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國公咳嗽了一聲,明卿善解人意的送過去一杯茶。
他欣慰的喝了一口,又繼續說:
“還有那么多!”
“個個長相清秀,有文有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你看皇上喜歡哪個了?”
“這些還是從小在京都,近水樓臺的都沒機會,你覺得你能有機會?”
明卿淡定頷首,理所當然的回:“能啊。”
“不過父親知道的還挺清楚。”
武國公驕傲的捋了捋不長的胡須:“那當然,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回京都前,你爹我把皇帝的事打聽的不說十成,六成是絕對有了。”
“不是爹打擊你,兒…”
明卿敲了敲桌子。
武國公嫌麻煩的揮揮手:“女兒女兒,你的機會是真渺茫。”
明卿意味深長的看著他:“父親,我們來打個賭如何?”
武國公挑了下眉:“你來真的?”
“當然!事先說好,打賭期間你不能阻攔女兒做的任何事,必要時還要給予適當的配合。”
武國公噗了一聲:“先說說賭注。”
明卿眨了下眼,把原主的記憶轉了一圈,扯下腰間的錦囊,拍到桌子上。
“就用這個!南海百年難得一遇的大珍珠,您老不是惦記了兩三年嗎?”
武國公眼睛一亮,小步快走到桌前,剛要拿起來,錦囊就被明卿抽走。
“您先說賭不賭。”
還用想?
武國公拍板定下:“賭!”
明卿把手背到身后,眼底劃過精光:“父親,你也要拿賭注吶。”
武國公皺了下眉,仔細想了想明卿被皇帝看上的可能性。
當今圣上說一不二,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
自然也不會存在看女子娘家勢力納妃的可能性。
他也就不用擔心皇帝會看國公府的面子。
明卿挑著錦囊的帶子轉來轉去。
“想好了噢,我這顆珍珠可是百年不見一次,還是您日思夜想的珍品中的珍品。”
“南海離咱們京都城多遠呀,我這顆說不定是京都城僅此一顆的噢。”
武國公聞言,一咬牙:“好!”
明卿笑起來:“賭注是?”
他咬著牙,大氣揮手:“你要贏了,府里庫房的東西隨便挑!”
明卿眼里的笑意更濃。
“待會兒娘來了,你可要和她重復一遍,給我們做個見證。”
武國公盯著轉來轉去的錦囊看:“沒問題。”
“行了,那我先替父親收著這顆珍珠,若我沒有追到皇上,它就歸您。”
武國公高興的直點頭:“好!”
“但是兒…女兒,你也要悠著點,哪有女子去追男子的是不是?”
明卿贊同的頷首:“是,您說的對。”
武國公轉擔心為開心,笑著坐回桌子旁,自己動手斟了杯茶,吹了吹:
“所以,你準備哪日恢復女兒身?為父也好提早做準備。”
“做準備?做什么準備?”
明卿嫌棄的看著他:“咱們這可是欺君之罪!”
“等到女兒成功俘獲皇上的心,您成了國丈那日再說。”
武國公忍不住笑出聲。
看到明卿的眼神時忙憋住。
“爹爹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乖女兒長得這么美,自信是好事…那就按你的意思辦。”
憋了會兒笑意,武國公的腦袋瓜突然靈光一閃,大驚:“聽你的意思,是想用男兒之身,去追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