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假如,她和蘇念初在一起。
夢里是一場大火,汗液被火焰蒸發,那火焰席卷了她,可分明是炙熱的火,但溫度竟冰涼。
齊素雅突然‘醒’了。
‘滴滴滴滴滴…’
床頭柜上的卡通鬧表歡快活潑地催主人起床,齊素雅拍停鬧表,然后手背搭在額頭上,她神色恍惚的凝睇著雪白的天花板。
這時才剛剛清晨六點鐘而已,室內掛著厚厚的窗簾布,屋子里有些陰,能聽見窗外滴答敲打的雨聲。
五月了。
她一臉困惑,在床上躺了半天才慢吞吞的爬起來。“奇怪,我怎么會做那種夢?”
回想夢中清冷又炙熱的火焰,那火焰包裹著她。最后那些火焰化成一名男子清冷薄涼的俊美模樣。
她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不禁很嚴肅的思考一件事。
“果然是因為…熟透了吧?”
二十來歲的年紀已經算是熟女,該經歷的事情已經經歷過。真要是直白點形容,那大概就是‘食髓知味’。
長久空曠,成熟的身體產生相應的生理需求,這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她唯一納悶的是,為何她做了一個具有暗示色彩的污染夢,而夢里的主角竟然是念初?
齊素雅想了半天沒想明白,最后也不想了,因為她得出門了。
今天是念初回國的日子,她要去機場接機,昨晚怕自己睡過頭,甚至還特意定了個鬧鐘。
洗漱完畢,她從空間里面抓出一杯豆漿兩個雞湯包子,邊走邊吃。
齊素雅住的地方距離機場有點遠,路上足足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
直至八點鐘,她走進接機大廳翹首以盼。
國外沒有直達懷春市的航班,因此念初的是先飛首都,再從首都回懷春市的。
八點剛過,齊素雅聽見廣播通知飛機降落,她心里突然有點緊張。
“看來我是做賊心虛?唔,這成語似乎用的不太對。”
她叼著一支蘋果味的棒棒糖,眼神嘰里咕嚕的,清甜的蘋果味在空中炸開,她再次想起之前那個夢,臉上燒得慌。
“雅雅。”
男人清冷寡涼的嗓音自前方傳來,她陡然一看,下意識地避開男人清透黑潤的眼瞳。“咳,我來接機。”
她神色閃躲,左瞄一眼右看一下,卻唯獨不看他的臉。
蘇念初拖著一只行李箱,他依然一副清冷模樣。
這男人不論何時總是從容冷淡,就連神色都好似一池秋水,平靜無痕,像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下凡。
他提步朝齊素雅走來:“不是說過不用接機?”
他知道她有睡懶覺的習慣,而且常常因為熬夜追劇打游戲晝夜顛倒。
齊素雅摸摸鼻尖:“那個…走吧,先上車?帶你吃頓好的去。”
齊素雅率先往外走,心想他這次出國一個多月,國外的西餐漢堡不合他口味,肯定很想家鄉這邊的特色菜。
念初一副沉靜樣子,他凝睇她一瞬,之后步伐優雅的跟上了她。
機場外,齊素雅抖開她手里那把大黑傘,然后回頭看了蘇念初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