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ne神色凝重:“目前進展不錯,已經打破了基因序列,重新組裝,這對研究特效藥有很大的幫助,你招進來的何漾,很不錯,雖然不是什么名牌大學畢業的,但他的思維方式很發散,不受拘束。”
溫喬頜首:“那就好。”
她稍微了解了一下,便離開了實驗室。
june是男生,may則是女生,兩人是蘇策的死忠下屬。
何漾不在,june低聲道:“先生為了她,一直在研究合成血液,可惜每次都失敗。”
may輕輕嘆了口氣:“感覺先生是關心則亂,明明在其他領域先生從來沒有失敗過,可能每次投入這個研究的時候,心態都不對,太焦急了。”
june點頭:“嗯,我也這么覺得,先生是真的拿溫喬當女兒看待的,在這個血液合成上卻遭遇了瓶頸,他是真的煎熬啊。”
“希望能盡快研究出來吧,真的是不想看到先生備受折磨。”
“先生親自研發都難出成果,這世上還有比先生在醫藥業更權威的存在嗎?”
“溫喬招進來的這個何漾,他也主攻血液的。”
june輕笑一聲:“先生都研究不出來,這么一個小男生,你還要對他寄予厚望嗎?”
may聳肩:“這種事說不準的。”
晚上,溫喬回到了傅南禮的住處,正坐在他書房的地毯上寫曲子的時候,傅南禮接到了一通電話。
“是芬林的吳哲打來的。”
溫喬拿著鉛筆的手一頓:“你接唄。”
傅南禮便接了電話,那邊吳少董左臂還吊著繃帶,嬌生慣養,被溫喬一個過肩摔摔得他手臂都脫臼了。
拉攏傅大少和他站在同一陣線,刻不容緩。
死丫頭,竟敢這么對他!
“喂…”慵懶隨行的聲音傳來,吳哲止不住心里道,傅大少的聲音還怪好聽。
“傅先生您好。”
“嗯。”
“是這樣的,您目前是我公司第二大的股東,第一大的股東叫溫喬,您知道的吧?”
傅南禮按了免提,“怎么了?”
溫喬默默在旁吃瓜。
“您就甘愿被一個女人壓在下面?”
傅南禮眼神不由自主就幽深了兩分,“如果她愿意壓,我倒是愿意的。”
溫喬緩了緩,察覺出男人好像默默開了一把車,不由得斜睨他一眼。
傅南禮嘴角溢出一些笑容來。
那頭吳哲哪里知道傅大少在開車,急忙道:“那個小丫頭片子,今年才二十歲,還是個大學生,好像還是混娛樂圈的,作了兩首曲子就優越感十足,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現在的年輕人哪,就是狂妄自大,不知道天高地厚。”
溫喬:…
她有嗎?
“嗯,是嗎?”傅大少悠悠開口。
“有,這種小丫頭,我們必須給她點顏色看看,您說呢?”
傅南禮輕笑:“嗯,我也想給她點顏色看看。”
溫喬放下手中曲譜和鉛筆,起身,赤著腳踩在長毛地毯上,走到了他身邊,嘴型道‘我干什么了?為什么要給我顏色瞧瞧?’
傅南禮長手一伸,把人拉到了她腿上,氣息一沉,那邊吳哲立刻興奮了起來:“那咱們聯手,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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