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徒弟:雙足站立的小熊,毛發偏向米色,額前有著一片白色的花紋,與腦后的白色花紋組成類似頭巾的紋理,眼睛雖然緊閉,但看得出這只小熊面容上透露出的堅毅之感。它的爪子是黑色的,腳部的爪子向上翹起,且比較鋒利。
這是武藏通過觀察病榻上的熊徒弟總結出來的外貌特征,但比起伽勒爾地區特有的格斗屬性寶可夢的外表,武藏更在乎的是那令喬伊小姐都感覺棘手的病因。
隨著武藏進一步的觀察,發現熊徒弟的身上沒有明顯的受傷痕跡,可以先判定為誤食有毒物質所導致的昏迷。
因為要知道,萬物相生相克,精靈世界絕大部分的毒都有相應的解藥,哪怕沒有與之對應的,一些具有解毒功效的樹果也能將其輕易解除,更不要說那些以桃桃果等原材料為基礎調制的解毒藥劑,可以說,隨著精靈世界的發展,幾乎沒有什么毒是解除不了的。
除非像武藏這樣專門研究毒的訓練家與研究人員,會致力于開發出多種不同效用的毒素的人,否則,在精靈中心是斷然不會出現寶可夢或人類中毒之后無法解除的情況發生。
可現在就出了這么一例,令喬伊小姐都束手無策的病例來。
“喬伊小姐,不介意我直接上手吧。”武藏玩笑似的朝身邊的喬伊小姐問道。
“當然,請你來本就是希望你能有所發現,還請盡情施為。”喬伊小姐微笑的伸手請道。
武藏點點頭,也適當的制止了接下來虛頭巴腦的客套,走到熊徒弟的左手邊,拉來一張凳子做好后虛按熊徒弟左手的脈象。
“古醫術的方式?”喬伊看著武藏的動作略微有些驚奇,身具古醫術傳承的訓練家,看來這個武藏的身份背景并沒有如她自己雖說的那樣的“平凡”。
而且,喬伊注意到武藏把脈的是熊徒弟的左手,在古醫術中把脈是分男左女右的,如果弄錯,那么想要準確確認病患的病情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重點不是在這里,而是武藏一眼就看出來這只熊徒弟的準確性別,要知道沒有明顯性別差異的寶可夢僅憑肉眼是很難確認這只寶可夢的準確性別的,如果是在野外,那么根據一些行為活動的詫異還是能夠鑒別出來。
就比如雌性相對于雄性來說,會更溫和一點,也沒有雄性好斗。
但此時的熊徒弟昏迷不醒,躺在病床上,何來的行為舉止,這樣的話就就需要對熊徒弟有很深的認知才能通過細微的細節上面進行辨認了,或者簡單粗暴的通過第一性征來辨別。
可喬伊聽說武藏是第一次來伽勒爾地區,對于伽勒爾地區來說都算得上稀少的珍惜寶可夢熊徒弟,自然也是第一次見,能夠認出這只寶可夢是熊徒弟就已經是見識淵博了,更別說還能一眼分辨這只熊徒弟的雌雄了。
就這份能力已經讓喬伊小姐驚詫不已,也更加肯定了武藏的醫術。
在喬伊的頭腦風暴過程中,感知著熊徒弟脈象的武藏卻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脈象虛弱且如亂麻一般毫無頭緒,當機立斷收回虛按手臂前端脈象的手,轉而放到了熊徒弟的脖頸處,在靠近咽喉的方位輕輕按壓明顯比手臂更加有力的起伏在武藏指尖跳動。
感知著脈象起伏之中表達出來的模糊含義,心下微微了然,繼而蔥白纖長的手指繼續在熊徒弟身上點按起來,五臟,六腑,眼睛,舌苔,甚至是身體末端的手腳都進行了精細的檢查,這才收手眉頭微蹙的站在病床變,細細思量所得的所有信息含義,并嘗試著將其串聯起來。
在這期間,喬伊小姐安靜的待在一邊,靜靜的看著武藏思考。
幾分鐘后,武藏才從千絲萬縷的思緒中抽出源頭,將其理順出一條清晰的脈絡,隨后向喬伊小姐詢問道:“喬伊小姐,這只熊徒弟你和我說過并不是野生寶可夢對吧。”
“是的,這只熊徒弟自幼跟隨一位武道大家學習拳腳功夫,也快到出師的時候了,在這次歷練回來之后就身負重傷,但好在治療妥當沒有烙下病根送回修養了,可聽他的訓練家說在回來修養之后,熊徒弟的身體情況,起先還朝著好的方向發轉,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反而變得一天不如一天,于是就又送到精靈中心了。”喬伊說著嘴中的怪事,心中也是一抹糊涂浮于臉上。
“而,起初常規的治療還有些效用,但病情卻毫無氣色之意,到現在只能一天拖一天的待在精靈中心。”說道這,喬伊言語中不禁透露出一份唏噓。
熊徒弟可以說是百折不撓的典型了,日復一日的鍛煉身心,是一種性情極為認真的寶可夢。要是在某次對戰中輸掉,它會加倍努力的鍛煉,發奮圖強,只為能在以后的對戰中勝過這個曾經的對手。
可現在的熊徒弟只能無力的倒在病床上,日漸消瘦。
“那么,喬伊小姐,你知道當初熊徒弟是因為什么而受傷的嗎?”武藏沒有理會喬伊口中的唏噓,追問道。
“受傷的原因?身上有很嚴重的抽打痕跡與勒痕,并且胸腹與背部都許多細密的小傷口,以及在傷口中有發現了部分毒液。”因為是喬伊自己操刀醫治的,時間也不算太遠,略一回憶就將自己當初觀察到的信息原原本本的告知于武藏。”
武藏心下了然,大致能夠追溯到是什么寶可夢的攻擊了,但還需要在確認一番。沉思一會問出了問道:“熊徒弟當初歷練的地方在那?大概有什么寶可夢分布?”
