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有東聽見了陸遠的聲音,忙掩藏住心中的不快,轉過身來,諂笑著打招呼:“陸董,您好!”
陸遠點了點首。
“陸董,老俞畢竟是公司以前的元老,他雖然賣了公司所有的股票,但他依舊很關心金和機械的發展,所以特地求了我,想來看看公司股東大會,我就做主讓他以特邀嘉賓的方式出席一下。”
魏良超回了一句。
陸遠點了點頭,笑道:“那待會也請他也上臺也講幾句。”
陸遠說后就走了。
俞有東忙追了過來:“陸董,陸董,我還有話說,這個上去講話就不必了吧,我已經不是公司的高管了,不過,我倒是很想知道,不知陸董,您是怎么讓公司重新起來的。”
陸遠回頭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我在國外一機械工業不發達的地區還有一機械公司,這個地區正好處于經濟建設開發的時候。”
說完,陸遠就走上了主席臺。
俞有東瞬間明白了過來:“搶占國外低端市場?增加現金流,然后再以此為機會獲得與上游跨國機械制造巨頭合作的機會,增加研發投入,采取農村包圍城市的戰略?”
一想到這里,俞有東就頗為后悔地一拍額頭:“我怎么沒有想到!”
說著,俞有東就又跑到陸遠面前,朝陸遠卑躬屈膝起來:“陸董!我目光短淺,見利忘義,我活該錯過了這么個跟著您飛黃騰達的機會,不知道,我還有沒有其他機會,陸董?我現在是真心誠意地想再次成為您的合伙人!”
“再說吧。”
陸遠淡淡地回了一句,看向魏良超:“可以開始了。”
“好的,陸董!”
魏良超說著就看向俞有東:“老俞,你回特邀嘉賓席位上去吧,待會請你發表一下感想,如果感想深刻,沒準陸董會真給你一個重新成為合伙人的機會。”
“唉,好!”
俞有東訕笑著就回了特邀嘉賓席上。
而這里,魏良超就開始講話,回顧了一下公司的歷史,展望了一下未來,著重且最大篇幅的將陸遠對于金和機械的巨大貢獻提了出來,引得一干持股員工對陸遠越發的崇敬起來。
然后,陸遠也在魏良超的懇請下,也講了幾句。
“以后金和機械的市場不僅僅只有一個地級市規模的地區,會擁有一個省級規模的市場,甚至會是國家級乃至整個世界級的市場!”
陸遠說到這里的時候,員工們都興奮地鼓起掌來。
俞有東此時則特別尷尬,他雖然不敢完全相信陸遠能讓金和機械擁有世界級的市場,但他不得不確信陸遠既然能讓金和機械在國外搶占到一個地級市規模的低端市場,那么,搶占一個省級規模的低端市場是不成問題的,這就已經有得金和機械賺了。
而讓俞有東更加難受的是,他待會還得上去講話,還得懷著和獲得分紅的股東們一樣高興的心情去講話。
陸遠沒在金和機械待多久就離開了這里。
他自然不在乎俞有東現在的心理陰影面積,畢竟俞有東和他已經不是一個層級的人。
陸遠從俞有東這里獲得的唯一好處也不過是讓他在金和機械多了些股份,使得他在金和機械成為更大的第一大股東。
因而,金和機械在統明機械這里賺的錢依舊會很大一部分回到他自己的腰包里。
一周后,陸遠回到了蒼梧島。
這些日子,他和蘇雨晴一直待在突尼斯的奢華酒店里,除此之外,還有羅良與姚薇等人。
畢竟海島的開發建設是一個繁雜的工程,他們倆現在都很忙碌。
陸遠與蘇雨晴直接住在了一起。
對于蘇雨晴而言,她挺享受這種和陸遠的短暫同居時光。
而陸遠則也覺得兩個人一起睡總比和一個人睡好一些,而且,他現在還有一個想讓蘇雨晴也能隨自己進入空間幫助自己的目的,所以,也就接受了這種狀態。
洗完澡的陸遠穿著浴袍走了出來,坐在客廳里的單人沙發上,看著窗外的景色。
而蘇雨晴則已經在臺燈下,戴著發箍,穿著浴袍,閱覽文件。
蘇雨晴見陸遠走了出來,這才放下手中的筆和文件,莞爾一笑,就走到陸遠身后來,水蔥似的手指就放在陸遠的太陽穴上,給陸遠按摩起頭部來:“開了一天的會,你也累了吧?”
