倒,兩人的實力并不在同一個等階上,她也就殺招能對徐直造成一些影響。
“不清楚就打一打,正好看看你的本事。”
木棍,木刀,木劍,護具等裝備很快便被商正安送了上來。
“小祖爺爺,請。”
商高峰嘴角抽搐,雖然他很想和徐直交手,可如果換個場合的話,他會更樂意。
“小爺爺,你的棍。”
淫威之下的商家掌舵人一點骨氣都沒有,商正安也懶的管那么多,一個稱呼而已,只要商文武開心,叫啥他都愿意。
“委屈了”
徐直對著商正安癟癟嘴,接過木棍,十多斤重,放在手心,仿若無重量一般。
“請”
話音剛畢,刀影和棍影頓時便沖撞在了一起。看書還要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