“這…,我還是直接將哪位武道家叫來,你當面詢問吧。”
只因武藏的問題實在太過詳細細碎,哪怕喬伊見多識廣也不能面面俱到的回答武藏所有的問題,而且,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寶可夢醫生,那會關心這些與病情沒有太大關系的事情上面。
隨即出了病房,通過座機將熊徒弟的主人喚來。
在喬伊不在的這點時間里面,武藏自然不會閑著,精神力散發之下,又是從里到外的全面檢查了一番,在精神力的作用下真正的將熊徒弟的癥結確定下來,不過也不著急施為,只等哪位武道家前來。
這時喬伊回到病房對武藏說道:“那位武道家過會就來,到時候有問題你就去問他吧,對了,熊徒弟的病因你找到了嗎?”
“八九不離十了,也算專業對口,能治。”
“那就好,那就好。”聽到武藏說能治,喬伊眼中露出驚喜之色。
只不過在武藏感知中,這份驚喜到是顯得有些復雜,不過這是別人家的事情,自己也沒必要去探究,徒增煩惱。
喜悅過后,喬伊看著武藏張了張嘴,本想問為什么不現在就將熊徒弟治好,但一想到自己并不是熊徒弟的主人,武藏也不是自己的手下,并且自己算是有求于人,實在不方便開口,神色復雜的在一邊耐心的等待熊徒弟的主人到來。
十多分鐘后,一道風風火火的身影直至闖入精靈中心的病房,開口就問道:“小玉,怎么樣了,熊徒弟的病能治,是不是辦法了。”
被直呼其名,而且還是十分親昵的叫法,喬伊臉上頓時紅了一片,好在也是久經戰場的醫生,立刻正定下來,與這位看起來十分雄武的男子說道:“找到辦法了,不過電話里和你說了,是這位醫生想要找你再確認一些信息,好確定治療的方案。”
喬伊說完,將武藏介紹給這位武道家。
“武藏醫生,你有什么想問的,只要能夠治好熊徒弟,我正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武道家正雄一臉嚴肅的保證道。
“不用這么緊張,就是問點小問題,熊徒弟是在什么地方歷練的,哪里的環境與分布的寶可夢都有那些,最重要的是熊徒弟的一身傷是和什么寶可夢對戰留下的。”武藏連續問了三個問題。
“歷練的地點是第二礦山,分布的寶可夢…,第二礦山近海,主要是一些地面系與水系的寶可夢,還有部分巖石系的寶可夢,毒系與蟲系。與熊徒弟對戰最激烈的就屬一只壺壺了,纏繞,綁緊與蟲咬及其的厲害,熊徒弟當時的一身傷就是拜它所賜,但那只壺壺實在太過機警,見無法無法拿下熊徒弟,用滾動絕招頭也不回的跑了。”說道著,正雄也有些失望,畢竟一直實力強大的壺壺就這樣跑了,對于任何訓練家來說都是一種不小的損失。
“壺壺嗎,我知道,熊徒弟的病抱在我身上了,不過事成之后你要帶我去與壺壺對戰的地方看看,我對這只壺壺有些興趣。”
“沒問題,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熊徒弟,你什么要求我能答應。”正雄保證道。
“哈哈,一言為定,那我開始治療了,你們在外面等著吧,因為是師門秘術不方便展示給外人看。”武藏心情大好,但涉及到機密的東西還是留一份保險比較好。
“請一定要治好熊徒弟的怪病,拜托了。”熊正朝武藏行了一個90度的鞠躬禮,再次看了眼不省人事的熊徒弟,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病房。
喬伊看了看武藏,又看了看出門的熊正,最后看向熊徒弟,朝著武藏點點頭,同樣對武藏說了聲“擺脫了”,隨即離開了病房。
十平米的單獨病房中只留下武藏一人。
“凡,娜迦,開始干活了,呵呵,沒想到還能在這里碰到一個用蠱的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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