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厭宸看了看齊素雅,然后面不改色的,直接干了!
齊素雅:“好可惜。”
她也想喝湯呢。
從這天開始,一日三餐必有湯湯水水,秀禎換著花樣為楚厭宸煲湯,直至后來某一天,齊素雅趁人不注意偷喝了一口,然后當場表情崩了。
這踏馬什么玩意?
苦得要死啊!
她當場懷疑人生。
以至于,后來很長一段時間,她以為楚厭宸這個嗜甜的男人,不喜歡吃糖了,口味變得喜歡吃苦了,于是她還偷偷奇怪來著,心想可真是奇葩呀。
直至很久很久以后,有一回江家那位老爺子提起。
“厭宸從小就喜歡吃糖,最怕苦了,以前就算生病吃個感冒藥,他都苦的咽不下去。”
齊素雅:“???”
餐后,開車的人換成楚似瑾,齊素雅坐在房車的小客廳里打游戲,她見楚厭宸轉身上樓,感覺他好像沒啥精神。
撓頭想了想,放下游戲手柄,蹬蹬蹬地往樓上跑。
然后她就看見,男人躺在床上揉他自己的肩膀。
“厭宸哥?”
她以為他不舒服,于是表達關心。
楚厭宸淡淡瞟她一眼,從昨天開始,這男人就開始莫名其妙的自閉。
齊素雅:“…”
感覺自己好像‘被’冷戰了。
但他不知,其實楚厭宸是在生他自己的氣。
這時,江紫衿朝這邊走來。
“宸哥,是不是肩周不舒服?我幫你按摩吧。”
楚厭宸:“…”
齊素雅在旁邊看著,然后眼睜睜看著江紫衿的手搭在楚厭宸肩上,而楚厭宸閉著眼,他額頭冒出一些汗。
江紫衿十分溫柔的拿起一張帕子幫楚厭宸擦了擦。
“宸哥,是不是車里太熱了?”
楚厭宸:“…”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男人瞇著眼。他環視全場,忽然唇角彎出一抹古怪的弧度。
有人正在探頭探腦鬼鬼祟祟地往這邊瞅,頓時寒的背脊直發毛。
楚厭宸握住紫衿的手,笑出一副很儒雅的樣子:“十年河東,十年河西,我可真是多謝了。”
齊素雅:“???”
楚厭宸噙著笑,往床頭上一靠,然后斜睨著家里這些兄弟們:“日后,十倍,百倍,可要當心點兒。”
齊素雅:“…”
表示聽不懂。
而,其他人:“…呵呵。”
房車順著廣東進湖南,然后是江西,福建,浙江,安徽,湖北。
時序悄然邁向九月,這一個多月,齊素雅發現一件事。
楚厭宸似乎犯了眾怒,她曾詢問過,想當和事佬,也不知楚厭宸到底是哪里惹火了其他人,總是頻繁被人下黑手。
就比如被窩里的蟑螂,走起路來一瘸一拐,又比如其他…
總之這是他們兄弟的小秘密,而她問了也白問。
這些家伙眾志成城,決心瞞她到底。
總之,以一名旁觀者的角度來看,楚厭宸這一整個月過得是真慘。
當被齊素雅問起時,作為苦主的楚厭宸反而笑得很溫柔。
“且看他起朱樓,且看他宴賓客,且看他樓塌了。因果相循,我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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