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亞雷斯塔的驚訝
這并不是一兩個瘋子能做到的。
這個數量表明，站在這個項目背后的人和力量，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多，甚至......可能是整個學園都市都參與了進來。
“這些大人都瘋掉了嗎？還是說LV6就真的有這么重要？”御坂美琴咬著牙齒，“不管是誰，不管有多少人，我都會毀掉給你們看！”
御坂美琴本身的力量原本用于破壞，就極為的強大。
不如說任何的一位LV5的力量都足以破壞一座一般性的現代城市，只不過手段和時間各不相同。
而御坂美琴擅長的手段——
電子線路。
無論是通訊線路，還是電氣線路，她甚至只需要找到一座電話亭，就可以輕易的遠程引爆實驗室相關器材，引發火災。
可能會造成人員的傷亡。
不過現在的御坂美琴，不會顧及到那么多。
于是。
短短的時間內，學園都市數所與基因圖譜還有生物培育有關的研究所發生火災，消防車的聲音在夜晚的城市中不斷響起。
然而，這種手段雖然方便，這里畢竟是學園都市。
暫且癱瘓了八成左右的研究所之后，就被注意到了攻擊手段，然后切斷了線路。
“切。”御坂美琴斷開了自己的終端，給自己戴上了兜帽，拉上外套的拉鏈遮住了大半個臉頰。
這衣服是剛剛從一家關門的商店里面偷的。
即便是這種平時絕對不會想的事情，現在的御坂美琴做出來，也沒有太多猶豫。
她飛速的離開了這個電話亭，朝著黑夜之中走去。
雖然很方面的解決了大部分，但是，剩下的都是難啃的骨頭，甚至都是大研究所，本身的消防設施非常完善，同樣的手段也未必會有用。
今夜，最少要毀掉一個。
而且還要搶到足夠的錢。
沒錯，御坂美琴選擇了最惡劣，也是最直接的獲取錢財的手段。
——從這些研究所中搶！
連她自己都為自己能夠毫不猶豫的做出這種決定而驚訝。
不過，正在驚訝中的也不只是她。
“她的計算力，變強了。”
亞雷斯塔這里有御坂美琴全部信息，尤其是超能力方面。
如果是過去的她，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同時做到引燃這么多的研究機構。
這個過程中表現出來的計算力，比起過去大概提高了一成。
而就是這一成。
就讓亞雷斯塔真正的驚訝起來。
“打破了素養限定。”愛華斯將亞雷斯塔驚訝的原因說出來，“她現在超越了自己的個人現實。”
“......魔神能夠做到這種事情嗎？”亞雷斯塔問道。
“魔神的力量，能化不可能為可能，甚至扭曲和創造定理，但那一定會對世界造成影響。”愛華斯的語氣中，透露著一些興趣，“但沒有檢測到世界規則的扭曲，這種現象，無法用已知的知識來解釋。”
又是未知。
這個地方的儀器又開始高速的運轉起來了。
僅僅是這一項，就給他的計劃帶來了太多的變數。
素養能夠被打破的話。
不知道能夠誕生多少種新的可能性。
亞雷斯塔的心里已經在不斷的拔高這次“都市傳說事件”的重要性，它展現出來的性質對最終目標的影響越來越大。
但，這不過是剛開始。
御坂美琴的手背浮現出散發著淡淡光芒的紋路，不過被她很小心的遮掩起來，與此同時，腳下的氣壓將她托舉起來。
猶如踩了一個個人小型飛行器一樣，低空飛行。
“魔法？”亞雷斯塔的口中吐出這兩個字，充滿困惑的語氣帶來的后果，就是周圍的儀器運轉的聲音一下激烈起來。
甚至開始發出了警告的聲音。
這代表著計算的運行已經快要超出了極限。
亞雷斯塔不得不停下來。
一個人不可能擁有兩種不同的個人現實，也就是說只能有一種超能力。
但是，卻能夠使用兩種以上的不同的魔法。
此刻御坂美琴的表現，那手背上的紋路，腳下浮現的氣壓，分明就是某種對魔力的應用，屬于魔法的范疇，但能力者使用魔法將付出巨大的代價，二者埋在大腦中的能量回路完全不同。
剛剛亞雷斯塔的計算險些超過極限的原因。
就是他下意識的開始計算魔法和能力同時使用并且不導致身體崩潰的可能性。
“未知。”愛華斯再一次的給出了評價，“完全的未知，那不是魔法一類的能力，最少不是我們定義中的魔法。”
“......如果對御坂美琴進行全方面的人體檢查，激怒對方的可能性是多少？”亞雷斯塔似乎是在詢問，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但沒有等到誰的回答，他自己卻否決了。
同樣是因為未知。
在計算中，有一種叫做最大風險化的算法。
指對于無法確定的數額，采用最大的風險。
而完全未知的最大風險，是無窮大。
雖然說御坂美琴展現出來的力量，包括對方展現出來的力量，還只是一般性的程度，但這份未知，就代表著，對方甚至有一定的概率是超越魔神的存在，無論這概率多小，風險都是無窮大。
當然，風險和目標之間的排序，目標優先。
所以風險已經不可避免，只能盡量的減少。
御坂美琴一路來到了一座研究基地。
閉上眼睛。
口中輕聲的吐出一段不屬于任何語言的聲音，但可以清楚的明白，這是一段語言，而不是無意義的囈語。
——言靈·鐮鼬。
御坂美琴從二級罐子里面開出來的另一個技能類大獎。
在啟動的瞬間，猶如有眾多肉眼看不見的鐮鼬朝著四面八方飛去，在領域內狂舞，空氣中各種各樣細小的聲音在她的耳朵里變成了洶涌澎湃的氣浪。
從這聲音當中，墻壁、機械、人員，甚至風向。
所有的一切，都倒映在她的腦海。
那些鐮鼬，就像是她的新的耳目一樣。
在這個領域內，只要物質變化的速度比不過聲音的速度，就逃不過她的感知。
然后——她發現了。
空氣中的那一些細小的，絕對不是塵埃的機械。
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