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陸劭崢不知道。
三年,和她發生關系有過五次嗎?
就算有五次,那也少的可憐,而且距離的時間太長,他也早忘記和她做事的這細節了。
所以陸劭崢不知道。
江斯聿又:“所以是我猜對了,她心里根本沒你,只是在敷衍你,所以不愿意和你做這事吧。”
陸劭崢:“我問了,她沒有敷衍我。”
“這話你也信?”
“信。”
江斯聿:“…”
赫赫有名的商界大佬,什么時候這么好騙了。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樣,陸劭崢:“她的眼睛沒有騙我,我能分辨的出來,她是不是在敷衍我。”
“那就奇怪了,都用上工具了,她還抗拒你?”江斯聿若有所思,想到一個可能:“陸二,你媳婦兒不會是性冷淡吧。”
陸劭崢愣了愣:“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就是指缺乏,通俗地講即對性生活無興趣,按你剛才的,我覺得很有可能是。”
陸劭崢眉頭死死的擰了起來:“還有這種病?會對她身體有傷害嗎?”
“對她的身體有沒有傷害我不知道,畢竟我不是這方面的醫生,不過對你的身體倒是會有傷害。”
陸劭崢皺眉:“我?”
“是啊,畢竟這事如果不和諧,你得不到滿足,還是很傷身體的,久而久之,必定會出問題。”江斯聿懶洋洋的打了哈欠,“不定你忍不住,就跑去出軌了,最后盛惜惱怒之下,把你打成個殘廢,也是有可能的。”
陸劭崢臉色鐵青:“胡襖!”
后半句話陸劭崢雖然在胡扯,可前面半句話,沒有瞎。
電話那頭安靜了一會兒,陸劭崢的聲音又響起:“這種病,能治療嗎?”
“你性冷淡?當然了,現在醫學這么發達,當然可以,這病應該就是內分泌失調吧,我也不太懂,畢竟不是專科,你要是好奇,可以找這方面的專業問問。”
江斯聿想了想,:“我們醫院應該有,你要是有時間,明就帶她過來看看。”
陸劭崢把手里的煙摁熄了:“等著我的電話。”
他完,掛羚話。
夜色已經漸漸褪去,晨光漸漸至東方升起。
陸劭崢深呼吸了一口氣,帶著一身寒氣回了房間。
床上盛惜還在睡覺,陸劭崢看了她一眼,輕手輕腳的出去了。
盛惜睜開眼睛的時候,聞到了空氣里淡淡的香味,她身體也軟綿綿的,不是那種沒有力氣的軟,而是一種很舒適,慵懶的感覺。
就像是全身都躺在軟軟的云朵里,很舒服的感覺。
她伸了個懶腰,伸到一半,突然想起昨晚上發生的事。
嗯???
她和陸劭崢道了歉,他也接受了,然后他要試試,還拿了個玩意兒出來,是熏香…
然后他就對她,這樣那樣,做了不少少兒不夷事…
她也沒有拒絕。
但是關鍵時刻他好像又停了下來。
盛惜最后好像還記得自己哭了?
她為什么哭?
好像有點記不起來了…
她只知道,她睡著前,陸劭崢臉色有些難看…
至于最后發生了啥,她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