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人。也沒好到哪里去。
天雷滾滾,頭上像是飄過了綠光。
蘇毅農偷偷摸摸的瞅著車外,面紅耳赤的,忽然坐立難安。
不禁想起那天晚上自己中了藥,他曾吻過雅雅,那一切歷歷在目。
平日說服自己不要過度在意,可心底卻一直無法忘懷。
他想把那一切當做一個純粹的事故,但是…
房車外。
這是一個極度纏綿的吻。
齊素雅眼睛睜得大大的,她忽然用力推開江敬云,臉色緋紅緋紅的。
“你…干什么?”
他笑得很舒心:“就是覺得你很有趣。明明想要,還口是心非。”
他喉結滑了一下,回想她的觸感,滋味很不錯。
她倏地跳起來,想要從他腿上下去,剛才那個吻讓她頭昏。
然而江敬云反倒是反手一扯,重新把她禁錮在懷中。
他唇角勾出一抹笑。
“我現在,怕是還沒辦法滿足你。不過我想車里那些狼崽子很樂意,所以…為了身心健康著想,不如抒發一下?總這么憋著,當心憋出問題。”
她臉上臊得厲害:“你瞎說什么!”
敬云悠悠然的:“你從那種道德淪喪的地方來到這里,我在說什么你很清楚。天朝以前曾是封建共妻,那時候老婆不叫老婆,叫妻主,既是妻子,也是一家之主。”
她別開臉,想要撕開他的手,但他掐著她的腰,不準她離開。
她心里像長草。“你別說了!”
他眉梢一挑:“見色起意是很正常的事情,你有那份心,家里那些人又不是不愿意,何必再拘泥?世俗的看法重要么?況且你現在和我們相處,和那個兄弟共妻又有什么差距?”
“別再自欺欺人,倒不如干脆一點,想上,上就是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你住口啊江敬云!”
她臉色紅的似血,“你說什么亂七八糟的?”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往下按。
“我們兄弟永遠都不可能搞兄弟鬩墻那種事,你可以做任何選擇,他們會很高興的。而就算一切付之一炬不復存在,但這個家不會有任何變化,至少這點我是可以向你保證的。”
觸電般的收回手,這個老流氓!
她咬牙瞪著他:“我求你別再說了。”他敢說,她都不敢聽。
原來江敬云他是這種作風的人嗎?
“問題從來不在你們身上,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就算我真的渣,我挨個…睡一遍,只要我想退回原位,你們也可以為我委屈你們自己,當做沒有發生任何事。”
“但、是!”
她離開他的身體,笑得有點悲哀。
“就算假裝沒發生,但還是發生過,我很怕萬劫不復,我沒有自信可以和你們長長久久的過一輩子。”
她深深吸氣,眼神變得很呆滯。
“我是不婚主義,我的生理需要可以在外面解決,但是你們…真的不行。”
她徐徐搖了一下頭,旁邊的空地上突然出現一輛車,她開門上車,一腳油門踹出,風馳電掣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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