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今和宋蘇遇簡單說了幾句。
最后宋蘇遇還說:“你身上那些事情不用擔心,有什么事盡管跟我和硯青說,不該打擾到你的人不會來找你的。”
她指的是姬家的事情。
對她們來說,姬家那件事對她們也不是什么秘密。
他們都知道喬今是姬平安的孫女。
自然也知道姬啟越和柴月栗以及一個姬梵爭的事情。
再加上姬家最近混亂,連姬斯凱都出了事,雖說喬今在外,但還是有一點風險的。
喬今自然不擔心,但也沒有反駁宋蘇遇的好意。
談完了之后宋蘇遇還沒有走,二叔宋似冕來了。
他還是那副狂放不羈的樣子,走過來的時候看見宋蘇遇和喬今都在,“喲”了一聲:“你們在這講閨蜜之間的悄悄話呢?”
宋蘇遇看見他的模樣還是有些好笑:“二叔,你好歹是在咱們家里面,你就不能穩重一點,你以前回來的時候還會收拾一下啊,現在怎么就這樣了?”
“我嫌煩。”宋似冕揮揮手:“反正現在硯青都知道了,就這樣吧,我再偽裝多沒勁。”
為了在宋硯青面前展示自己的虛弱,他每回回來要刮胡子剪頭發,還要穿著白衣飄飄力圖一副一咳嗽隨時都要背過去的樣子,好讓宋硯青意識到他這個二叔是真的連一點工作都不能處理,結果現在事情暴露了,他也不需要偽裝了。
宋蘇遇哼唧一聲笑:“二叔你這么多年可真是過的清閑,什么都不用操心,你看看我爸,再看看我弟弟,你真的心里面一點都不愧疚嗎?”
宋似冕咳了咳,知道這件事是自己不占理,“過去的事情了咱們就不提那么多了,何況我是真沒興趣你總不能強迫我啊,我又不是做生意的料,我去年開的畫廊都又破產了啊,懷才不遇,居然沒人欣賞我,太過分了!”
宋似冕仰著頭,一副悲秋閔春的樣子,可他這幅模樣看起來確實沒什么信服力。
宋蘇遇道:“白布上甩幾筆,連個嬰兒都會畫,就你那些畫有人欣賞才是奇跡了。”
宋似冕沉著臉:“怎么說話呢?怎么這么說未來的大藝術家?”
宋蘇遇:“二十年前您就說自己是未來的大藝術家了,到現在了都還是未來。”
宋似冕:“…”
被自己侄女一通懟,宋似冕覺得自己來的不對。
他要不是好奇喬今和宋硯青他才不會來。
不想和宋蘇遇扯了,他看了看里面:“就你和她在這,硯青呢?”
“屋里去了,我和喬今說話,他聽什么。”
“嘖。”
宋似冕朝著屋里面走,一邊大聲的喊:“硯青。”
宋蘇遇便和喬今一起進了宋硯青的屋子大廳里。
宋硯青聽見宋似冕的喊聲,走了出來,點點頭:“二叔。”
宋似冕對著他露出友好的笑容,只是宋硯青看著二叔那胡子拉碴的臉,發現自己還是有些不能接受他的模樣。
畢竟在他過去的記憶中,二叔都是極其穩重的。
他眼皮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