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虎閣下。”
嚴棟梁為難了,這翼虎不過是請來的客人,有一些共同利益,如今竟是不顧他這主人之言。
“哼,他必須,龍的事情,交代清楚。”
翼虎指著劉里,遺跡中的生物很大一方面也衡量著遺跡的價值,虎山遺跡開發接近尾聲,不少人都生了心思,只待某些時刻,進入遺跡大肆掠奪一番。
龍,不管在哪里,都是一種強大的生物,翼虎進出過不少遺跡,從來沒見到過龍這種龐然大物。
更厲害的怪獸,便有更值錢更有價值的守護物品,甚至于怪獸的本身都是貴重品,翼虎是盼著能去摻和一下,而且,他還有某個計劃。
嚴棟梁不管什么龍不龍的,那不是他這種修煉者能插手的事情,他唯一關心的只是他兒子,盡管生了幾個,可死掉一個的話,也怪可惜的。
“你一個瀛國人,在我們東岳威脅誰呢?”
王中王看著翼虎,只覺對方身上穿著極為熟悉,他家與外界接觸眾多,各國之人,差異自然看的出。
瀛國人與東岳人極為相似,不管外貌還是身高,只是雙方文化略有差異,如果對方不開口說話,不注意便很容易忽視。
“東岳的小兒,沒禮貌,在一位大師修煉者眼前,放肆。”
翼虎的話有點斷斷續續,不過眾人聽的明白,這位修煉等級還不低,大師級在化安幾乎是可以稱王的節奏。
便是嚴棟梁,亦是嚇了一跳,雖然知道翼虎實力非常高,但是他根本沒想到對方實力是可以媲美化安市的那幾位大佬。
這左邊得罪是死,右邊得罪也要完。
“放肆的是你,我東岳之人,什么時候輪到瀛國人來指手畫腳,你是大師修煉者又如何”夏鐵男冷道,若是劉里被一個瀛國人通過動私刑,徹底吐露了遺跡的秘密,這小子一輩子都要抬不起頭,活在陰影之下,甚至可能要被某些人戳脊梁骨,稱呼成叛徒。
“大師修煉者莫非想對我們用強不成”商千秋笑道。
東岳的法律對異國大師修煉者也是管用的,若是通過合理途徑進入東岳境內,便要遵守東岳的規矩。若是偷渡或者強行沖入東岳境內的異國修煉者,東岳的巡邏執法隊并不是說著玩的,發現一個,處理一個。
“我不會對你們用強,但一些小小的懲戒,想必是可以的。”
翼虎冷哼道,一掌扇出,眾人變成了葫蘆,滿地打滾。
大師級修煉者的威嚴彰顯,他手段做的不出格,如此,便是說出去,也占三分理。
“爹,有人打你女兒啦,快來救命啊。”
夏鐵男掏出手機,撥號后,一陣悲呼。
“爹,我被打了。”
“啊,哪里,霸王武館啊。”
“對,多帶點人,對方是大師修煉者。”
“要不要請老祖宗,你看著辦,嗯哼。”
商千秋亦是立馬通訊上了商家大本營。
“完咧完咧!”
看著這兩位小祖宗告狀,嚴棟梁這小心臟有點受不住,他這次可能要殃及池魚。
徐直掏出手機,想了想,撥了撥號去了。
嚴棟梁更是心碎,這位又是什么來頭,敢排在眾人面前的,不是二貨就是兩把刷子,現在,他更趨向于對方是后者。
“喂,校長啊,我是徐直啊。”
“我們在外面被外國人打啦!”
“打不過啊,對方是大師修煉者。”
“惹麻煩,沒有沒有,我們乖的很,對方不講理,一巴掌把我,夏鐵男,商千秋,王中王還有胡全勇全扇倒啦。”
“你不來幫我們的話,估計我們要被這個外國人打出屎來。”
能告狀都先通通告狀去,眼前這種人是大BOSS,完全沒可能講理,更不可能打的過。
徐直現在學乖了,明智的很,不會搞出的那種不撞南墻不回頭,撞破南墻再回首的事情。
“完了完了啊,翼虎閣下,你還是快點走吧。”
嚴棟梁哭喪著臉,這里頭,個個都是祖宗,他就一小武館館長,培林街扛把子們的小頭頭而已,壓根吃不消一會到來的大陣仗。
“棟梁閣下,不必心憂,大師級修煉者的尊嚴不容踐踏,對方來再多的人,也要像他們一般跪下。”
翼虎眉頭一皺,眾人只覺身上力道猛增,一時之間,身上負重激增。
劉里瞬間跪倒。
胡全勇繼而也沒挺不住,噗通一聲,便如被人按住一樣,死死的趴在地上。
而后是王中王軀體一震,也沒抗住壓力,撲倒在地上,只是他手腳依舊掙扎使勁,折騰不止。
“嗯”
翼虎虎目一瞪,亦是加重了些許氣力。
商千秋身體猛然一晃,往下就墜去。
“大事了,大事了。”
嚴棟梁朝著兩側的小弟們吆喝道:“都長點眼睛,趕緊去給我把這幾位祖宗扶起來啊。”
相比夏家,商家那作風可是毫無下限的很,人家雁過還要拔毛,嚴棟梁瞅瞅自己經營了幾十年的霸王大廈,一時間心如死灰。
這一趟兒子沒撈著,老子都可能要陷進去。
看著商千秋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嚴棟梁此刻心情很糟糕,但如今知道了翼虎的實力,他哪還敢如之前一般交談和要求。
夏鐵男噗通一聲也倒了下去,僅僅用手撐地,勉強沒趴下。
嚴棟梁眼睛有點發暈,祖宗們又跪下了一個,他到時候小罰一下,那也得跪上半天吧。
“不行不行,不能這樣了。”
“翼虎閣下,你要跪,讓我也跪了吧。”
嚴棟梁決定豁出去了,跟著滾成一團的五人,直勾勾的跪地上去了。
翼虎這鬧的事大了,他現在再不選擇站隊,以后會被夏家商家直接壓死,哪兒都去不得。
“棟梁閣下,你的骨氣,沒有我想象中的高。”
翼虎頓了頓嗓子,指著徐直 “甚至還不如這個小孩子。”
徐直硬生生的站在那兒,四周傳來如海水一般的重壓,將人壓制在原地,根本無法動彈。
如果不是這個叫翼虎的人只是想做一些懲戒,他們這些人,一巴掌之下,便要變成碎骨。
大師級確實不是他們可以指手畫腳的,可這是東岳,什么時候東岳淪落到一個瀛國人可以決定他們站和跪。
徐直不服,倘若剩下這一口氣。
那便用這口氣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