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會議室中有一個巨大的橢圓形會議桌,占了整個會議室百分之七十的空間。
在桌面的左右各坐著好幾個人,其中桌子的右邊站著三個穿著黑色制服的人。
在桌面上坐的人里面就有夏紅校長、風間校長、中村主任,然后就是其它的學院領導了。其中坐在最前面的四個人就是除他之外的其它四位懂事會成員。
分別是兩男兩女,兩女分別是君莎小姐和喬伊小姐,看來和白銀學院一樣,鈴蘭學院也有喬伊家族和君莎家族的參與。
另外兩個男的,坐在左邊的是一個比矮胖的中年男子,笑瞇瞇的給人一種和善的感覺。
而另外一個男人則不一樣了,是一個藍色頭發的中年帥哥,留有小胡須,看起來有點性感。
整個會議室有些安靜,瀧次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了。
他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旁邊正是那個矮胖中年男子。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么我們的懂事會議就正式開始吧。”
“相信各位可能都有些疑惑,為什么會突然開懂事會議”胖子笑瞇瞇的說道。
“其實,我們這次懂事會議就一件事,那就是關于辭去瀧次先生的懂事職位。”胖子不緊不慢的說道。
瀧次眼睛瞳孔一縮,轉頭向胖子,臉色瞬間變的陰沉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不知道?”瀧次盯著胖子說到。
其它領導也是有些震驚,這事有點大啊,畢竟牽扯到一位懂事的去留。
夏紅校長眉頭一挑,看向主任,中村主任一臉平靜。
而風間校長就有些慌了,自己的靠山要倒了,腫么辦,在線等,挺急的。
“這件事經過上層的一只討論決定的事情,我們其它四個懂事也都同意了。”
“瀧次先生身為懂事,縱容自己的兒子在學院橫行霸道,欺壓同學,嚴重影響我們學院的風氣。”
“同時我們還查出瀧次懂事暗中利用職務之便陷害學生,導致無數優秀學生流失。”
“所以我們才決定辭退瀧次先懂事的懂事職位。”胖子懂事不緊不慢的說道。
在座的領導都知道瀧次的為人,平日里都不爽他很久了,現在他被擼掉了懂事職位,內心暗爽不已。
瀧次知道這是上面要搞自己,只不過讓他不解的是以自己的家庭背景,誰有這么大的能量搞自己?
英士一大早就聽到瀧山被抓走的消息,很突然。
榮倉老師他們這么給力的嗎?直接把瀧山干進警察局了。
這次是有他好受的了,不過瀧山背景不凡,應該很快就會從警察局里出來的,英士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的念頭。
“英士你也聽到瀧山被抓走的消息了吧?”胖子轉過頭來笑瞇瞇的問道。
“嗯,聽說了”英士看向胖子,很難想象他現在的樣子和打阿田的那個人聯系在一起。
誰也沒有想到胖子還有這么一面。
不過這也說明了,胖子是一個重義氣的朋友。
說起這個,那個阿田自從泄密后的事情發生后,整個班級的同學都知道了他的為人。
以前的朋友都不再跟玩了,其它同學也會在背后偷偷議論他。
反正他是在一班待不下去了,于是蘭嵐老師就主動把他調去了三班。
不過英士覺得阿田的名聲已經傳出去了,他就算到了其它班級也不會好過的。
誰都不喜歡跟一個泄密者玩,可以說阿田也獲得了他應有的報應。
“鈴鈴”
“下課”
英士收拾課本,離開教室,正走在去食堂的路上。
突然接到了阿蜜老師的電話。
“喂,阿蜜老師”
“英士,下課了吧,你到食堂的二樓來,我們一起吃個飯。”
“好的,阿蜜老師。”
食堂有三樓,一樓的人最多,價格也是最便宜的,都是一些套餐飯。
二樓的飯菜相比一樓跟好吃一點,當然價格也更貴一點,各種各種的菜和小吃這里都有,什么漢堡,牛排之類的。
當然這里平時也是作為聚餐的地方。
英士走到二樓,看遠就看到了阿蜜老師和另外兩點個人坐在了一起。
走近一看正是榮倉老師和瑞澤老師。
“榮倉老師,瑞澤老師,你們怎么也在啊?”英士有些好奇的問道。
“是我讓阿蜜老師叫你過來的。”榮倉老師說道。
“坐下來吧,鈴蘭學院的二樓還挺好吃的。”
“嗯”
英士就在阿蜜老師旁邊坐了下來。
桌面上已經擺好了好幾道菜,四個人開始吃了起來。
吃空幾口后榮倉老師說道:“英士同學,瀧山過幾天就不再是鈴蘭學院的學生了。”
“嗯?!!”
英士抬起頭看向榮倉老師。
“你是說……”
“沒錯,瀧山被開除了。”
“而且瀧山他父親瀧次也辭去了懂事一職,被帶走調查。”
這么厲害的嗎?英士有點懵,人家是懂事會成員居然被你們這么輕易地就擼下來了。
“是不是覺得就我們三個這么輕易就斗倒了瀧次?”阿蜜老師笑問道。
英士點了點頭。
“其實也沒有什么,芳緣地區的高層融入到聯盟的關鍵當中,這時候他們是不會允許有破壞雙方友誼的事情。”
“不巧的是瀧次這件事正好撞了上來。”
“再加上瀧次自己做的太過了,大家對他都很不滿。”
“不過瀧次的家庭背景非凡,想要斗倒他這些還不夠,于是佐藤和小南就讓他們家族的人過來幫忙了。”
原來如此這里面還有佐藤和小南的幫助,英士暗暗的記了下來。
“對了,這次給出關鍵一擊的是得文公司的人。”瑞澤老師補充道。
“得文公司?!”英士問道。
“沒錯,我也覺得有些疑惑,如果這次沒有得文公司的幫助,我們可能真的會失敗。”榮倉老師感嘆的說道。
英士,你是不是和茲伏奇家族的人有什么交集?”阿蜜老師好奇的問道。
“我確實認識茲伏奇家族的人,只不過我和她不太熟,幫過她一次。”
“但是她也幫我我了,按理說,我自己和她兩清了,她為什么還要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