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是被奇妙的污力加上某個死兔子的魔音刺激到了,達到了等同于被嘲諷的效果。
可狼人以外的種族卻有點被嚇到了。
這一次來,除了地區老大哥銀狼族之外,還有幾個附庸部族,比如羊頭人、野豬人和蜥蜴人。這就是黑爪會的正常生態。一個強大氏族周圍有一群小弟。然后一個更大的部落族長統御著幾個強大氏族。
這是一種樹根狀的統治結構!
看到深淵者毫不猶豫地把自己的部下炸成了蟹肉煙花,這都算了。可怕的是,那些魚蝦蟹人居然齊齊發出了熱烈的歡呼聲!
“哈哈哈!殺得好!”
“污神必須死”
“為民除害!大快人心啊”
他們喊什么,羊頭人這些聽不懂,但他們的歡呼雀躍,聽在他們耳朵里就成了魔鬼的猙獰狂笑。每一個笑聲,都像是鞭子似,抽打著他們本來就不強大的心靈。
“好可怕!殺掉自己人竟如此開心!”
“深淵城的家伙果然是惡鬼吧?”
“我們真的能打贏嗎?”
一圈恐懼的漣漪在狼族的仆從軍里蕩漾開來,向著四面八方,擴散開去。
偏偏他們的老大此時石樂志!
“杰森莫瑪”
辣個狼人,他lei了!
就算渾身覆蓋著至少一指長的銀色毛發,他凹凸起伏的肌肉輪廓依然清晰可見。那種爆炸性的力量美感,隔著老遠都能感受到。
從極靜到仿佛超越音速的極速,他的加速簡直毫無道理,就好比一拉到底的彈簧,猛烈地反彈出來。
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那抹快速由遠及近殺上來的銀影!
作為被調配過來的強者,盧安將軍完全融入了自己的新角色護衛。
不用命令,他搶先一步來到露臺邊緣縱身一跳,跳到更寬闊的下一層的同時,右手上的金槍如金龍出海刺了出去,狂暴的破風聲,讓周遭空氣為之一震。
不得不說,在準英雄這一級,盧安絕對是頂級的。
真要打起來,比某個讓‘英雄’之名風評被害的屑兔子好一百倍。
如此剛猛的一槍,王昊都要略微思索,自己要怎么應對。
然而看似貼著鬼蟹碉堡飛掠上來,猶在半空的狼王做出了前空翻的極限動作,不光險而又險地在金槍蕩開的破壞力邊緣擦過,還借勢一爪拍下,盧安立即用手中的黃金骷髏盾牌一格!
仿佛鬼魅一樣來襲的利爪,似輕實重,明明盧安已經用盡力量舉盾格擋。
“鐺”的一聲脆響,過后,盧安赫然發現自己被狼王在力量上全面壓制。
擋是擋住了,整個身體卻無可避免地踉蹌倒退三大步。更讓他覺得丟臉的是,因為這一退,無疑讓出了他所要保衛的上升路線。
狼王嘴角揚起,染成黑色的右后爪猛地在骷髏盾牌上一蹬,整個身體再度飛起,大鵬展翅般沖了上去。
本來盧安想追過去的,但平克庫瑪頂上來了,而且下方更多的黑毛狼人開始躍上。
那是狼王的近衛!
光看那敏捷的動作就知道實力強得一逼!
“頂上去!”黃金面罩下的盧安終于發出了開場之后第一個靈魂指令。
那些從蝎子王手下跳槽的不死精英,此刻以冥府衛士的身份,紛紛從第四層沖出來,迎上撲來的狼人。
那是短暫而激烈的交鋒,僅僅幾秒鐘,鮮血如同潑墨一樣的揮灑在墻壁上,飛濺的碎肉甚至射到天花板上。
一個交錯的功夫,一個狼人就直接一爪子掏開一個冥府衛士的左腹,理論上他已經完成了擊殺才對。不過他立即就發現,那個被撕裂開的金屬腰帶里,已經破開的腹腔當中,居然沒有血液流出。
不光如此,那些連眼縫都被玻璃擋實的家伙,竟是沒有絲毫受傷的跡象。
“混賬,你們也是…”黑狼人想破口大罵,對方卻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一陣金槍狂舞,攻擊完全就像是疾風驟雨一般,令他生出了窒息的感覺!
就在這時候,狼人中了一記冷槍。
一支非常鬼祟的標槍,幾乎是貼地射來,穿過了飛濺的木屑,準確地刺中了他的腳踝。這一槍并沒真正刺穿狼人的防御,卻讓他失去了平衡,整個身體為之一滯。
趁著這機會,冥府衛士猛地一個前突,一盾牌頂在狼人身上,像野豬沖鋒一樣,將身材更高大的狼人一下子撞到了碉堡的堅墻上。
“咚!”灰石碎末飛濺的剎那,金色的槍頭順著盾牌上唯一架槍的凹位,狠狠地扎入了狼人的胸口。
就算狼人四個爪子拼力像繞過盾牌撕抓過來,無奈塔盾的面積實在太大了,那是門板一樣的尺寸。
無視了狼人最后的掙扎,扎入狼人胸膛的槍頭狠狠地剜了兩圈,終于狼人不再動彈。
冥府衛士瞥了一眼剛剛放冷槍的玩家懶懶。
懶懶立馬收到了系統提示:你的勇戰獲得了冥府衛士格洛德的認可,你在戰后可以向其學習投槍術Lv55…
懶懶驚了,還有這種福利?
事實上,唯有最頂尖的玩家,才能勉強參與這場對付狼王親衛的戰斗。只見一只狼人猛地一個橫拍,三個沙扎比形態的帝王蟹人就被拍飛了。從盾牌到看似堅硬的胸部甲殼,全被輕易地撕裂開。
在那散發著恐怖暗光的黑爪面前,硬邦邦的紅色甲殼跟威化餅沒什么區別。
但第四層外側狹窄的地形,也限制了狼人的發揮。他們想要繼續沖上去掩護自己的王,就無法后退。
這邊,一個狼人高高躍起,想從上面躲過三個冥府衛士的排槍攻擊。
最近剛剛改行用槍的老刈滅也是拼了,顧不上這里是四樓那么高,眼看狼人在空中去勢已衰,整個人火箭般彈了出去,半空中以自己雙肩甚至一小截脖子都被狼人抓個粉碎為代價,狠狠地一槍扎中狼人胸口。
來自北道不死精英的高級貨,終究穿過了狼人胸口的皮甲,厚實的脂肪,顫抖的胸肌,最后穿過肋骨間隙準確透入到了心臟當中。
黑色的毛皮間陡然射出了一股血箭,糊了老刈滅一臉——
最近的更新有點糟,我也是沒辦法。小區隔壁的挖掘機在開工拆房子(距離我家不到50米),遠處客運站旁又是一個大工地。現在白天又是瘋狂開打樁機,又是拆房子,晚上貨車運淤泥。聲音都是涌上來的。無論是碼字還是休息都非常糟糕。
疫情還沒完全過去,我又不敢亂跑,只能盡量熬過去。請大家多擔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