“還好,你不也一樣嗎,這么晚,都洗澡了,還在看文件。”
陸遠說了一句,就點起一只雪茄煙,然后頭后仰靠在了沙發背上,閉著眼聞蘇雨晴身上的味道。
蘇雨晴剛剛洗完頭,濕漉漉的黑發隨風搖曳著,時不時地掃著陸遠的鼻梁,一絲絲洗發露的馨香就飄進了他的鼻中。
蘇雨晴低下身來,看了陸遠一眼,任由浴袍里的春光在陸遠眼前大瀉,只說起正事來:“我決定在內政部下面設立一個海島規劃管理局,因為你這片海島需要一個整體的規劃建設,不然會非常無序。”
“可以,我也有這個意思,但我本來只是打算等農場和統明機械經營起來后再成立的”,陸遠點了點頭。
蘇雨晴莞爾一笑,替陸遠按摩完頭后就走到了陸遠前面來,坐在他旁邊:“所以我們現在需要一名城市規劃管理專家,還需要道路工程師、橋梁工程師、建筑設計師等等。”
“這些你自己做主吧。”
陸遠把雪茄放回到茶幾上。
蘇雨晴則又問著陸遠:“可以告訴我,你為什么要突然建設一個這么大的海島嗎?”
“因為我想建造一個屬于我自己的理想家園。”
陸遠笑著回了一句。
蘇雨晴點了點頭,問:“不僅僅是為了賺錢?”
“不僅僅是。”
陸遠點首回了一句,就走到了床上,躺了下去。
蘇雨晴也坐了過來,坐在陸遠里面:“建設一個理想的家園,我覺得挺有意思的,說實話,我也沒想過,有一天,我的工作任務會是這個,我感覺比經營一家投資公司要有意思。”
陸遠笑了笑,沒說什么。
蘇雨晴這時候也躺了下來,睡在陸遠旁邊,偏過頭去,莞爾一笑:“晚安。”
陸遠沒有說“晚安”,而是爬了過來。
蘇雨晴會意,微微一笑,將彎曲起來的長腿伸直進被窩里。
“我已讓惠爾克先采購一批鋤草機,好提前開耕出農田來,因為姚薇說她聯系到那位HR表示可以招到一批農民出國進入農場工作,但是出國手續與相關交通得我們找公司解決,我覺得我們可以成立一個專門的海外招聘公司,專門負責此事,畢竟以后我們要招的人不少。”
次日一早,蘇雨晴站在一片荒地上對陸遠說道。
陸遠點了點頭:“這個我同意,但我現在在想以后這國際長途運輸上我們不能沒有自己的企業。”
“這方面我不是很了解,而且沒有點關系,也辦不到,顏露應該清楚一點,或許她能幫到你,她家是做這個的。”
蘇雨晴這時候說道。
“我想起來了,她哥哥好像提過,她家在山城就是搞國際運輸的。”
陸遠說了一句就看向蘇雨晴:“你倒是心細如發啊。”
“所以,你要去找顏露嗎?”
蘇雨晴笑著問了一句。
“你說呢,你不肯和我做夫妻,我還不能找別人做夫妻嗎?”
陸遠說了一句。
蘇雨晴撩了撩頭發,兩手插進西裝褲兜里,迎著海風,酸溜溜道:“是我不想嗎,明明是你自己打心底里沒想過讓我當你的妻子!把我睡了,就想著要可憐我了。”
陸遠突然抓住了蘇雨晴的手,將其拉到了自己懷里,眼神凌厲起來:“我現在是你的老板!你注意你說話的方式!別這么沒上沒下的。”
蘇雨晴看著一臉嚴肅的陸遠眨了眨桃花眼,扭捏掙扎了幾下,見陸遠將自己越抱越緊,只得嘟嘴撒嬌道:“你弄疼我了。”
“弄疼你不是一次兩次了,你怎么在我面前反而不像以前一樣小心翼翼了?!”
陸遠說了一句。
然后,陸遠在蘇雨晴臀后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